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弦风沉默一下:“有狗。”
华千落:“狗?”
其实,实在是应该注意的,因为那条狗,是一条干尸,形容萎靡,但一双大眼睛却十分晶亮的瞪着前方。可以想象它生前是如何一副风光模样。
华千落着实不能理解:“二师兄,你怕狗啊?”
卫弦风踉跄一下,堪堪回答:“不怕。”
华千落本还想继续问,但深觉自己再问绝对是个不理智的抉择,便明智的闭了嘴,想了想,道:“二师兄?”
卫弦风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屋里看看,毕竟这种被灵符封印的屋子定是帮着厉鬼,听闻华千落唤他,便道:“嗯?”
华千落搜了揉眼睛,今天的双眼已经基本瞎了,看哪里都是黑糊糊一片,只有在抬头时能看出那隐隐约约的太阳的光亮。
“前面有什么?”
卫弦风整理一下措辞:“一个被灵符封印的屋子,屋前是个狗的干尸。”
华千落颇为好奇:“狗的干尸?”
卫弦风“嗯”了下,继续道:“在想,要不要进去。”
华千落将头放在他胸前,微微眯起眼睛:“都可以啦,反正二师兄你那么厉害,我都可以继续睡,你就把所有东西都弄死了,啧啧,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这么暴力呢?”
华千落说这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他常年在外,皮肤自然不是富家少爷那般细嫩,但华千落认为他却是恰到好处的粗糙。毕竟是男子,若是生的和女子一般细嫩,岂不是要雌雄不分起来?
卫弦风由着她揉,转身亲了亲她的手,皱了皱眉:“手怎么这么凉?”
华千落干脆的瘫倒在他怀中,做垂死状:“体力不支,肾虚腰酸,元气大伤。”
卫弦风愣怔一下,几乎不可见的笑了笑:“敢问怎么才能好?”
华千落很想瞪他一眼,但她根本看不见他在哪,只能从鼻子里“哼”了声,头都懒得抬:“你晚上时间短一点或者次数少一点就完全可以。”
卫弦风:“你想吃什么?”
华千落气急,示威似的把他早上整理得服服帖帖的头发揉成了个草窝:“你别岔开话题!”
卫弦风:“酸辣鱼?”
华千落:“好。”
卫弦风:“明天辣子鸡。”
华千落:“好。”
卫弦风:“后天夫妻肺片。”
华千落:“好。”
卫弦风:“晚上七次。”
华千落:“好……啊?”
突然,那被封印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
华千落刚想将卫弦风的脸蛋整出个吻痕来,让他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好好的让大家看清楚。被这声音惊得一个激灵,立起耳朵,就听一阵房屋倒塌的声音。
华千落:“怎么了?”
卫弦风月白即刻出鞘,只听“当”的一声,月白的澄色剑光和一团乌黑的黑气相冲撞,发出了近乎灰色的光。
饶是卫弦风不停的应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分了个精力回她:“灵符掉了,从里面出来了一只鬼。”
华千落感受得到扑面而来的鬼气,道:“应付的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