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茂春很荣幸的把“第一神使”的桂冠摘回了家,但他并不因此觉得荣幸,在他看来,这第一神使就是那任劳任怨的小跟班,还不如顾惜时那王子骑士的称号来的霸气呢!
哎,他明明长了一张男主角的脸,为何频频被遗漏至此?
想当初,学校里可是满满登登的都是他和傅黎的谣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间这些谣言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丁茂春感到不解的时候,王青青甚至跑到他面前,落井下石的来了一句,“我猜,大概可能是发现了你的真面目吧?”
“喂!你丫的别跑,什么叫做我的真面目?”丁茂春一把抓住王青青的马尾辫,极其不忿的道。
王青青被他揪的头皮都炸了起来,不由得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丁茂春,毫不客气的道,“你自己多娘炮,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丁茂春:“……”
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啊?
不就是拿起了钢笔,写了一本在女生间畅销的不得了的言情,怎么着也算是个文艺青年了吧?怎么到了王青青这边,就变成了娘炮了呢?
当然,此时此刻的丁茂春,可能还不太理解,什么叫做“妇女之友”“男闺蜜”等词语,谁让他那张脸蛋长得那么的漂亮,皮肤又白皙,棱角柔和,怕是穿上裙子都和小女生一样,让人无法察觉,说是女装大佬都不为过。
王青青表示,你就是这样的形象,认命吧!
“我曾经也是个钢琴小王子……”丁茂春不甘心的道。
“会弹钢琴的男人,显得更骚了。”王青青一句话,就犹如利剑一般,直戳丁茂春的胸口。
丁茂春委屈巴巴的蹲在火车站候车室的某角落,在这个时间段,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组员去安慰他,顿时让丁茂春更觉得生无可恋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丁茂春嚎哭着。
实在忍受不住他的噪音折磨,傅黎坐在行李箱之上,翻了翻白眼,俯视的看着坐在地上耍赖的丁茂春,无语的道,“你说说看,老天爷怎么你了?”
“你们都欺负我。”丁茂春控诉的道。
傅黎闻言,便散漫的举起双手,慢悠悠的道,“别这么看我,我今天可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下一秒……
丁茂春便像个大姑娘一样,满脸娇羞的捂着胸口,矫揉造作的倾吐出三个字。
“你讨厌!”
全体组员都因此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远离丁茂春这个**。
麻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调戏了呢!
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比一个艳丽的女人,伸出指尖在你的胸口画圈圈勾引你,还来了一句,“死鬼!”
啊啊啊,这么一想,画面感顿时就来了,再搭配丁茂春这张脸,真的好恶心人。
傅黎抽搐了一下嘴角,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嫌弃万分的道,“你有点过分了啊!”
“哼!有你们过分吗?”丁茂春抱着胸口,不依不饶的道。
这股子娘劲,仿佛从娘胎中带出来的,无比和谐的出现在了丁茂春的身上,对此王青青还是很惊悚的。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说一句话,竟然有如此威力,这算不算是乌鸦嘴?
傅黎丢给王青青一个眼色,嘱咐的道,“他交给你照看了,一路上麻烦你了。”
“没问题,我一定照看好他,不会让他继续如此。”王青青拍着胸膛,果断的保证道。
谁让她和这货都考的北京理工大学,以后算是校友了。
因此,这个伟大的职责,交给她一点错都没有。
不久之后,通往各大城市的火车,前前后后的到了火车站,组员们开始陆续登上火车站,开始了他们未知的旅程。
接下来,傅黎将和他们分开行动,没有她这个组长的带领,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不过这个年代上大学,每个月都会有免费的补助领,除了文具书本需要花钱之外,就很少有数额较大的支出了。
在离开之前,傅黎并没有跟他们提及过,日后分配工作的苦难,而是想看一下,面对苦难后,他们如何独立自主的样子,那样才是她需要的栋梁人才,而不是现在,单纯天真的他们。
80年代上大学的他们,绝大多数生于60年代,也就是常常被称为“68一代”,即:60年代出生,80年代上大学。
60年代出生的他们,处在一个承上启下的时间点,这代人承载了过去年代人的部分苦难,又幸运地遇上开放时代。
因此,他们这一代人注定比任何一代人的内心都复杂,他们在每个人生选择的关键时刻都经历内心的巨大考验,因为社会在经历巨大的变革和转型,新的思想冲击也是前所未有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这代人有着特殊的历史痕迹。
在傅黎看来,生于60年代,感受了70年代的那种英雄革命主义色彩,但不再盲目信仰,不再大声喧哗。
他们生于60年代,全程经历了始于80年代初的改革开放,是理想兼顾现实的一代,也是初尝了文革苦难和亲历了变革希望的一代人。
从彼此的价值观来看,正好处于50代人到70代人中间的一个阶段,扮演着很好的中间桥梁,承载这两代人之间价值观的差异,同时能够兼具50代人的一些价值判断,又比较容易理解70、80年代随着整个年代变迁所赋予他们的新价值观。
傅黎很庆幸自己生于这个年代,才会让她在80年代的今天,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梦想,换做其他时间段,她的计划绝对不会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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