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万年以后,蟾蜍终于进得魔界,成为魔界一名魔圣级的圣王,居然在魔洞中,一晃就是一万二千年。
跃蟾蜍孟东清是自告奋勇出列阵前,他的法宝是太极图。孟东清将太极图一展,太极图立时铺在一张石桌上,不多时,太极图中出现了无数的人物,无数的生灵,也有无数的生命尽在其中。所展现出来,尽是宇宙银河星系中的人物,尽是周天人物,这些全部都是八亿年前后的人物,也是一个宇宙兴衰成败的一个始终。
“真是一张奇图啊!”群魔们一阵感叹,惊讶不已。
“咚咚,咚咚,”一两声铜鼓声传来,是哪一位魔圣级的圣王出场了呢?众魔们都把眼光的方向开始转移。
“这是谁出场了?”群魔们被这位魔圣级的圣王似乎在打哑谜,他们只好在猜测了。当然,宇宙魔王似乎也摸不着,弄不清楚到底下一位魔王应该是谁?等待他们的出场。
这位出场的好象是二十五师兄,因为她处处蒙着面,不曾露面。不知道的人,还认为他是后来江湖中的惯犯,作案时需戴着面巾上场;知道的人,却明白这位师兄,其实应该是叫师姐或者叫师妹才对,居然怕宇宙银河气流对她的面额有所伤,故而戴着面巾,保护一下她那娇嫩的脸庞。
“她是爱永恒,是蝎子爱永恒。”有个魔怪故意将她的名字都叫了出来,那高兴的劲儿似乎整个身子都在跳跃一般,原来这个魔怪也是一个女性。针对女子,有特殊的技能,或者是特别的专长,尤其在魔法魔功方面,那可是女人们的骄傲;认为修行之事,女子善心的成果是一种骄傲。如果在后来地球生成之时,女子如果能够因为一技之长,或者是成为女中豪杰,或者就是在某种领域突飞猛进,也是女子们的荣誉,故而有一点沾沾自喜的姿态,激动不已。
这个蝎子不是普通的蝎子,而是宇宙银河星系里特殊的一种巨蝎,本身所产生的毒素,恐怕是整个宇宙空间最厉害的一种毒素,胜过地球上的蜈蚣与蛇毒所产生的毒液。她的毒素却来源于所有动物生命毒素的一种混合,故而,她那毒素,一旦生命所沾,便会无人能救,死于非命,不过,她从来没有使用过自身所具有的毒素伤害过任何一个生命,之所以,三百六十万年过去了,修行期满,进入魔界,得到宇宙魔王的赏识。在玄空洞中一晃一万二千年就过去了。
蝎子爱永恒的法宝是一把伞,其魔力如何。首先,她量出那把伞的时候,自动打开之时,万条蛇蝎蜂拥而来,一齐攻击敌人;如果要念动口诀,那伞顶端所对准的方向,有万把钢刀刺向敌人;如果再次念动咒语,该伞顶端就有万箭齐发,一齐射向敌人;第三次念动咒语,将先前所杀死的亡魂全部收集在伞内,一个也逃脱不了。
蝎子赏爱永恒演示完毕,自个儿收了伞,归列阵中,接着又出列一个魔圣级的圣王,名叫颠痴大师嬴羿。他一出场,就作了自我介绍,说道:“我本是宇宙银河黑暗之渊一痴呆汉,因神智不清,常常糊里糊涂,颠狂不已,是宇宙魔王为我开了智慧。一日,我在睡梦中梦见一黑衣魔怪,慢慢向我靠近,慢慢向我靠近,只因他生得古里古怪,一副青面怪头,十分担心害怕。我钻入床角,将棉被裹身,战战兢兢,哆哩哆嗦,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是什么东西?”宇宙魔王见我害怕的样子,没有发怒,也没有对我使用任何魔法,也没有使用任何魔功要将我致于死地。他表现有所不同,不同于一般魔类只带着的恶毒姿势,他只是轻言细语,似乎就是一种安慰的姿态,同一般魔鬼疯狂的食人凶相却大不相同。他说:“我不是东西,而是圣。”他没有说出魔的身份,就是要消除我担心恐怖的心态。
他面对着我,慢慢地靠近我,进而又**着我,渐渐地让我那种恐惧之心的感觉慢慢的退化,慢慢地消失。让我消除恐怖之心以后,他才对我说:“你不用害怕,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是你不能老是这样,沉迷于颠痴与精神失常之中。”说着,打了一手势,让我将额头低下,将手在头顶不知注入什么。我只觉得头顶热乎乎的,有一股炽热的感觉。没有多久,他从怀中搜出一张黑帕,看上去,又黑又脏,闻起来十分的恶臭。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部,另一只手,拿着那张又脏又臭的黑帕在我额头上擦拭。一边擦,一边还轻声说道:“我看你额头有汗,是青色,带着魔性,帮你擦一擦。”擦完就走,走得匆忙,一时之间,也不知他去往何处,惹得我在梦里大喊,“圣人,圣人人,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没有反应。从那以后,我的智慧大增,诸多事情一目了然,明白许多宇宙之事。从那以后,我开始进入修炼历程,从而经历了三百六十万年的修行,终于得道进入魔界,被宇宙魔王接入玄空洞,到如今,已经是一万二千年了。
颠痴大师嬴羿来到玄空洞,成为二十六弟子之一。此时,他的出场,量出了法宝玉如意神珠一颗。
群魔们一见,纷纷窃窃私语,说道:“这么小的一颗珠子,也算是法宝,有点丢人现眼。”本来众魔王就有些瞧不起他,一副憨痴的面相,纯属敦厚的面庞,傻楞楞,犹如呆鸡。
“别忙,先看看他那神珠有何妙用,是不是法宝,值不值我魔界的至圣宝贝。”一个魔怪在旁边说。其他的魔怪只好静观其变,纷纷都把眼光投向着颠痴大师嬴羿。
颠痴大师嬴羿拇指和十指拿着那颗神珠,举得高高的,嘴里还说道:“师兄师弟们,大家看。”群魔们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仔仔细细的看,谁也没有看出一端倪来,一副怀疑的眼光,几乎要陷入到了失望的心态,在内心中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