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约神色匆匆的来找他的母亲依过,因为他听说自己的妻子洛宁悄悄带走了塞西亚,深感大事不妙的他坐立不安。
依索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依然对着镜子梳妆,她已经暗下决心,如果洛宁真的杀了塞西亚,自己和洛宁就要撕破脸,彻底摊牌。所以她并不担心洛宁真的会这么做。
但是挪约并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塞西亚,不忍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妈妈!塞西亚呢?”
挪约一走进母亲的房间,就小声的问依索:“听说洛宁把她带走了?”
“好像是说要找她谈谈!”
挪约有些神色不宁的走进依索,矗立在依索身后,双手摁在依索肩膀上,心有所念的关心:“妈妈!要不您去看看,不要出什么差子。”
“差子?”依索冷笑了一下,抬起头,双手夹住挪约的脸颊,想用自己双手的温度,清醒自己儿子的脑袋:“你觉得会出什么差子?难道你认为洛宁会因为你,杀了塞西亚不成?”
挪约的嘴皮子哆嗦了一下,他或许想说是,又或许觉得不那么确定。
“我幼稚的孩子,塞西亚不爱你,你不要在自做多情了!”
“妈妈!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认为?”
依索笑了笑,又用双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说:“你到现在都没长大,幼稚的可笑,才会被洛宁这种女人控制住......”
“妈妈,您别这样说洛宁,她是我妻子”
“对!妈妈是不该这样说她,她的控制欲太强了,但确实不能说她不爱你,但塞西亚真的不爱你,而且你也要明白,若心将来也不会爱你,明白吗?”
这一下挪约的脸变的惨白惨白的,母亲的一席话,像是一盆凉水,浇的他从头到脚,但是他还是不肯相信的摇了摇头,但不愿意说出任何一个字,只是同时给了依索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大惑不解。
依索还是不依不饶的走上前继续开导:“读过圣经吗?”
挪约有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依索笑着说:“圣经上说的很清楚,上帝给女人的话是这样的‘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
挪约还是不太理解的看着依索,依索将挪约摁坐在椅子上,伏下身来开导他说:“别被无知的诱惑和征服欲迷惑了自己的双眼,不要相信那些世俗的成功偏见观念,一个成功的男人后会有多少女人爱慕,想之而能不得得之,等等云云的鬼话。在上帝的眼里,女人恋慕的是她的丈夫,而非某一个成功有魅力的男人,你既然放弃的若心,就该知道若心将来不属于你,你既然知道塞西亚与汉墨有过婚约,就该明白她不一定属于你.......”
“您胡说八道!”挪约愤怒的站起身来大叫:“您是太小瞧您的儿子,是吗?若心已经死了,何来将来?塞西亚她......她一直对我很好,她经常对我微笑,还会安慰我对说我一些.......。”
依索有些得意的又做了下来,不慌不忙的又拾起了银梳子,对着镜子冷笑着微启泛红的双唇:“对!你也不是对若心微笑,还会对她说一些动听的话.......”
还没等依索把话说完,挪约的脸已经由白变成红又变成了黑。挪约只感到自己的心口一阵绞痛,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切成一片又一片,双目也开始有点模糊。
“啪!”依索把梳子拍摁在梳妆台上,冷笑了一下说:“说实话,你是我儿子,我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可你对若心做的事情,太让为娘的失望了。现在为娘的把话给你说清楚,塞西亚确实不爱你,但是她对我很重要,你和洛宁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别怪我跟你和洛宁翻脸。你这个儿子,为娘的算是白养了,你要是有本事,把洛宁收拾了,我服你,你要是没本事,被她收拾了,别怪为娘出手来收拾她。”
“娘!洛宁对儿子很重要。”
“啪”依索又扇了自己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不怕跟她翻脸,她要是还顾及我这个婆婆的身份,趁早收起自己的野心,乖乖滚回自己老家去!你爱跟她走就跟她走,她的那两个杂种我也不要了。”
“娘!.......”挪约还想在规劝就听见身后传来洛宁的冷笑:“好啊!娘出的主意真不错,不过真是不合我的心意......”
挪约回过头,看见洛宁双手满是鲜血,嘴角也留有一丝血液。挪约的心脏被狠狠揪到了嗓子口,惨叫的冲上前,双手掐住洛宁的脖颈,龇着牙,面目狰狞的叫嚣:“你杀了她!是不是?你这个嗜血的禽兽。”
“那又怎么样?”洛宁怒目圆睁,冲着挪约反问:“这个**放走了安若心,她的心眼明显是属于神兵部的,此时不除必留后患!”
“我杀了你!”挪约将手掐的更死,可是洛宁一吐舌头,用舌头缠住挪约的脖子......
在这个关健时候,马克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依索的房间,这一队人马都带着定位枪,纷纷瞄准着依索。依索背对身去,不见这一幕的发生,因为不出她所料,很快挪约又妥协了。
“你......不......该.....杀....她。”
“不杀了她,怎么保全您的名声呢?”马克在一边帮腔:“从这个女人帮助安若心逃跑的行动上,您就应该看出来,她在背叛我们,或者说她的心从来就不属于我们。”
听到马克这一席话,挪约的心稍稍松了一下,他突然觉得洛宁或者马克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他的手开始稍稍松开。
洛宁是一个脑筋动的极快的女人,她见挪约的手松驰一下,马上收起自己的舌头,摆出一幅大义凛然的面容说:“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最清楚,至少我心里没有第二个男人。”
挪约的手松的更轻了,面色也始有点回暖,但塞西亚不曾爱自己的事实还是不断打击着他的心房。当挪约喘着粗气放下自己的手,洛宁马上冲到他怀里,用手抚慰着自己男人受伤的心:“至少还有我,别怕!”
洛宁的抚慰像是一剂镇静剂,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疗效:挪约怒不可遏的回头冲着自己的母亲“哼!”了一声,将洛宁抱紧在自己的身下,迈着大步冲出了依索的房间。
.......
房间里,依索一支手翻转着桌子上的银梳子,听着梳子被翻转“啪啪啪”的声音,好像有节奏的打击乐。每个落点的敲击声,像是从遥远时空传来的呼唤,让依索有一种古老的冥想:自己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以前至少小的时候他不是这样.........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