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琦气的四肢颤抖,身体倒退一步,被随从立即扶稳。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羞辱她,他楚衍烈是真铁了心,对她不屑一顾了。
“我们走~”
左千琦转身,带着几名随从离开原地,只留下身后指指点点与鄙视而来的目光。
她总是尝试着去触碰楚衍烈的底线,可是每次都碰的头破血流,伤痕累累的回来。
见人走后,凤彦才重重的敲打在楚衍烈的胸膛上,认真的说道:“王爷说话真是不留情面啊,可你这么欺负人家真的好么?”
“她先羞辱本王的王妃,不计后果的下场,本王没有撕了她,已经是很留情面的了。”
凤彦伸出一个大拇指递到楚衍烈面前,佩服的说道:“高~”
人群中慢慢的有人退去,以为可以看一场辰曦王与左千琦的争夺神器大战,没想到却是看了一场女人的争风吃醋惹怒辰曦王的画面。
反正辰曦出了五十万两黄金,神器是他们这些人可遇而不可求的,还是早早退去。
个个埋头且丧,失落的离开,才见拍卖神器的男人缓缓走上前,唯唯诺诺的说道:“王爷,您这五十万两黄金实在是太过贵重,小人实在担当不起,黄金小人分文不敢谋取王爷的,只是这神器可否待小人拿回去几日,待到嵌上一颗玉石后,再把它送上府上去,您看如何?”
“本王现在就要带走,去拿过来。”
“这……这神器……”
“什么神器?你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么?一块破铜烂铁而已,你当然不敢收这么多黄金,本王让你拿,你去拿便是。”
男人怔了片刻,才立即跑到台上,取下装着那条炼狱神鞭的盒子走到楚衍烈面前。
凤彦惊愕不已,这不是神器吗?
楚衍烈怎么说它是一块破铜烂铁呢?
楚衍烈从盒子中取出那条鞭子,向木桩搭建的台子上用力抽出几鞭。
“轰隆隆~”
一声巨响,整个台面瞬间崩塌,成为一片废墟。
凤彦张开大大的嘴巴,果真神器呀,两鞭下去这个台面就被震塌了,说它不是神器她都不相信。
可是接下来的一目让她砸舌,因为在收回的鞭子,突然断裂开来,成为好几段四处甩出。
所谓的神器,不过是用银子打造而成的,再涂上一些色,使鞭子看起来有炼狱之色的感觉。
凤彦见后,才指着男人说道:“原来你这神器是假的?居然用一个假的来骗人?”
骗别人也就罢了,还骗到她头上,还让她招惹上左千琦,真是太可恶了。
那男人低着头不敢为自己狡辩,在辰曦王面前玩这种把戏,那就是找死。
原以为能骗一小笔钱,远走高飞的。
谁知半路杀出个辰曦王,这命能不能保都未必。
男人把祈求的目光投向楚衍烈,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王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才骗人的!王爷饶命啊~”
“你用这种手段骗人钱财,虽有罪但还不至死,本王毁了它就当是对你的惩罚,若是还有下次,本王定不轻饶!滚~”
“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男人吓的连滚带爬的离开,连台上的东西也不敢再去拿。
能不杀他就已经不错了,招若到这样的煞神,能跑多远就跑之远吧!
只有凤彦指着废墟中的几段鞭子,苦笑道:“我与左千琦在这争的你死我活,它却是假的?可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啊!”
楚衍烈刮擦在她的鼻子上,冷声说道:“就你看不出来,你以为左千琦看不出来吗?她不过是想借机羞辱你罢了,世界上只有本王的王妃才这么傻,什么都相信!”
凤彦听后,气的直跺脚。
以为他只会羞辱左千琦,没想到连自己也不放过。
也对,他与左千琦都是修为高深,对什么神兵利器一看便知,而她呢?一个废柴,还梦想着一步登天的废柴。
凤彦突然想起到祖父的那颗金丹,反正迟早是要去取的,不如早些去取。
得金丹辅助,自己就不会再是废柴了。
——
辰曦王府!
现已进入九月,正是天气最枯燥的时候,凤彦静静的躺在一张美人塌上,耳边突然传来阿闲的叫声。
“王妃快醒醒,王爷出事了。”
凤彦听后,立即跳了起来,楚衍烈出事了她也就没有依仗了。
“他出什么事情了?”
“今天日爷上朝时,与景宁王的车撵相撞到一起,景宁王受伤,王爷被扣在皇宫里问话,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太妃向来对您疼爱有加,若是皇上与皇后有意为难王爷,王妃可否出面请出太妃帮忙。”
凤彦说道:“太妃深居后宫,我已不好再去打扰,先去探探情况再说,我也有出入宫门的权利,快为我梳妆,我要入宫。”
阿闲听后,叫来门外侍女给凤彦梳妆,穿戴整齐之后,凤彦才坐上车撵朝着皇宫方向行驶。
虽还没有大婚,可凤彦居住辰曦王府,除了差一个婚礼之外,已经是堂堂正正的辰曦王妃。
不管是在辰曦王府,还是在皇宫,她都有权利进出。
在回来后,楚衍烈就操办二人的大婚之事,就在今日早朝时,他缓缓而行的车撵突然被侧面而来的车撵给撞上。
从对方的车撵中滚落出景宁王的身体,而且还满身是伤。
景宁王府的侍卫指定,是辰曦王蓄意冲撞,把景宁王楚弈天给撞伤了,楚衍烈才被人带到皇帝面前,与景宁王府中的随从对质。
楚衍烈出门很少带随从,车撵上除了他就只有一个车夫。
他们两张嘴,对方却有十几人。
这事可大可小,撞伤的是景宁王楚弈天,是皇后的儿子,世人认定的储君。
可小的事,景宁王虽有伤,但却不至命,而且两车相撞可以说是偶然,就看皇帝怎么想。
凤彦下了车撵,在阿闲的陪伴下缓缓进了皇宫。
玄武殿上,楚轻风手指楚衍烈厉声道:“你与景宁王不合也就罢了,把他撞伤算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和他明争暗斗这么多年,都互相巴不得对方去死。”
“父皇硬要这么说的话,儿臣无话可说,撞是撞了,可那也只是意外,并非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