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毒?”皇甫新看着朱大师手中的银针,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没错,一点毒都没有,他唯一的作用,便是让人疼,可以把普通人疼死,把先天高手疼晕的那种。”朱大师嘿嘿笑着说道。
“疼死?疼晕?”皇甫燕的脸上有了一丝惊惧,他可是最怕疼了……
不只是他,他身后跪着的三人,听到朱大师的话语,眼神也是狠狠的一缩。
“对,疼死,疼晕!”朱大师对于眼下四人惊惧的神情很是满意,他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是肯定不会让他们疼晕的,更加不会让你们疼死!”
“真——真的?”皇甫新白痴一般,忍不住吓得咽了口吐沫,他问道。
“当然是真的!”朱大师得意一笑,说道:“疼晕过去的话,还怎么感受这等极致的疼痛呢?还怎么看你们备受折磨的表情呢?哈哈,你们来看这第一层的麻痹之毒——”
“其作用是让你们感觉不到疼痛,不过这麻痹之毒效果不太好,十几分钟之后,毒素就会缓缓的消失,等到这个时候,你们也就渐渐的适应这种疼痛了,为免你们疼晕过去,这可是我特意添加上的,目的是让疼痛不要来的太猛烈,给你们的身体一个适应的过程。”
“再来看着第二层的阴冷之毒,其一部分的作用呢,跟麻痹之毒类似,另外,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就是让你们保持清醒,这种状态下,可以让你们的疼痛再放大十倍,哈哈哈,怎么样,我这根毒针,是不是很有创意?”朱大师大笑着,得意问道。
听到朱大师详细的介绍,皇甫新四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不让人疼晕,更不让人疼死,而是让人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去体会那种强烈到极致的疼痛。
这——这特么的是个什么变态啊,他怎么会开发出这种玩法?
皇甫新吓得都快哭了,身为中华医馆的弟子,也是一名中医,他知道,人在疼痛的时候会晕死过去,那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
因为晕死过去之后,原本强烈的疼痛,就不会那么的明显了,也不会再对人的身体和神经造成太过巨大的损害。
而如果,疼痛更剧烈,人却是根本晕不过去的话——皇甫新只是想到那种后果,身体就禁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他往后缩了缩身子,似是想要拉开一些与那根毒针的距离,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老人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千万不要冲动。”
“我当然不冲动,你们如此欺辱我,威胁我,我如果冲动的话,早就把你们都给杀了,现在不杀你们,难道还不是我不冲动的表现吗?”朱大师冷笑一声,得意的问道。
皇甫新心说,老子宁愿你杀了我,也不想去体验这根毒针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的话,皇甫新又舍不得死,他现在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玄燕如此之强,而他的身边又有着一位如此变态的老头的话,皇甫新打死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来找玄燕的麻烦。
实在是他也没有想到,玄燕居然会那么的难缠。
不是说,皇甫燕经脉尽断,只是个废人吗?
不是说,皇甫飞拿不到燕玄丹的丹方,不是因为皇甫燕,而是因为他家那位已经消失不见的老爷子吗?
这——眼下这种情况,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皇甫新看着朱大师手中那根三色分明的银针,是真有一种想哭的冲突,包括他,还有他身后跪着的三人,此刻,是一句威胁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这若是一个有点血性也有点尊严的人,怕是会在此时,怼朱大师一句“有种你就杀了我”。
可皇甫新四人根本没有血性啊,他们怕疼,更怕死!
“我错了,老人家,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不该挑衅皇甫燕,也不该欺辱你的,求你,不要给我扎针。”皇甫新眼看着朱大师一副迫不及待的想把毒针刺入他体内的模样,不禁开口求饶说道。
“老人家,我们也错了,你放过新哥,也放过我们吧。”
“我们不敢再找燕医生的麻烦了,也不敢再欺辱你了,求你。”
“老爷爷,你是我们的爷爷,总不能欺负小辈吧?”
另外三人也相继求饶,最后开口的那位最没出息,他为了不受朱大师的折磨,极其不要脸的叫起了爷爷。
“嗯,你们表现的还算不错。”朱大师听着四人的求饶声,浑身舒爽,他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
就在皇甫新四人以为他们的求饶奏效,朱大师会放过他们的时候,朱大师又继续说道:“那就每人一针好了,我本来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三针的。”
“你——”皇甫新四人这才知道,他们被朱大师给耍了,朱大师压根就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
“你敢对我用此针,我也会千倍百倍的还你!”皇甫新瞬间变脸,怒声说道,求饶没用,他又用出了威胁这招。
“千倍百倍?嘿,看来你是不了解这毒针的威力,否则的话,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朱大师嘿然一笑,说道。
随后他也不给皇甫新再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因为这种折磨,已经算的上是人间极致了!”
朱大师说着,挥手拿着银针朝着皇甫新刺了过去。
皇甫新眼神狠狠的收缩,他抬手一拳朝着朱大师打了过去。
噗的一声,皇甫新的拳头打在朱大师的身上,却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势,玄燕在给皇甫新等人施针,逼他们跪下的同时,也用针封住了他们的经脉。
经脉堵塞,皇甫新的真气调动不起来,他又没有如玄燕一般,身怀炼体法门,这就导致此刻的他,跟个普通人差不了多少。
“嘿,还敢反抗,你是不是想尝一尝三根毒针的味道啊?”朱大师不屑冷笑,他嗤的一声,把毒针刺入了皇甫新的胸口。
银针入体,起初并没有半点的疼痛,直到随着时间的过去,银针中散发出来的疼痛才缓缓的,越来越剧烈。
朱大师没有闲着,他依法施为,在另外三人的胸口处,也分别刺入了一根银针。
“啊!”
“嗷!”
“嘶!”
“噶!”
十几分钟之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御山的半山腰上回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