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
南鸫寒和小凤在山洞内躲雨。
那小凤着急的看着外面,“如此大雨,我们怕是回不去了!”
南鸫寒倒是见着冷静很多,他抬头,瞧着那雨正刷刷地往下打,雨点儿低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地声音。
“这山间真是美。”那南鸫寒忍不住地喃喃自语。
“你这人,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些话,你可知道,若是我们回不去,就算山上那帮人找不到我们,我们也得挨饿了!这要是再在这山间遇上个老虎,你……”那小凤说得气喘吁吁,如今她拖着那古董儿娇弱地身子,竟然也没有了往日的矫健,随着那南鸫寒逃下山便累得不轻。
“你也累了一天了,就在此处好好休息了,这不,着急也没有用了。”那南鸫寒低声说道,如今他不敢告诉她,其实他已经恢复了体力,遇上猛兽他也不怕。
“这……”那小凤冷静下来一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冷静下来,“如此环境,要如此冷静,且想想有何行得通地法子。”
“好。”那南鸫寒慢慢地从地上起身,那副软弱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是认定了他病得不轻,“那我们就先解决最着急的事情,比如说……”
那南鸫寒说道这里就停顿了,就瞧着那小凤,惹得她赶紧发问,“比如说什么?你莫要卖关子,否则本姑娘把你这个累赘给甩了!”
那小凤心里面一万个后悔,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要救眼前这个男子,他现在是真的拖累她了,“真是麻烦事儿!”
“你这番语气,像是同南国王爷说话?”那南鸫寒故作严肃,摆起了王爷的架子。
那小凤听了,直接撸起袖子说道,“你这边态度,是对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那南鸫寒倒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会这般答复,便语亏了,“我……”
“好啦,我不同你吵,就看在你救了我。”那小凤也不想将他逼得这么无路可退,便给了他台阶。
两人沉默了,都坐在了地上。
良久,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摸着肚子。
“你方才说如今我们需要解决最急的事情?”那小凤先开口了,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叫声。
“对!最急的事情!”那南鸫寒点点头,他也肚子饿啊,走了这么久,没有休息,也没有进食。
“找吃食!”
“找吃食!”
两人不约而同地说了。
倒也是难得地默契了一会。
“堂堂南国的王爷,竟然沦落这般田地。”那小凤摇摇头,见着那南鸫寒衣服也脏了,头发也微微乱了,而且还在挨饿。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南鸫寒下意识地就帮那小凤取下了头发上的一片树叶。
那南鸫寒靠近小凤时,同那小凤的眼睛对上了,随后那南鸫寒慌乱地往后退去,远离了小凤。
“我……我见你头发上一片树叶,所以我帮你取下。”那南鸫寒抬起手,将那片叶子在小凤的眼前晃动。
“噢……那我去找些野菜,你就在这里等着。”那小凤赶紧逃离。
“你等等,这般大雨你怎么去!”那南鸫寒赶紧叫住了她。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那小凤说着,便去拔那山洞旁边的草,“我将这些草编制成蓑衣,零时用了。”
“你竟然还会这个……”那南鸫寒有些惊讶,她一个富家女怎会这些。
“这有啥,我打小就知道编制蓑衣,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下雨!”那小凤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迅速地这拔着草。
“这般大雨,你就是编制了蓑衣,恐怕也会渗雨!”那南鸫寒走过来,他实在不明白,她倒是是怎么想的,如此大雨,蓑衣也不能挡雨。
“这雨啊,等到我编制好了蓑衣便会小了,挡着去挖野菜足矣!”那小凤又拔了一些草,看着差不多了,便听着了拔草。
“如何你就断定雨会小?”那南鸫寒看着她那娇小地模样。
“这个……”那小凤抬头,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问什么,但她自小在山中长大,在山里遇多了下雨,见得多了,便大概都能预测雨下多久。
“我自然是猜的。”那小凤轻描淡写地说完便又开始了折腾她的草。
南鸫寒就在一旁看着她熟练地编制着,这般手艺,怕是没个几年功夫没有的!
“你……小时候是同你母亲在山里度过?”那南鸫寒倒是听说了,古董儿小时候是同自己的母亲生活,后来才同她的母亲回到了古府。
“……”那小凤抬起头,她不语,因为她也不知道古董儿的童年是怎么样的。
那南鸫寒见她走了神,便以为自己提了她母亲,惹得她思念母亲了,便说,“若是不想说,便不说吧,这事算是过去了!我以后不提,你也当没有听到可好?”
那小凤见他这般认真,便知道他一定是怕伤自己,便点点头,说道,“好。”
说话间,那小凤已经织了一部分,她蹲得累了,索性就坐在了地上,这边状态,倒是让她回忆起自己年少的时光。
那些年,在山里想念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如今却想念着那时候地简单生活。
那南鸫寒见她坐在地上,他突然有种意识,她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倒是像山间长大的贫民。
“你这般坐在地上,倒也轻松。”那南鸫寒暗示道。
那小凤听了,才察觉到自己的坐姿不雅,不符合礼仪,便从地上起来,垫了一些草在下边,又坐下来。
那见状,他撸了一些草,垫在地上,坐下了。
“你这编制地本事,可是你自己学的?”那南鸫寒又同他搭话,如今他瞧着那小凤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充满好奇心。
“自然不是,这编制的本事是我爹爹教我的。”那小凤顺口就说了。
“没想到古老爷竟然还有这般手艺。”那南鸫寒说道。
那小凤听他的话,楞了一下,她说的父亲自然不是古老爷,只是她没有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