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天听后,不禁的吓出一身冷汗,如果楚衍烈真的发起狂来要杀他,他能躲的过吗?
忍一时之气,至少还有机会,一股气硬是给憋下腹中。
最终低头称呼一声太子。
等到下朝时,楚衍烈在皇宫廊道上见到一个人,就是为郑霄元到南海寻找赤脚篱煞的郑鸾雄。
楚衍烈也只是在回到帝都之后,才在远处见过他一次,但郑鸾雄却没见过楚衍烈,更不知道那日去南海遇到的凤彦就是当朝的太子妃。
见到楚衍烈相迎而来,郑鸾雄见面无地方回避,只好低沉着头站到一旁让出道来。
他在郑莺歌那里听说过楚衍烈此人,刚回来就被册封为太子,入宫也是为了对付楚衍烈而来。
郑鸾雄尽量的收起体中灵力,不让楚衍烈探出,但楚衍烈一早就知道郑鸾雄的底细,既然遇上了他还能当作视而不见吗?
楚衍烈对着身后的太监问“此人是谁,为何以后随意出入皇宫,难道这皇宫就是这么随意的,什么样的人都能进宫来么?”
“回禀太子,这位是皇后娘娘的客人,是来为皇后娘娘作除灵符咒的,皇后娘娘曾有令牌,这位先生可以随意出入后宫。”
“哦~是了,本宫倒是忘记了,皇后娘娘统辖六宫,是有这样的权利。不过从今日起,传本宫命令,后宫不得外男进入,后宫里住着的都是皇室内眷子嗣,来路不明的人若有想使坏的,让人防不胜防,为了后宫的安全着想夺去他手中的令牌,今后不得入宫,并且监视这后宫进出的人,不得随意出入陌生男子。”
“是~老奴这就去办,一切安照太子的话做。”太监将楚衍烈送走之后,才回过头对郑鸾雄驱赶道“没用的东西,今日太子心情好放你一马,若以后敢再犯,是要杀头的,把令牌交出赶紧离开!”
听到老太监的吩咐后,两名小太监立即上前,三两下从郑鸾雄衣间搜出一块出入令牌。
郑鸾雄见楚衍烈没有走远,若是真打起来他未必是楚衍烈的对手,在皇宫里只能忍。
一旦动了手就是谋反,还会连累郑家连累皇后,他能有今日的成就,靠的全都是郑夜的照顾,他们一脉还得仰仗着郑霄元与郑莺歌的照扶。
就算受了再大的屈辱也只能往心里咽,不过以后到皇宫与郑莺歌见面,不能再从宫门进出了。
楚衍烈也直看着郑鸾雄离开后,才安心的离开皇宫。
郑家人能入宫,为的还不都是密谋着楚弈天争储君的事情,可以冲着他来,但若是伤这后宫里的一个无辜之他,他都不会放过。
几天后的册封大典仪式到了,皇宫上下忙成一片,为楚衍烈操办宫宴的是太妃身边的侍女流珠,让凤彦监督操办。
郑莺歌身为后宫之主,却似乎没她什么事情,不过皇上下旨,太后同意,自然也不需要郑莺歌做什么。
只在要郑家不作手脚,能安份守纪就已经不错了。
太子册封仪式,楚衍烈接承印鉴,接受诏冕,由皇上携太子与众臣到宗庙祭祀后,之后便是宫宴庆典。
宫中一切准备妥当,凤彦才与太妃坐下来闲聊。
一去便是三年,再次见到凤彦挺着隆起的腹部,太妃笑的合不拢嘴。
楚弈天的也在这三年中,生下一位小公子与两位小郡主,可太妃与皇上也没见如何高兴,反而越忧郁起来。
凤彦与凤妃太妃正逛着御花园,不料却在御花园里遇上了郑莺歌与楚衍烈新晋妃子郑倾言。
几人对面相迎而来,见到凤彦与太妃后,郑莺歌带着郑倾言先向太妃微微欠身!“太妃不知有如此雅兴,也会来这御花园里逛了?”
太妃看了我眼郑莺歌与郑倾言,轻叹道“难道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能出来动一动了吗?现在彦儿回来了,我心情好便来走走。”
话音落后,太妃拽着凤彦的手臂继续前行,并无心搭理郑莺歌与郑倾言。
她们是不想与郑莺歌计较什么,但刚走两步之后,郑倾言便主动迎上前来,对着凤彦说道“这位便是辰曦王妃吧,以前就听景宁王说辰曦王妃酒量了得,是一位及其豪爽的女子,可见是江湖游走惯了的缘故吧,不知辰曦王妃在这皇宫里可还习惯?”
凤彦冷笑,心想我不找你们麻烦也就算了,还主动来滋事那就休怪她不留情面了。
太妃本要帮她出头,可凤彦向太妃投出一个平静的眼光,这些小事她足可以应付,不需要太妃时时罩着她。
太妃身边的侍女流球机智的回道“景宁王妃怕是忘记了,以前的辰曦王妃现在已被册封为太子妃了,王妃一口一个辰曦王妃,您可知道您这句话是不敬之罪的?太子妃尚且不与您计较,可别人听了去会说这后宫一点规矩都没有,叫别人如何看?”
郑倾言突然发现自己的失吴,立即向凤彦道歉“太子妃请恕罪,倾言向来口无遮拦,以为太子妃为人亲和,不计礼数的人,才想着与太子妃亲按来着,不想无意冒犯,还望太子妃恕罪。”
“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让人都找不到半点瑕疵来,景宁王妃与我平辈,直言也是应当,又何罪之有?不过景宁王妃那一句倒是说对了,我自幼民间长大,游荡江湖,有些东西也分不得轻重,若是哪天我做的过份了些,或者有什么地方伤害到景宁王妃的,也请景宁王妃别见怪才事。想我以前没怀孕之前时常舞枪弄棒,有次不小心,一剑斩下山匪头颅,现在想起来还都还能感觉到我这手还在沾着大片血迹呢!”
凤彦边说,边挥出双手,吓的郑倾言屏住呼吸。
保持住了镇定后,郑倾言才继续说道“太子妃太夸张了吧?那不是以前吗?现在太子妃怀有身孕,不可再过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了。主要是这习武之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动的了武的,比如现在太子妃就是,挺着大肚子见血,多不吉利啊,万一动了胎气……”
说到一半,她故作惊讶,连连回道“对不起太子妃,我失言了,怎么能说出这种大孽不道的话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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