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招在暗地里观察着看着站着欧阳府门口的那两名退役老兵,他们是他父亲的手下,今年均四旬又加,他父亲同他说过,若是在灵州有难,便拿着他的腰牌去找他们,所以武招才如此快的召唤了他们。
那两名老兵分别是武寒曾经的二部小将领张璇,和参谋林杰,他们接到武招的命令后,就领着武寒的腰牌前去欧阳府了。
等了许久,那欧阳老爷才急匆匆地从外面出去,审视了他俩好一会儿。
“二位可是武大将军派来的使者?”那欧阳老爷小心翼翼地问道,着了小凤的道后,他也长了心眼。
“正是!”那张璇站着林杰的左边,他先说话了。
“噢?你可有证据?”那欧阳斜眼看着他们。
“我本就是武大将军的部下,手持武将军的腰牌,需要什么证据?!”那张璇先发话了,他一跺脚,急躁地握拳。
“诶!”那林杰阻止了张璇,稍微安抚了他之后,这次抬头用平和的语气说到,“我本是武大将军部下的参谋,我知道他背上有道长长的伤疤、膝盖有风湿,常常会疼、还有他的手臂因为连年征战,劳损过度,时不时要做治疗。这些够吗?”
“父亲……”站着暗处的武招听了林杰的话,瞬间觉得对自己的父亲有愧,因为这他心里,他的父亲一直是很魁梧能干,却不知他的父亲也有这些脆弱的时候。
“够!但为了以防一些坏人作乱。”那欧阳老爷听完那张璇和林杰的话,便觉得他们才是真的,但一想到府里的那个人,他又问道:“你可否让我瞧一瞧武大将军的腰牌?”
那欧阳老爷虽说没见过武寒的腰牌,但他这些年和金银珠宝打交道不在少数,辨别真假的能力自然是有的。
张璇一听,大怒,“武大将军的腰牌哪里是你等想看就能看到,你如此刁难我们,是否看不起武大将军?”
那欧阳老爷一听,怕了,赶紧上前去迎接,“不不不,您这说得是什么话,只是一个时辰前,欧阳府便来了一个女子,偏说她才是武大将军派来的使者,我这也没办法啊,只能做得细致一些。”
那张璇和林杰一听,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在他们身经百战,那林杰便开口问道,“那女人是何人也,你且叫她出来,若她真是武大将军派来的,我一看便知。”
“这……”那欧阳老爷有些为难了,那府上的女子可是信誓旦旦的叫他们进去对质,这府外的两个男子又信誓旦旦地找她对质。
“怎么?难道你叫不了她?区区一女子,就将你唬得这般!”那张璇斜眼看着欧阳老爷,用了激将法激他。
“来人啊!将那府里的女子带到这府外来,当面同他们对质!”那欧阳老爷一听,恼羞成怒了,当下就喊了人,将那小凤带上来。
站着暗处的武招听着他们所说的一切,倒也对这个女子好奇,心里也犯嘀咕,或许他爹爹真的是秘密派了人来。“父亲啊父亲,你不会真的喊了一来监视我吧?”
没多久,那小凤就被带了出来,如今她的面具依旧带在脸上,只能依稀通过衣服探查到这女子是一个年轻女子。
。那林杰仔细端详了那小凤,随即问道,“这位小姐,你为何要蒙着面具对人?可否摘下,让我们坦诚相待?”
“嘿,她是怕卸下了面具,就被当面拆穿了吧!”那张璇指着小凤说道。
那小凤观察了张璇和林杰,冷静地说道,“我卸下面具自然是可以,但你得先出示你的证据。”
“嘿,架子还不小,信不信我捏碎了你!”那张璇威胁道。
那林杰再一次阻止了林杰,因他不确定此女子是否真和武大将军有关,便不敢随意与她有冲突,便将那武招交于他们的腰牌递到了小凤的面前。
那小凤仔细端详了那腰牌,这才认出来,这腰牌是武招平日里挂在身上的,虽然平日里大多数都被藏着,但有一次那武招掉了出来,还是她帮他捡起来的,她自然是认得。
“武招……武寒……难道?”那小凤低声的说道,她想起来武招和武大将军都是同性,便猜测这两人就是父子关系。
“这腰牌是武大将军的?为何会在你手里?”那小凤说着,将那面具卸下来。
那林杰方才也听到了小凤武招的名字,明锐的他,很快便察觉了,那小凤认识了武招。“这腰牌是武大将军给了他长子,由他交到我手上的。”
“什么?武大将军还有个儿子?这……我为何没有听说?”那欧阳老爷一听,上前询问。
“呵,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武大将军这个儿子自小就调皮捣蛋,而且小时候走丢了,大将军以为失去了这个儿子,所以从不让人提及,却不曾想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又自己回来了,说是跑出去拜师学艺了。”那林杰想到这个武大将军长子,便是替那武大将军头疼,还真是一个不省心的孩子。
“竟然还有此事?他竟然是武大将军的长子?”那小凤低语,神色很不好看,回想这些日子和武招相处,见得他总是冒冒失失地同南国尊贵的王爷说话,本以为他是不怕死,现在想来,他是有如此厉害的爹爹撑腰。
“怎么?你不是武大将军派来的吗?为何不知他长子之事?”那张璇双手抱胸,自他见到那小凤的那一刻开始,他便自觉此女子一定不会是武大将军派来的,便对她充满了敌意。
站着暗处的武招见到了门口女子的真容,发现竟然是小凤,他便赶紧蒙上面,从暗处冲出来,向林杰发起了信号。
那林杰耳朵最灵,很快便接收到武招的信号,大喊,“哪里来的小毛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那林杰说着,便已经跑出去,同那蒙着面的武招交手了,两人来来去去过了几招,便打到了远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