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竟然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一戴就是二十多年?!
……
偶买噶滴!太劲爆,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啊!
凤栖要是知道卿玉轩此刻脑子里的狗血剧情,肯定会气得暴走。
“不过,我想,这个人应该跟二皇兄的母亲有点什么关系吧?”凤栖补充道。
卿玉轩眼神发亮,凑过去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哈哈哈……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父皇啊!要是你父皇知道了肯定得带着金吾卫来跟那楼主拼命!”
“为什么会拼命?”凤栖莫名其妙的道,“澜妃出身很神秘,听说,乃是异族人……很有些神通,那楼主说不定是澜妃的族人,所以才会有这般强悍的实力,你说,他会不会是澜妃的哥哥或者弟弟什么的?二皇兄长得很像他母亲,又跟那人有七八分相似,这种可能性很大!”
卿玉轩瞬间觉得自己好邪恶!
人家凤栖怎么就没往狗血上想?
当然,这不排除人家对自己父皇很有信心。
“如果那人真是澜妃的亲人,澜妃当年死的不明不白,而那人实力如此强悍,为啥没查出澜妃的死因,为澜妃报仇?”卿玉轩想了想,问道。
“我怎么知道?”凤栖瞟了卿玉轩一眼,“这件事儿我得告诉父皇,让父皇派人去查吧!不过我想应该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父皇查了这么多年,连人家的长相都没查出来……还能查出啥?”
卿玉轩笑了起来,“说得也是。”
那白月楼主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按照凤栖的说法,这货至少也得四五十岁了吧?能保养得这样好,肯定是因为他实力强悍的缘故!这样一个连真凰之血都能轻易封印的人,实力近乎于妖,恐怕金吾卫在人家眼里,远远不够看啊!
两人又聊了几句,卿玉轩跟他说了“拜拜”,牵着马刚走了几步,凤栖突然叫住了她。
“能不能把那玉簪给我看看?”凤栖伸出手,对卿玉轩道。
卿玉轩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白月玉灵,随手便递了过去,这玩意对她来说,也就是一支玉簪而已。
凤栖把玩着手中红光流转的古玉簪,遗憾的道,“其实,我一进来就看中了这支玉簪,想要送给你。”
“啊?我以为你要将素银南珠送给我来着。”卿玉轩打趣的说道,“枉我白白感动了一场,原来不是我啊?哈哈哈,我也很好奇能让栖王殿下一掷万金的女子究竟是谁啊?”
“当然是我母亲!”凤栖一脸正色的答道。
卿玉轩一愣,“噗嗤”一口笑了起来,原来这货说起冷笑话来也很有一套呢!
“虽然这簪子不是我送给你的,但是,我可以为你戴上。”说着,凤栖飞快的将手中的白月玉灵插在了卿玉轩的发髻之上,眼里有一抹“阴谋得逞”的小得意,“我是不是第一个给你插簪的人?”
“当然不是!”卿玉轩一瞪眼,伸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玉簪,“第一个给我插簪子的人,自然是我家丫鬟!”
“……”
凤栖无语。
卿玉轩又在装傻充愣,她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
“好了,不跟你唠嗑了。”卿玉轩摆摆手,“多谢你帮我戴上啊,回头见!”
说着,她翻身上马,朝着卿国公府的方向而去,卿一等人紧紧跟在她身后,凤栖负手而立,在雪地中远远目送她的背影。
白月楼中,一袭红衣的拥有妖孽容貌的白月楼主站在阁楼窗边,也目送着卿玉轩的背影,而曾掌柜则恭敬的站在他身后,束手而立。
“难道,她真的是阁儿的救赎吗?”过了半晌,直到卿玉轩的身影消失在了雪地里,红衣人才喃喃轻语道。
“既然真凰精血认定了她,就应该是她吧……,主上还是不要担心了,冥帝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曾掌柜低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但愿吧……”红衣人缓缓的点点头,“上次阁儿遇险,我也不在京中,他合该有那一劫,那劫数就是被此女化解的吧?或许,冥冥中是有天意的……天不灭我魔族!”
曾掌柜也跟着轻声喃喃念道,“天不灭我魔族……”
“快点,快点,小傻货,赶快回去试试能不能炼化真凰精血?”楚冥轩不耐烦的催促着卿玉轩,目光炯炯的看着卿玉轩发髻上的白月玉灵,“快啊!快啊!我都等不及了!”
卿玉轩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没听到那谁是怎么说的吗?这玉簪子对我来说,那就是一根普通的玉簪子!要飞升九层的实力才能解开封印,炼化里面的真凰之血!”
