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见宣花大斧就驾在他的脖子上,威胁着他们。他还是死耐不说。于是,默黑山里不由分说,举起宣花大斧就势腾空一劈,竟将鬼王的头颅斩去,鬼王鲜血直冒。那鬼王鲜血,竟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默黑山里一时诧异,定睛一瞧,没有在意其他鬼差,一时之间,黑白无常和鬼差们竟然逃之夭夭。再看鬼王时,黑血冒过之后,竟然现出一只猴子来。
默黑山里用脚一踢,“你这只死猴子,你这只死猴子。”
“儿啊,娘在这里,你不顾娘了。”娘亲的喊叫,将默黑山里一时不去过问这只猴子。等到他去搀扶娘亲的时候,那猴子居然化作一道黑气而去。
“怎么办?”娘亲的问话,默黑山里搀扶着她说道:“娘,别怕,有儿在,谁也奈何不了你的。”
“先前那只猴子?”
“那猴子,是一只猴精变的。”
“好吓人。”
“娘,别怕,别怕。儿在这里,就陪着娘亲。”默黑山里安慰着母亲。母亲倒在默黑山里的怀中,就象藏猫谜一样,那敢露头,已然吓得是魂不守舍了。默黑山里紧紧搂着母亲,虽然她是长辈,就象是搂着婴儿一般,时刻有大人在保护着她。
猴子化着一道黑气隐去,不久,那些的鬼差,还有黑白无常也在默黑山里的不注意中消失。幽冥地界就剩下他娘俩,相互的依偎,相互的壮胆,只是儿为母亲在壮胆。
恐怖而阴森的地狱,显得格外的阴冷,一时让他娘俩抱着身子骨,阵阵颤抖,提心吊胆般的在幽冥地界中走动。这里,不见鬼差,也不见鬼卒,根本见不着有何魂魄飘来飘去。阴山背后也是一片空虚,空荡荡更无一鬼魂,十八层地狱牢门开着,无牢役鬼在这时把守,森罗殿空空座椅一把,显然鬼王不知去向。默黑山里明白,知道鬼王、判官等鬼卒都在蒙界隧道里的聻界,随同天帝在那里受难。
走遍了地狱,经转轮殿,来到孟婆台前,孟婆汤还在孟婆池中随阴风飘荡。
“这是怎么回事?”默黑山里母亲一副胆怯的样子轻轻的问道。
“别说话,娘亲,我看有异变。”默黑山里的话音一落,只听得骨碌碌有山体剧烈响动的声音,娘俩一时提高警惕。
响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惊是他母亲捂着耳朵。呯的一声巨响,一座大山矗立在面前,挡住阴山背后去往蒙界隧道的方向。
“这阴山怎么矗立在这里?”娘俩又一阵怯弱,默黑山里的母亲又再一次扑在他怀里,已经吓怕的她,再也不敢探出头来。
“阴山矗在这里,一定是有人故意弄来。”默黑山里这样想着,思忖之间,便不顾娘亲,要寻个究竟。
“你是何人?”默黑山里听着声音看去,前面出现一彪形大汉,身材魁梧,与他一样,提一柄大斧,看上去同自己的差不多,就如自己的宣花大斧一般无疑。
默黑山里也冲着这名彪形大汉问道:“你是何人?”
“你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什么?你问我的问题。我正要问你,你是那里冒出来,身材魁梧,正如我的模样,还拿着一柄宣花大斧。”彪形大汉笑了笑,“你就不知道了吧?你那宣花大斧其实是我的,你为了冒名于我,仿制了一柄。”
默黑山里抓脑子也想不明白,他竟然说自己是冒名于他,人与斧头给自己的一样。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又问道:“不管你是那里冒出来的我,先吃宣花大斧一下。”说完挥着大斧就向那厮劈了过去。大汉一阵躲闪,躲过斧头的锋芒。默黑山里一下怒火升起,再次劈向大汉,那大汉又一次躲闪,又躲过大斧锋芒。然后挥了挥手说:“你这人好生无礼,见着我也问情由就打。我是这里的守山大神。”
“守山大神,守阴山的大神,我看守这里的大鬼还差不多。”默黑山里用了一个激将法。这一激将法可不得了,一下将大汉激怒。
“你好生无礼,今天我不将打败,不知我守阴山大神的厉害。”说完,那大汉一跃而上,举起斧头就向默黑山里劈来。大汉手法很快,杀气正起,手段又狠,直劈得默黑山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式。算是遇到劲敌了。
娘亲在一旁,不断地为儿子担忧,不停地喊叫,“我儿小心。”
大汉越战越勇,简直让默黑山里占于下风,渐渐开始怯战,有些手脚不能自我,快要败下阵来了。
大汉边战边喊道:“你这人要到蒙界,经隧道,首先就必须过我这一关,你连这关都过不了,还要经阴山过隧道,经蒙界去聻界救天帝,我看是痴心妄想。”这话音一落,默黑山里虚晃一斧,跳出阵来,挥了挥手说:“你是?”
大汉笑了笑说:“你就是过于莽撞,所以我要顺天意在这里挡一挡你的去路,措一措你那锐气,削一肖你那傲气。”
“你到底是谁,胆敢冒充我名,横挡在阴山蒙界出口?”
“我就是你的影子,只是你那六根尚存,所以你那影子常常不去,顺着身子飘浮一起来到这里,只是你那悬念一断生成,我就会出现。现在,我只是在这里试探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如果你经过蒙界,还是这样,你就死在蒙界,还能救天帝吗?”大汉一再叮嘱他,也是让默黑山里明白,不能有多余的想法,做事应该专一,不能有二心。
默黑山里一时还无法领会,大汉又说道:“我看,你就将你娘留在我这里,我与你照顾,她不能去蒙界,有危险,去时不能生还。”默黑山里那里肯信,只以为他的话是危言耸听,吓唬吓唬他的,便不理会他。
大汉看着默黑山里不相信他所说的话,摇了摇头,说:“你娘是不能去蒙界的,她一去就回不来了。”默黑山里还是不相信,没办法,那大汉突然之间,啊呀一声,倒在地上,一阵挣扎,口吐泡沫,身亡了。
此时,默黑山里对于眼前大汉的突然死亡,并没有感觉奇怪,只是大汉的死亡,在一瞬间,化作一道青烟,慢悠悠飞入默黑山里的身体。默黑山里自觉一阵凉爽,胸口顿觉疼痛,胸闷而发慌,象是要吐。就问母亲,“娘,我胸口发闷而慌,疼痛难忍,是怎么回事?”
他娘一时也没有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只得说道:“可能是你一时打斗,太过激烈,胸口才有此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