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兰不过是我东仓的一个细作,不知为何会引得辰曦王如此挂心?”
楚衍烈说道“即是一个细作,难道皇帝陛下不舍得吗?”
轩辕泽一怔,眼下大谓与东仓战事未了,他又怎么可能把一个细作送给楚衍烈。
知道他的忧虑,楚衍烈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就让皇帝陛把鬼兰交给我,在退出所以大谓兵力,大谓对东仓不再有威胁之后。当然如果一个细作皇帝陛下都舍不得的话,我想我也……”
“等等,辰曦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怎么会舍不得。我承若你,等到大谓退兵,只要蓝夜宸不会再为我东仓造成威胁,鬼兰我自当双手奉上。说到底,当初派遣出去的细作为的也是东仓安危,只要我国不受威胁,我当然舍得。”
“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轩辕泽听后,才放下心来,失去一个鬼兰他并不会有任何损失,只是很好奇的是,楚衍烈为何一定要鬼兰。
其实楚衍烈向她提出割地,或者其它的东西他也会答应,但鬼兰他很了解,怕是也不愿意跟楚衍烈走的。
除非鬼兰身上有楚衍烈想得到的东西,或者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为稳住楚衍烈,他只好先答应,等到收复西北一带的失地,再查明真相。
几天后,楚衍烈带着隐喻将驻入东仓的铁甲军完全掐灭,可是雕像吸食的灵力那么多,自己还运如自传,让楚衍烈越来越担心。
同时也对隐喻越来越是怀疑。
这么久,他明知道凤彦有难,可是他在与隐喻接处时,总感觉到凤彦就在身边,没有去找蓝夜宸的冲动。
并不是他不在意凤彦的生死,而是觉得凤彦似乎就在向边没有走远。
东仓的危机解除,楚衍烈也该辞行轩辕泽回大谓了。
临走时,他给了轩辕泽一个警告,如果他在带走鬼兰时轩辕泽硬要插手的话,他会豪不客气的折身对付东仓。
鬼兰占有凤彦的身体,他必须拿回来。
不过也知鬼兰不会乖乖妥协,鬼兰如果不是奸险之徒,又怎么会引得凤彦失去厷灵血,又怎么会在蓝夜宸身边那么久而不暴露。
想必鬼兰也非好对付,至少她不会轻易的将凤彦的身体还回来。
蓝夜宸得知攻入东仓的铁甲军被破之后,便在大殿中消沉几日,本来以为用铁甲军可以完成自己的丰攻伟业,至少能安慰自己不再去想她。
可是他得到了厷灵血,却还是完成不了志向。
酒浊一杯一杯的灌入腹中,只见鬼兰端着一壶酒从殿外走进,蓝夜宸的把将鬼兰抱到怀里。
鬼兰静静的从没像今日这样温顺过,蓝夜宸虽没对她做过什么出矩的事,但却在每日都会与她对饮一杯。
这已是这段时间来没有间断过的事。
鬼兰也隐隐感觉到这样的时日并不多,一旦楚衍烈和凤彦回来,她就没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当初自己被轩辕泽送到蓝夜宸身边当细作,眉毛都不皱一下,她曾经倾心于轩辕泽。
就是自己这身修为,也是轩辕泽指点,不过却被他当成一把利用的兵刃。
以为天下男子都这般无情,后来她呆在蓝夜宸身边,才知道世间也是有痴情的男子的。
比如蓝夜宸对凤彦的感情,他虽野心勃勃,可却从来不去害凤彦,就连取得厷灵血也是牺牲自己的暗卫。
鬼兰在两个男人之间做出牺牲,却也没能得到半点同情,多忍这些不是她还抱存希望,而是慢慢的走上绝望。
殿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声,将大殿中的纱帐吹卷,鬼兰立即把所以窗户关上,才回到蓝夜宸身边。
蓝夜宸脸色绯红,酒气十足,他抚摸在她脸颊上眯沉着眼慢慢逼近!“彦儿,其实你一直没有离开对不对?”
“皇上,我为你斟酒吧?”
原本不开口,他会把她当成是凤彦,因为这具身体一点也没变过。
只是她说话的口气与凤彦有很大差异,每天他快要把她当成凤彦时,她的气息就会引得蓝夜宸不适。
他突然推开鬼兰的手臂说道“你终究不是她,终究不是。”
“可皇上需要的不正是她的模样吗?否则当初怎么会让我引导她换取魂魄?”
蓝夜宸长叹道“我以为喜欢的是她的模样,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是我错了,我喜欢的是她的气息,她的灵魂,这是你具备不了的,也代替不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他的外表又是什么,灵魂有什么用,她的心又不在你这儿,光想有用吗?”
“你不懂,我喜欢的就是他的骨子里的东西,虽然望尘莫及,但却是喜欢。”他再次把手抚摸到鬼兰脸上,就这样静静的观察着。
每日几乎如此,但他就是看不到她骨子里的东西。
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哪里算是真正的她。
蓝夜宸起身走到大殿中央问道“他回来了?”
“回来了,估计很快就到了。”
“可知东仓用的什么东西克制铁甲军的?”
鬼兰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她只是一个细作不会知道轩辕泽太多事。
与是戾气反噬,又能吸取戾气为之所用,倒与厷灵血很是相似,这一点蓝夜宸也应该想的到。
可是蓝夜宸已经把雕像弄丢了,凤彦在南海也算是灰飞烟灭,不可能回到静观还到达东仓破除铁甲军。
蓝夜宸苦笑道“你不知道厷灵血,厷灵血历来只有一个人才能驾驭的了,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所以她回来了。”
“那皇上要怎么做?”
“当然是找到她。”
“皇上该不会以为,她还会回到您的身边吧?她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回她和身本,到时候您也一样什么都没有。”
他即便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想再对着一只雕像或者一具没有灵魂的身躯强。
他累了,靠着远大志向安慰自己,但却非是他所期盼。
做了那么多,他一点快乐都不曾找回来,而且还把自己活成不是自己的样子。
一国之君,也比不上一股挣扎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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