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根据白华给的那个药瓶子,寻找气味,制出了一个药丸子。
那白华一直守着北战渊,见那小凤过来,赶紧让位,“药丸子真的有效吗?”
“我寻找药瓶内的气味,研制出这味药丸,只能试一试了。”那小凤抓着手里的药瓶子,那是白华给她的,她制作了药丸子也装在里面。
“看着他的脸色,中毒现象和常人不太一样,他从前也中过毒?”那小凤仔细地检查那北战渊,她从昨日开始就发觉他的体质和常人不太一样,中毒现象没有常人这番明显。
“我……想说句话!”在一旁被忽略已久的武招站了出来,这一次他聪明了,先引起别人的注意,免得又被忽略。
那小凤果然回头,说道,“武招,你有话便说。”
那武招点点头,说到,“你们走了以后,他醒了,将药丸给了我,然后他……”
“说重点吧……”那小凤又打断了她。
那武招楞在原地,他顿了顿说道,“他说自己曾经中过毒,早已经百毒不侵了,所以药丸让给这位小哥。”
那白华听了,回头看着武招,见那武招也正好指着自己。
“是!我家被人陷害,曾多次中毒,第一次中毒还是八岁那年,差点就死了,后来在山里被一老先生救了,这才捡回来一条命!”那白华回头,瞧着那昏迷不醒地北战渊,他突然很怜惜北战渊,因为北战渊心地善良、重义气,却一直被人陷害,日日都要小心谨慎地生活。
那小凤和武招听了,不约而同地望着北战渊,一起说,“八岁?”
“这么小的孩子,谁能下得去手?”那武招问到,他瞧见那北战渊如此健壮,却也不知道他还有这般悲惨地遭遇。
“是,他受了太多的苦!”那白华点点头。
小凤看着那瓶子,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说道,“竟然八岁那年都活过来了,如今他一定是命硬的男子!”
那白华接过那瓶子,说道,“让我来吧!”
白华给北战渊服下了药丸。
“这药丸我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但药丸确实是能够解毒的药,即便是不能解毒,也能够减轻他毒发的症状!”小凤瞧见床上躺着的人。
见那床上的人已经服下药,那武招也紧张的探过脑袋来看看。
“药效若是见效,他将会半个注香之内醒过来!”那小凤说到。
“若是我家公子没有醒过来,救了我又如何!”那白华激动的说道,随后又在心里默念,“国君!你为什么要将药丸给我,如今即便我醒了,你若是出事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那白华自小就跟着北战渊,知道北战渊如何在摄政王的压迫下成长,更知道那摄政王为一己私利,向来不理会百姓疾苦,便立志要助那北战渊夺回实权,若是北战渊死了,那他这些年的所有辛苦都白费了,而且没有了北战渊的庇护,他即便是活着回去北国,那摄政王也不会放过他。
“你不必这般气馁,他如今口唇都没有这么黑了,有好转地迹象。”那小凤仔细观察着北战渊的状况,见他有好转,便赶紧报喜。
那白华一听,赶紧过去查看。
“你一定要好起来,才对得起这些年你受的苦。”那白华说道。
“听你的口吻,跟他有很深厚的情感,而且他自小就受人迫害?”那小凤问道。
那白华一听,警惕地看着小凤。
那小凤发现他对自己有戒备,便说道,“哦,你不要着急,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情况,或许我能够帮助你们呢。”
那白华回头,看着小凤,他知道那小凤是南国人,在今天之前,他一直认为南国人都是野蛮、不讲理的粗人,现如今见到了热心肠的武招已经医术了得又心善的小凤,他就对其他自己的认知有了怀疑。
“若是你不肯说,那便不说吧,但是你记住,我们的南王就在这儿,他向来最公正,你若是有任何的冤屈,都可以随时找他。”那小凤见他不愿意说,便也不逼迫他。
那白华站起来,他对小凤和武招说,“谢谢你们!”
“小凤!”还没等那小凤回答,那南鸫寒便进来了,他手里好抓着弓箭,和一只野兔,“今日有野味食了!”
那白华将目光转向南鸫寒,在看清楚了南鸫寒的面容后,脸色大变,怔怔地看着他。
那小凤回头,瞧着头发有些凌乱的南鸫寒,还有他抓在手里的野兔,说到,“这山里毒蛇猛兽多,你竟然一个人出去。”
那南鸫寒笑了,他说道,“王妃,你是在关心本王吗?”
那武招瞧着那小两口又是卿卿我我,便说道,“屋里还有其他人呢,你们一大早就这么甜,不怕叫我们看着嫉妒!”
那小凤听了,低头,红了脸,随后她转身,瞧见那站着一旁看着南鸫寒的白华,她赶紧将那南鸫寒推了过来,对那白华说,“这就是我们的南王,他向来对人最好,你有什么怨气尽管说!”
那白华一直盯着南鸫寒,此时见着南鸫寒过来,他也已经这般盯着,而且双手紧握,他在刻意地伪装自己的情绪。
“你这是怎么回事?见到王爷快行礼啊!”那武招见他愣在原地,竟然也不行礼,便上去提醒他。
那南鸫寒看了白华一眼,见那白华情绪有些不对劲,便说道,“免了,不必行礼。”
那武招这才退下。
“你就是南王南鸫寒?!林山底,击退北国军队,并将他们困在林山底的南王?”那白华却双手紧握,开口同那南鸫寒说话。
那南鸫寒回头,他瞧见那白华的情绪不对,便留意了他,说道:“是!北国军队不自量力,擅自侵入我南国境内,乱杀无辜,可惜的是他们冲出了林山,逃回了北国。”
“若是他们没有逃出去,恐怕都死在你箭下,如同你手里的野兔,成了你的待宰羔羊!”那白华冷冷地看着南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