“将军,前面那位?”
“对啊对啊,小兄弟,快来吧!”安达仁继续勾引着她。
凤七七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要,要去你去,跟在那面具男身边,我不被吃了才怪!”
她是不会随随便便跟在一个想要杀死自己人的身边,与虎谋皮,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提防?
不要。
死都不要。
“小兄弟,答应嘛,快答应嘛”安达仁撒娇的摇晃着她的手臂。
郁森淡淡的看了这边一眼,薄唇轻抿,没有说话。
凤七七被他摇的脑袋一阵晕乎,“好啦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嘛,不过,我可听说,军中一切都是将军做主的,你的话,估计没用。”
那将军那么讨厌她,一直觉得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想必,就算是她想,他也不会把她留在身边吧?
“怎么会,”安达仁牛脾气说上就上,“打赌?”
“赌什么?”
“你要是赢了,我就问你叫爷爷,你要是输了,就要做我一年的徒弟,怎么样,敢不敢赌?”
“好,我赌你家将军不会答应。”
“那我就赌会答应。”
“让她做我的文书?”郁森皱眉,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也不知安达仁给他说了些什么,他竟意外的点头,“好。”
一旁偷听的凤七七一脸黑线
安达仁兴冲冲的跑过来,“看吧看吧,将军他答应了,师父,快快快,叫师父,叫师父!”
“师傅。”凤七七没好脸色的道。
注意,她叫的这可是师傅,师傅的傅,而不是父亲的父,这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连老顽童都不拜,更别说是区区一个将士了。
现如今她孤身一人身处齐国,璃月不知所踪,眼下她暂时还没找到回去的办法,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先找个得力的靠山。
她虽联系不上蔷薇剑,法术却还可以见效,只如今她身受重伤,飞行什么的,也就只能等伤好些在盘算。
所以,这比买卖,她不亏。
翌日。
清晨。
“达仁,该启程了。”
“哎!”
安达仁眷顾到某女还是病人的份上,主动邀请她共骑一匹马,“小兄弟,把手递给我。”
凤七七看着他横在空中的手,微微愣了愣,刚要握手上马,一把长剑横空出世,“你先走,这里有我。”
安达仁“哦”了一声,给了她一个保重的眼神,“驾!”马鞭猛地一拍马屁,甩头,潇洒离去。
“喂”
叛徒啊叛徒,昨夜说好的殊途同归呢,凤七七牙都要咬碎了,她瞪了郁森一眼,转身往驿站的第三匹马走去。
“驾!”
郁森看了看他,随即驾马离去。
“喂,回来,你回来!魂淡!!”凤七七气的直跺脚,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等的宝马,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似乎忘了一件事,自己不会骑马
这个该死的郁森,本来安达仁带她好好的,偏偏要横叉一脚,典型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嘛。
怎么办?
难道在这里一直等到两人记起她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