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闹不闹。”华千落缴械投降,好声好气的拍着他的后背,想起方才锦素所言,道:“锦素这小孩不会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被人骗了?”
卫弦风反对道:“昌平锦氏隐世不出,怎么可能教出乱来的后辈?”
华千落不以为然:“这算什么?你们武陵卫氏不也向来闻名,不还是出了我?”
“……”卫弦风有些无奈,道:“总归不会有事,兴许是人家家事,外人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华千落本来就没有要参与的意思,多这几句嘴也不过是好奇而已。
她用筷子敲着碗边,道:“二师兄,你真的不吃饭?”
卫弦风摇头:“我正在辟谷。”
华千落不解:“辟谷?多久了?”
卫弦风:“三个月。”
华千落手腕抖了抖,筷子险些掉下来。
“二师兄,你太牛掰了。”华千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震惊的心情,瞪着眼睛冒出了这么一句。
卫弦风道:“你若是不打算吃饭,就陪我一起辟谷。”
华千落立刻噤声,垂头吃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傍晚,夜深静寂。
华千落眯着眼睛确认了好几下大门是否有关,又不甘心的轻拽几下,发现这门竟然是没有锁的。
愣怔片刻,心中大骂。
那边,卫弦风已经沐浴更衣,锦安很有心的准备了睡袍,卫弦风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没有了发带的束缚,却依旧很是整齐,还带着些潮气,正穿着木屐从屋外走进——原本锦安要让人送木桶进来,但华千落卫弦风都不忍让人家小姑娘拿那么沉的东西,锦安又认为让客人自己去捧木桶不是他们昌平锦氏的待客之道。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撸起袖子要帮他们去搬桶,最后无奈下,二人便自己去了他们昌平锦氏供小辈沐浴的温泉。
华千落听见木屐的声音,抬眼看着卫弦风,苦着脸指了指门:“二师兄,这门是坏的!”
卫弦风微微垂头,门上没有任何可以带锁的东西。
“虚掩上便好,原本也没什么隐秘的。”卫弦风倒是不甚在意,长腿一迈,绕过她坐在床边,轻轻用毛巾擦拭发丝。
他面容清冷,却系着宽松的睡袍,微微侧身的动作,让睡袍本就不结实的衣襟敞开的更大了些,露出他大片的白色皮肤,和胸前隐隐约约的粉红。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华千落看得喉咙发干,这么美的人是自己的,光是想想,就让她心潮澎湃。她暗暗吞了口唾沫,向卫弦风迈出腿,哑声道:“二师兄……”
卫弦风闻声抬首,却突然被人扑倒在床上。
在这方面清纯的很的玉风君哪里收到过这种惊吓?乖乖的被她扑倒在床上,忘记了反抗。
扑倒的瞬间,松垮的睡袍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腰间,因腰带系的紧,卫弦风并没有走光,只是**了上半身。
华千落瞳孔紧缩,她清明的眼神少有的染上一抹名为“**”之物,轻轻抬手,抚摸着他脖子上的凹凸,附身舔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