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
如今那茶馆已经被县衙的官兵团团围住那知县李忠良更是亲自出动,到了这茶馆来。
一大胖子穿着官府的衣服,正在外面巡逻,他看着那被贴了封条的茶馆,再看看被捆着成一团地茶馆伙计,他一噘嘴,大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快说!你们大当家的,到底在哪里!”
那李忠良正坐在茶馆外一张红木椅子上,喝着茶,听着大胖子的审问,眼皮微微一抬,轻轻地喝了一口茶,他知道这一群人嘴硬,但他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着。
“快说!”那大胖子大喊一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刀子,狠狠地挥向天空。
但那些被捆成一团地伙计却依旧是无所畏惧,他们脸上是坚毅、倔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不要再浪费时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被捆绑着的其中一个,总算是开口了,不过这句话,他也已经重复第三次了。
那大胖子一听火气一上来,拎着大刀子就朝那说话的人砍去了。
见着刀子就要落到那人头上,那李忠良却开口了,“停!”
那大胖子及时收手,那大刀子距离那人不到一手指的距离,而那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李忠良从椅子上起来,他瞧着那说话的人去了,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那说话的人也是盯着那李忠良,他知道这李忠良是一个狠角色,但他一点儿也不怕。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不必再浪费力气,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说话的人再一次开口,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能够活下去。
“看你这年纪,也生得结实,好个身段子,又是讲义气,不知道婚配否?”那李忠良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怪里怪气地说道。
那人倏地抬头,眼底是慌乱,这些都逃不过李忠良的眼睛,那李忠良见了后,便大笑,“看来是有了老婆孩子了,可我不知他们在哪?你能告诉我吗?”
那人一听,激动地挣扎,“我呸!有本事你冲着我来,拉扯到娘们孩子,算什么好汉!”
那李忠良却大笑起来,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好汉哈哈……我只想知道,一边是你老婆孩子,一边是你大当家的,你会站哪边?”
“你……你有种冲着我来,算什么爷们!有种杀了我!”那人激动起来,让他面对这种场面,他宁愿自己去死。
“哈哈……”那李忠良奸笑起来,“有意思,我倒好看看,你们的大当家的,是会选择自保,还是救那些贫民!”
“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阎王爷在地底下看着,一定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残害贫民,搜刮民脂民膏,你一定会遭抱怨!”
那些伙计都咬牙切齿地骂起来,恨那李忠良恨得牙痒痒。
那李忠良却是大笑,“骂吧,骂吧!经管骂,我倒要看看是谁先见阎王爷!”
那李忠良说完,脸上露出阴狠之色,随后,转身同那大胖子说,“给我好好听清楚了,这些人的父母、妻子、孩子通通给我抓起来。”
那大胖子一听,也露出阴狠之色,答应道,“是!大人,我一定办到!”
“你身为知县,却一日没有做过利民之事,自你上任以来,连连搜刮民脂民膏,还拦截了我我灵州百姓的赈灾粮款,纵容强盗强抢百姓粮草,这些罪行,迟早会让朝廷知道,到时候,你将会得到报应!”你被帮成一团的其中一个伙计冲着李忠良又骂。
那李忠良早就听多了别人骂这些,他直接不耐心地说道,“报应报应!报应在哪里啊!你们有本事去上书告我去!”
“你以为我们不知你的卑鄙手段,那些灵州重情重义之人都被杀!如今无人敢告你!”那伙计堆里最年轻的小伙子大骂。
“哈哈,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这花季年纪,看着也才十六七岁,怕是还算年轻吧,就这么去见了阎王爷,怪是可惜了。”那李忠良朝着你小伙子去了,“要是你愿意,便说出你大当家的在哪里,我保管放你一条生路,还给你大好的前程!”
那小伙子却大笑,说道,“我呸!”
那李忠良被吐了一脸口水,闭眼,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鼻孔怒撑,狠狠地掐住了那男孩的脖子。
他们都被困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能动,手脚都被困住了。
那李忠良一咬牙,使劲地掐着那男孩的脖子,那男孩的脸色很快就转黑。
“住手!”
“住手!李贼!你不得好死!”
其他的伙计正拼命地挣扎,奈何他们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掐。
“住手!”那贺琴营刚到,见到了此情此景,便冲了出来,大声一喝。
那李忠良听到了后面有人喊话,这才放手,回头,见着贺琴营正冲着这边来,而自己的手下已经围过去了。
那猎鹰见状,也随着贺琴营冲了出去,如今他无法保护大当家的安全,只能随他共进退了。
那男孩早已经奄奄一息,虽然那李忠良已经放手,但他已经翻起了白眼,停止了呼吸。
那贺琴营见着被捆成一团地弟兄,还有那个已经失去意识到的男孩,惹得他怒火冲天,双手紧握,“你要找的人是我!何必为难他们!”
那李忠良慢慢地靠近贺琴营,如今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说道,“你就是大当家的?这几年进入我府内抢夺我的钱财,绑架我儿子要赎金,半路拦截我的三箱金子,还有不知道多少次窃取我的钱财的那个土匪头子,就是你!”
“是我!”那贺琴营往前一步,直接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李忠良早就恨那大当家恨得牙痒痒,他等这一天,也已经等了很久了,这大当家的很是狡猾,这些年他一直在逮捕他,却一直没有逮住他,今日他才见着了那贺琴营的真面目。
“哈哈哈!原来我一直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李忠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