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战渊从雪山上下来后,便在雪山低下安营扎寨,只留下了白华,其余的手下都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北战渊!北战渊!你给我出来!”那小凤闯入他们的营地。
那白华匆匆忙忙地赶出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跑向了小凤,说道,“你快给我闭嘴,北战渊是你随便叫的吗?”
那小凤一听,双手叉腰,“好你个白华,前些日子我都白救你了,刚救了你,你就忘恩负义!”
那小凤刚说完,那白华就感觉过去,将那小凤拉到一边,“我的姑奶奶,正是因为你救了我,所以我才来提醒你的啊!”
那小凤见他神色确实不好看,问到,“怎么?那小子磨灭了人心,连你都不放过?”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国君都被你说成什么人了!”那白华一听,都不乐意了,他推开那小凤,“若是再说,休怪我不客气的。”
“白华,我说你说话不要一惊一乍地,且说正经话!你家国君在哪里,叫他出来!”那小凤不想同他废话太多,自己不过是想找那北战渊算账。
“国君……国君他不在。”那白华见小凤非要问他北战渊的去向,他只好正面回答,“你要想见他,下次再来吧,他今日出去了。”
“我不信,看样子是躲着我吧。”那小凤斜眼看着白华,她眼珠子转了转,回头,指着远方,“北战渊!”
那白华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那小凤趁机绕过他,进了北战渊的营地。
“别去!”那白华发现小凤骗自己时,那小凤已经绕过他,进入了营地。
“嗖!”
那小凤刚踏进去几步,便赶紧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随后,那小凤便看见了有黑色影子略过自己,她还没有看清楚那黑色的影子是什么,她便被人抱进去怀里。
“嘶!”
“南……南王?”
那小凤只听到了有人的闷哼声还有那白华在叫南王的名字。
待那小凤冷静下来,她便看着那南鸫寒竟然抱着自己,而且那南鸫寒背上中箭了。
“南王!”那白华赶了上来,他见那南鸫寒在北战渊的营地被伤,很是紧张。
“我已经跟你说了,国君他不在,你为何非要乱闯?现在好了吧,你启动了开关,暗箭出窍,你死了还好,偏偏伤的是南王!”那白华急了,大骂小凤。
那小凤看着南鸫寒,他眼眶都红了,第一次她这么害怕,也是第一次,她这么后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那白华看着已经乱了分寸的小凤,以及血正在不断的渗透出来的南鸫寒,他倒还算是理智,“他现在需要止血!”
那小凤一听,才想起来自己该救治他了,“快……把他抱入房里。”
——
那小凤正坐在床头,他看着正昏睡而且口唇发白的南鸫寒,她蹙眉,痛心的说,“你怎么这么傻,那时候冲出来,你不怕死吗?”
那南鸫寒却一动不动,他因为失血过多,正昏迷不醒,但经过小凤的救治,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那小凤正自言自语,便听到了外面有声音,他寻找声音去了,便慢慢地听清楚了外面的人的对话。
“让我进去!去要见王爷。”
“你不能进去,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笑话!这里本就是南国的境内,如何说是你金国的?”
“话虽如此,但我们与南王曾达成了协议,我国君在南国的这些日子,不受你南国疆土的限制!”
“如今南王已经昏迷不醒,生死不明,你却还在跟我说协议?我呸!如是南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叫你们这些金国人有来无回。”
那小凤没有探出脑袋去看清楚,就听声音,他便听出来了,正在吵架的是白华和武招。
“你们在我南国的地界内竟然安装这等杀人暗器,究竟是何目的?”那武招跟那白华斗得是眼红脖子粗。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国君安装这暗器,便是防那外面偷偷闯入,若是他们不闯入,不就不会伤到了,害了南王的,可是南王妃!”那白华指着那武招,说出了此次南鸫寒受伤的真实原因。
那北战渊早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听了白华和武招的对话,他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白华,闭嘴!”
“国君……”那白华抬起来,发现北战渊回来,有喜有忧,喜的是主子回来了,这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有人坐着,忧的事,那北战渊又要面临大麻烦了。
“武招兄弟,真是对不住,南王竟然在我的营地发生意外,这都是我们的问题,我会负所有的责任。”那北战渊担下了所有的责任。
“国君,明明是……”那白华赶紧解释道。
“闭嘴!下去!”那北战渊制止了白华继续往下说。
那白华只能愤愤的退下。
“这才是你金国该有的诚意,但这些都是后话,如今南王伤情才是重点。”那武招说着,便要进去见那南鸫寒。
那白华还要上前去阻止武招,不过那北战渊制止力。
“国君!我们何苦要受他们的气,如今以你的实力,不需要南国的帮助,也能夺得实权。”那白华见着武招冲进去后,同那北战渊说道。
“住口!如今我们的势力也只能是同北震抗衡,若真是打得鱼死网破,最多是两败俱伤,那最终得利益的将是南国!”那北战渊说道。
白华听了北战渊的话,总算是想通了,他点点头,“国君,是我错了!”
那北战渊看了他一眼,也要去见那南鸫寒了。
但那北战渊还没有进去,便先见到了在门口的小凤,那小凤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几乎要将他的内心看穿一般。
“我……身上有东西吗?”那北战渊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便低声问道。
“你身上?被你伪装得太好,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东西。”那小凤瞪着北战渊说道。
“你这话……”那北战渊低着头,始终没有看那小凤先眼睛,“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