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落想了想,又补充道:“准确的说,从未见过!”
卫弦风被她义正言辞如临大赦的表情不知怎的,竟心情突然非常良好,他现在可以当着她的面问出这种问题,光明正大的。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卫弦风生的十分周正,只是一向不苟言笑,小时还好些,算比较正常,但世人皆知玉风君自二十年前就丧失了笑这一表情。
皆道他是恨惨了那华千落,但最终父母皆亡,所以从此以后,再不展笑颜。
殊不知他是在心力俱疲时,一把剑又贯穿了他心脏正中。
这些,是华千落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事情。
华千落被他的一笑笑得春心荡漾,也不管他是否还背着锦素,一下子扑了过去:“宝贝!”
这若是旁人定会被这一撞,撞得七倒八歪,但卫弦风向来修习体术居多,下盘极稳。饶是如此,他也退后一步,才稳住平衡,一手扛着锦素,一手抱着她的腰,无奈道:“能不能沉稳一些。”
华千落不以为然,两手紧环他的脖子:“你够沉稳了,难不成我也要像你一样,不说话?那多无趣啊!都说阴阳互补,正好啊,你不愿意说话,那就我替你说,你听着就好,这不正好也是阴阳之道么?”
卫弦风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许久,才评论:“谬论!”
华千落继续:“谬论怎么了?谬论还不是论了?什么真相不是从谬论开始的?就连最初,你们谁能想到能够御剑飞行?最初提出之人还不是被你们认做谬论?”
卫弦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防止她手舞足蹈的把自己摔下去。
“二师兄啊。”锦素占了卫弦风的半个肩膀,她本想横躺在卫弦风怀中,却比了半天也没能比出一个她能横躺的姿势。索性直起身子,卫弦风身长,比她高了一个头左右,如此动作,她还是可以将下巴放在他没被占用的肩膀上。
卫弦风跟着她的动作也调了调手臂,让她可以坐的更舒服些。
华千落:“这锦素等我们回去以后,是该如何处置?交给锦安还是我们自己处理?”
卫弦风沉默片刻:“毕竟锦安为锦素之子,他有知情的权利。”
华千落想了想,道:“我认为,还是应该我们知道到底为何后,再决定是否告诉。”
卫弦风点点头,锦素此人并非嗜赌成命之徒,应是有苦衷在身,若是她的苦衷恰好不能让锦安知晓,那么他们所做的和杀人放火也没什么区别。
华千落轻轻笑着:“公子好生厉害,一下子带了两个美人,就是不知道公子今晚,要翻谁的牌子?”
卫弦风垂头,深深的看着她,脚步不停,在她额上轻吻一下,作为回答。
华千落愣怔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二师兄竟然如此主动,当即心花怒放,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将唇覆了上去。
因为他还要走路,所以这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对华千落来讲,若轻吻唇角是蜻蜓点水,那这一吻就是蜻蜓伸了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