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南鸫寒派了秘密使者调查欧阳老爷,但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那青楼女子所说的银子出自欧阳老爷之手,也被那欧阳老爷也一口否认,眼见着回国都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们都越来越焦急了。
武招急急忙忙地敲响了南鸫寒的房门,“王爷,王爷!有消息了,那欧阳老爷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
那南鸫寒正在房里静思,听了这话,赶紧站起来,喊道,“进来!”
那武招推门而入,正气喘吁吁,看样子是急忙奔跑过来了的。
“你看!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信!”那武招从胸前拿出一封信,喘着气告诉南鸫寒。
那南鸫寒看了一眼那信,蹙眉。
“你看啊,你看了就知道了。”那武招见他回答,急了。
“怎么回事?”那南鸫寒接过信,眼睛确实盯着武招。
那武招见他还不看,急了,便跑过去,指着那信上的字说道,“灵州欧阳老爷你可认得?前日他派人千里迢迢来到国都,赠与我银两……”
那南鸫寒也看到了武招的父亲写的信,“他为何这么做?”
“看样子,他是想要巴结我父亲了!”那武招兴奋极了,这几日找不到线索的郁闷情绪消散,好生高兴。
武招的父亲武寒是南国的大将军,虽然年纪大了,不再出征,但因为军功赫赫,便依旧在殿前替南皇出谋划策。
“太好了,武招!这一次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那南鸫寒抓着那信,从凳子上起来。
“是!”那武招答应道。
“我这就回去写信给我父亲,叫他来一趟灵州!”那武招说道。
“不!这太慢了,你回复信件给欧阳府,谎称自己是你父亲。”那南鸫寒说道。
“如此……”那武招想了想,“甚好!甚好!我便以大将军的口吻问问他,收下他的钱财,需要我回报什么?”
——
欧阳府
欧阳来回踱步,而小荚也坐在凳子上,把玩着自己的长头发。
“哎呀,你说,这信和钱都送出去这么久了,怎么就还没有消息!”那欧阳老爷总算是忍不住,他焦急地说道。
“老爷,先不要着急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想想这钱送去了,他不就是收下了,没有退回来嘛!”那小荚去安慰欧阳老爷。
那欧阳老爷听了小荚的话,觉得有理,总算冷静了一下,他回头握着小荚的手,“你说得有理,但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啊。”
“老爷,你一定要稳住了啊,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现在魔星教已经知道了我们对他们下毒手了,若是我们还没没有找到能够与他们抗衡的,我们怕是麻烦了。”那小荚说道。
“对!现在魔星教的人早已经死死盯着我,若不是因为我手里还有他们的秘密,我们怕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那欧阳老爷说着,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老爷!老爷!”外面传来了家仆的声音。
那欧阳老爷正精神紧绷,被那门外的人一敲门,吓得他突然一震,他吓到了。
“老爷,不必紧张,是啊宝!”那小荚安抚着欧阳老爷。
“噢……噢……啊宝,啊宝!”那欧阳老爷擦了一冷汗。
“那我喊他进来了。”那小荚边说着边拍着欧阳老爷的背。
“去吧!去吧!”那欧阳老爷摆了摆手,他整个人都瘫坐在雕花木凳是,擦着脸上的汗,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那小荚得到欧阳老爷的应许,便朝门口走去。
“老爷,老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那啊宝见屋里还没有消息,便又敲了房门。
“吱……”
房门被打开,小荚出现在门口,她听见了,那啊宝说有消息了,便也很想知道是什么消息,“啊宝,老爷在里面呢,快进来吧。”
“是……”那啊宝见着小荚在,知道最近老爷最器重她,便也不敢怠慢,向她问好,“小荚姑娘!”
“快进来吧!”那小荚将他硬进来,又探出头钱,见四下无人,这次合上门去。
“小荚姑娘……老爷他在里面吗?”那啊宝站在门口,不敢随意张望。
“他在里屋,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喊了老爷。”那小荚回答道。
“好好……”那啊宝连连低头,方才跑过来,头上还有一把汗,便擦干净了。
那小荚进入屋内,没多久就同着欧阳老爷出来。
那欧阳老爷坐在了凳子上,咳嗽了一声,那小荚递上了茶水,但那欧阳老爷拒接了,他着急看着啊宝,“啊宝,是不是他回信了?”
那啊宝听了,赶紧回话,“是!我,今日依旧常态,在门口等着飞鸽回信,刚出了门口,便有一封信放在大门口!”
那啊宝说着,便将自己手里揣着的信封举高。
那小荚和欧阳老爷对视一眼,小荚会意的点点头,便将那啊宝手里的信封接过来,给了欧阳老爷。
那欧阳老爷虽然故作冷静,但接那信封时,依旧是颤抖了手。
“好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吩咐,老爷会喊你的。”那小荚见了那欧阳老爷已经接了信封,便吩咐那啊宝出去。
“是!”那啊宝也不敢迟疑,赶紧转身就出去。
欧阳老爷接过信,见着那信的封面是什么没有署名的,只是那信封上写着感谢信!
那欧阳老爷屏住呼吸,将那信封打开。
没多久,那小荚便见着欧阳老爷从凳子上弹起来,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怎么了?老爷?是不是回信了?都说什么了?你快说,都急死我了。”那小荚上前去,又不敢私下抢过信,便只好这么问了。
那欧阳老爷抬眼,将那信举至眼前,看着欧阳老爷说道,“武将军回话了,他说感谢我们给的钱财,为了答谢我们,他叫我们开条件!”
那小荚一听,直鼓掌,“太好了,老爷!”
“是啊!终于等来了这信,我们总算有人仗着了。”那欧阳老爷直起了腰板,又有了往日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