“哼……”楚冥轩冷哼一声,带了几分嘲讽之意,“你觉得白月楼主是何等实力?”
“我怎么知道?”卿玉轩奇怪的道,“我只知道他实力远在我之上,他如此强大,我如何能感应到他的实力?”
“说的也是。”楚冥轩点点头,“那你觉得他已经达到飞升九层实力了吗?”
“扯什么淡呢?”卿玉轩嗤笑一声,“飞升九层不过是传说中的存在而已,他要真达到了飞升九层境界,便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还呆在小小的白月楼做什么?”
“真是愚蠢的人类!”楚冥轩摇摇头,清冷过人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他不是飞升九层,却能轻易的封印真凰精血,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卿玉轩的注意力全在那簪子身上的身上,对于在独立空间絮絮叨叨的楚冥轩有些不耐烦,也没认真听他在说什么,随口问道。
“我真是快被你气死了!”楚冥轩一激动,几乎要蹦出独立空间揍人了。
卿玉轩一路往国公府而去,优哉优哉地回家,只觉得自己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愉悦,那是两世以来也没经历过的一份愉悦,大脑中甚至还有些晕陶陶的感觉,明明没喝酒,却有一种微醺的感觉;明明没有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也不想笑,可嘴角偏偏扯出了一道温柔……
当卿玉轩回到府中,饭已经摆好了,整个花厅里奴仆们进进出出,很是忙碌。
皖画远远的迎着卿玉轩,“小公爷,今日夫人让您去花厅用饭,孙少爷回府了,夫人说一家人聚一聚。”
“晋暖回来了啊?”卿玉轩笑道,“这段时间他回孙府和亲人告别,倒是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他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暖阁里陪着夫人说话呢。”皖画笑眯眯的道,“小公爷,你去不去?”
“走吧。”卿玉轩跟着皖画朝着暖阁走去,刚一进暖阁的门,她便听到了她娘满含关切的声音,“晋暖啊,回家怎么样了?父亲母亲可还好?其他事情准备妥当了吗?可不要因为急促而漏了什么东西。”
“母亲教训的是,晋暖会谨记母亲训诫。”孙晋暖恭敬的站在暖阁中,不厌其烦的回答着卿玉轩娘的问话。
“哎哟,你怎么还站着?快坐,快坐,在母亲这里,你还拘束什么?”国公夫人忙不迭的道。
孙晋暖还未坐下,卿玉轩一挑帘子进来了,笑着道,“晋暖回来了?”
“轩儿。”孙晋暖回头,看到一袭精致锦袍的卿玉轩看上去格外娇俏,额头间那漂亮的三瓣血莲栩栩如生,再搭配着她头上那根红翡翠玉簪……那支红翡翠玉簪!
好别致的玉簪啊!
以前并未瞧轩儿戴过啊,是刚买来的?
“晋暖你在看什么?”卿玉轩看到孙晋暖盯着自己的发髻有些出神,忍不住抬头朝发髻上一摸,正好摸到玉簪。
“咦,轩儿,你那支玉簪是何时得的?”女人对首饰总是格外的敏感,贺兰清雪也立即发现了白月玉灵,这着实是因为这只玉簪虽然朴实无华,但的确是给人一种让人看一眼便忘不掉的感觉,“很别致啊!”
“这个啊……”卿玉轩笑了笑,“刚得的,凤栖送我的。”
卿玉轩可不敢说出这支玉簪的真实来历,恐怕会吓坏母亲大人。
“栖王殿下?!”贺兰清雪疑惑的看着卿玉轩,“栖王殿下不是跟你势同水火吗?怎么会……送你玉簪?再说了,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够轻易接受男子的礼物?这不妥当,明日母亲让人将这玉簪送还给栖王殿下。”
贺兰清雪最不喜卿玉轩跟凤栖来往,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一旁的孙晋暖也是神色微微黯然,抿着嘴不再说话了。
“那个……,我跟他也不是势同水火那么严重,其实凤栖也挺好说话的。”
卿玉轩讪讪的笑道,“今日和陆小婉去见他未婚夫出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他,便跟他聊了几句,我们也算是冰释前嫌了。后来他想要去白月楼挑几件首饰给茗娴公主带回去,便邀我替他挑,这支玉簪就是帮忙的酬劳呢。”
“那……也不行。”贺兰清雪认真的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怎么能收栖王殿下这般贵重的礼物?还是还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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