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挪了挪屁股，为卫弦风让了让。

卫弦风直坐在床檐，霁青眸中映出锦素的模样，他看了锦素一会，开口道：“你去赌场所谓何事？到底要那金丹做什么？”

锦素楞楞的看着他，不说话，华千落刚想笑出声，却听锦素小声道：“我……不能说……”

虽然这声音小的和蚊子叫似的，但至少也是个大大的进步。华千落甚至都没有去想自己的所谓面子，上前一步道：“只有你说了，我们才能帮你，不然我就可直接告诉锦安那老头了。”

锦素听了此话，眼睛一下睁大，她突然变得很慌乱，甚至于竟抓了华千落的衣襟，大喊道：“不能说！不能说！”

华千落被勒的脸通红，谁也没想到锦素竟然突然发疯，她失心疯一般，仍在喊着：“不能说！不能说！”

“啪”的一声。

她软绵绵的再次倒下了。

卫弦风手呈一手刀形，正斜放在身体前侧，见锦素再次昏迷，他赶忙将锦素从华千落身上拉开，道：“怎么样，还好吗？”

华千落着实没什么事，揉了揉被衣服勒的通红的脖子，朝着他摆摆手，看着再次四仰八叉霸占了他们的床的锦素，很是无奈，道：“这又晕了，怎么办？”

卫弦风沉默片刻，道：“我去把她送回去。”

华千落巴不得赶紧把这姑娘送走，虽然她喜欢美人，但是这种折人寿的没人实在是消受不起。

卫弦风再次一手将锦素提起来，放在肩上，屏气凝神，虽登着木屐，却没有丝毫脚步声。

卫弦风办事华千落最放心，他要把人送回去绝对是平方在床上还要盖被子的那种，中间绝对不会有人发现。华千落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昌平锦氏真跟小时候打的兔子似的，看似温顺实际上咬人特别疼。

她是越来越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但是却有一点让她十分在意的东西。

地下传来的回应。

灵体怎么会被无缘无故困住？除了那腽肭兽所栖身的石窟，这世间应不会再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要么，那些灵体都是被操控，又或者。像慕晴一样，被炼成了什么灵。

后者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世间凶兽一共也就几只，还被她杀了一只，剩下的还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过得太久死翘翘。但是操纵，除了她的音驽魂，还有其他么？

华千落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两眼望天，看到灵清在空中半眯着，昏昏欲睡。

华千落想了想，抬手朝着灵清摆摆手，小声道：“灵清。”

灵清闻声，晃晃脑袋，从空中飘了下来，停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眼睡眼朦胧。

华千落起身，将手抚在她的额上，闭上眼感受片刻，道：“你时间不多了，灵清。”

灵清点点头，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华千落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什么，便拉起她的手，道：“你也别害怕，我会帮你将净魂做的彻底，下辈子。你一定会是个富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