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许久,都是一路上的风土人情,还有本国的一些文化及从商多年的一些逸闻,反正两人聊得十分投入,似乎像忘年交一样,滔滔不绝。许久,船舫靠岸,乘客慌忙从船上下来,似乎还在后怕,只有踏了实地,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自然,这帮人又是围着弋无忧深深鞠个躬,一番感激之辞才纷纷离去。走到路旁,两人租了辆马车,往城里赶去。
一路上,两人又是话唠一番,不知不觉,到了城中,付了车钱,就往酒楼里去。男子作为本地人,当仁不让作为东道主,酒肉一番饱,过后,就往男子所在商队赶去。两年多没看夜市了,弋无忧真的有些流连忘返了。偶尔,一瞥身上破旧的衣服,弋无忧觉得有些紧张了,再看别人,似乎都多看一眼,不免有些窘样,只得打道裁缝店换了身新衣裳,又借掌柜的刮刀饰了满脸胡渣子,这才显得精神多。
夜夜笙歌,歌酒流连,这是弋无忧最直观的感受。街边是摆摊的小摊儿,买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塑泥人,浇糖圆,白面饼,冬瓜糖,烤串儿,黄凉茶;还有野兽毛皮儿:貂虎豹狼牛皮儿,犀象狮蛇羊毛子;还有各种地里的古玩儿,宝器儿。多有行人驻足捞个便宜,赌个运气,你来我往讲价砍价,好不热乎。
男子带着弋无忧,足足在城里逛了一圈,这才姗姗回到商队里。看到众人的态度,一问才晓得男子是他们的头儿,掌管运营各地生意,财富小有,雇得一支颇有实力的护卫队,保障安全。来到队里,男子安顿好弋无忧后,又去后堂处理商队里的一些事务,自是不在话下。
看着污秽的身躯,弋无忧免不了一番沐浴,将自己上下洗个干净,又梳理了凌乱的头发,泡了杯香茶,养心怡性,好好享受一番,脱去了近日而来的疲劳。熄了灯,枕眠,听蛩声入睡,又得一番好梦。
第二日,莫若接近午时,这才睁眼朦胧,此时侍儿早以拿来热水毛巾在一旁守候。见状,弋无忧道了句谢,洗漱起来。毕了,又有侍儿拿饭菜来,用了膳,已是午后,闲着无事干,又睡在床上,直至傍晚,这才叫一个舒心。
起了来,却见那男子亲自来请,弋无忧也随之上了晚桌,听得那男子介绍各位同仁与之认识,又得一夜歌酒笙欢。如此几日下来,也有些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