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因为他已经是猜出来了,毕竟,当时在那宗族祠堂的时候他就是已经看到这柳下惠对于庙孙、庙祝以及庙宇三个人的敌意,那敌意简直是让人无法忽视,而这人是来着宗族祠堂祭祀的,那么同时恨着三位族老得人,只有当年那个被庙祝强行卖给那个官员的桂云儿以及她的孩子,其实这样子说还是不怎么准确,因为桂云儿是不会恨着那庙宇的,即使当年卖掉她的事情也有这庙宇的一份力。
这就是女子,女子永远只会记着你对他的好,却是绝对不会记着她自己对你有多么的好。
柳下惠看着那赵荣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便是知道,这赵荣已经是猜测了出来,毕竟,他知道赵荣是什么人,公子榜榜首,那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么?绝对不会,只是,这位人物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知道,但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那赵荣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应该是与那所谓的族中宝藏有关联。他听他的母亲说过那神秘的宝藏,听说那宝藏的地点只有三位族老知道,并且,这三位族老各自知道自己的一部分,并且发过重誓,除了临死前,除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一个儿子之外,其余的人都不能够告诉,若是透露一个字,子孙后代者男为奴,女为妓。
他边走边看着那赵荣说道“当年我母亲嫁给我父亲之后,虽说是有些许的忧郁,但是依旧是过得不错的,只是我三岁那年,那该死的庙宇偷偷地跑到城中我们家所在,见了我母亲一面,那一面之后,我母亲心中郁结难开,见了他三个月之后便是去了,临死前却是告诉我父亲,她乃是这上林村的人,死也不能够埋葬在外面,希望我父亲能够把她埋葬在这上林村之中,我父亲悲痛之下便是答应了,之后便是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个故事结局确实是很不好,但是赵荣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不太理解这些人口中所谓的爱情,毕竟,若是这庙宇真的爱这桂云儿的话,那么打听到她日子过得不错,不应该是不要再打扰别人了么?谁曾想到,这人竟然是又找上了门,换而言之,这桂云儿的死因,这庙宇至少应该是背着一大半,只是这种事情毕竟是你情我愿,谁也不好说什么
柳下惠看着那赵荣说道“云华公子,事情便是这个样子了,我虽说是恨透了这庙祝三个人,但是我确实不会杀了他们的,毕竟,我母亲当年临死前最后的遗愿便是如此,更何况,在我母亲的长眠之地,我如何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还请云华公子明察”
赵荣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那柳下惠说道“柳公子说笑了,在下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毕竟,像是公子这样子的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更何况,令慈的灵位在那宗族祠堂里面,柳公子再怎么记恨那庙祝也是不会这个样子在令慈的面前做这种事情的”
那柳下惠一听这话也是叹了口气,然后才是慢慢的说道“不错,我怎么会在母亲的面前让我的手上沾染上鲜血?”
赵荣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是慢慢的跟在这柳下惠的旁边,然后慢慢的走着,就好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什么话也不说。
两人又是走了一会,便是到了那岔路口,这柳下惠现如今住在那个商人的家里面,而赵荣与朱凤阳却是暂且住在那村老专门给他们准备的小院子里面,两人又是客气了几句,便是猪呢比分道扬镳了,毕竟,他们没有什么交情。
赵荣与那柳下惠分别之后便是慢慢的走在那村子的小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心中却是想着放才那柳下惠的话语他的表情,一边想,一边在心中分析,这柳下惠说谎的可能性到底是多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方才是真的在这柳下惠的眼睛之中感觉到了杀意,至少,柳下惠真的有想过杀了庙祝甚至是这三位族老,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另外一边的柳下惠却是在于那赵荣分别之后,脸上的温文尔雅全部消失不见,此刻的他正像是那黑夜中最顶尖的刺客与杀手,一双手沾染上的血腥无数,让人不知做何感想,那浑身的青衣却也是遮挡不住他身上那漫天的血气,此人,一定是见过血,并且,杀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他慢慢地在路上走着,心中却是盘算着事情,他想要知道是谁在害他,他走的时候,明明看见那庙祝还是好好地,虽说是与他在一些事情上发生了分歧,但是他却是真的没有杀了庙祝,因为那个地方有着桂云儿的灵位,方才他与赵荣说的话大多都是假话,只是有一句话却是真的,他不能够,也不敢再他母亲的灵位前面杀了庙祝,那会让他的母亲受到玷污,那会让他的母亲失望,所以,他很想要知道,是谁接着他的事情,来陷害他。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他的身子有些许的憔悴,那影子拉得长长的,让人看了便是觉着心中有些许可怜他。
……
一个小屋子里面
两个蒙面人站在那里,还有另外一个蒙面人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似乎是在发呆一样。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那另外一个人说道“今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上头只是让我们来阻止这位找到那东西,你怎么突然就把那个老头子给杀了?你怎么能够如此自作主张?”
这个声音有些许的粗重,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发出来的声音,那男子看着另外一个人,眼神之中充斥着的是暴虐,他不知道这人竟然会这样子做,这样子让任务怎么完成?
还没有等另外一个人说什么,那坐在椅子上的人确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装着的,是杀意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