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发男子正坐在南鸫寒的床前,静静地看着昏迷不醒地南鸫寒。
“南国有难,你怎能安心躺下,赶紧醒过来吧!”那白发男子突然开口说话,而且是同那昏迷不醒地的南鸫寒说话。
那南鸫寒已经没有任何地反应,那白发男子不慌不忙地从自己口袋掏出一个药瓶,拔掉盖子,倒出一粒药丸来,说道,“该起来了!”
他给南鸫寒服下那颗药丸,便静静地观察着南鸫寒。
刚开始那南鸫寒还没有反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那南鸫寒竟然真的转动了眼睛,随后倏地睁开眼睛。
待他睁开眼睛时,那白发男子已经不知所踪。
随后他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脑袋,他回忆起有箭射向小凤,而他扑了过去,再然后他便记不起来了。
“小凤!”那南鸫寒站起来,寻找那小凤的踪迹,但没有站稳,往后倒去。
随后,那北战渊便推门进来。
“你醒了?”那北战渊眼泪有惊也有喜。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南鸫寒扶着自己的额头,他见自己在一家农舍。
“你被下毒了,昏迷不醒好几天了,方才是有一位神医救了你。”那北战渊解释道,他左右转动眼球,正在寻找着那神医的踪迹,但显然,这屋里出了他和南鸫寒,别无他人。
“神医。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什么神医?这屋里除了你和我,哪有其他人?还有……小凤……小凤去哪里了?”那南鸫寒往前走了几步探出脑袋去看看门外的情况。
那屋外站着的人只有白华一人,他听见南鸫寒在屋内说话,也赶了进来,见南鸫寒已经醒了,便激动地说道,“太好了,你醒了!这些日子可把我们给急坏了。”
“白华,你所说的神医在哪里,为何这屋里只有我们却不见你所说的那个神医呢?如今,他治好了南鸫寒,我们当时重重的谢他,可别怠慢人家。”北战渊回头同那白华说道。
“对呀,那神医他去了哪里?怎么不在屋里呢?我刚才走的时候他还在,还嘱咐说在他医治病人的时候不能有其他人进去。”那白华摸着自己的脑袋,他搜寻屋内那边却依旧没有见到那个神医。
“白华你先出去吧,或许他治好了病人便离开了,你去外面找找吧,若寻得老先生,帮我留住他,我要好好的款待款待他。”那北战渊嘱咐白华。
“好吧。”白华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那北战渊见白华出去,便快速的到了门口,这探出脑袋去见外面四下无人,这才将门从里面反锁。
“我问你,小凤在哪里,她是不是受伤了,你为什么不回答。”南鸫寒冲了过去,抓着北战渊的衣领。他是真的着急了,心里隐隐约约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放开。小凤她没事,现在正在徐州!如今你该担心,担心你的父皇了,他才是真正有事的人。”那北战渊哪里忍得住人家这般对他又凶又是拽衣领的,他他一把推开了南鸫寒。
南鸫寒本就刚醒过来,体力都还没有恢复。所以被那北战渊一推,他便往后倒去,碰到了床,跌坐在床上。
“你什么意思?我父王他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那南鸫寒站起来,他内心更加的不安。
“徐州被攻陷了,是北震干的而你的父王也在徐州,如今怕是已经被俘虏了。”那北战渊说道。
“什么?”那南鸫寒倏地站起来,这个打击于他,是太重了。“你说徐州……被攻陷了?我的父王也是徐州?”
“千真万确!我本打算阻止北震的一切行动,但已经来不及了,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你尽快的回去南都,救南皇!”那北震说道。
“吱……”还没等南鸫寒回话,那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武招,他指着那北战渊大骂,“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些日子下来,我都看透了,是你故意阻断了我们同南都的书信往来,我差人送出去的书信都被你拦截了,而南都送过来的书信都被你拦截!”
“是!我承认我是拦截了一部分信件。”那北战渊承认了。“但……”
“你承认了吧!”那武招打断了北战渊的话,随后将一封信举高,“我就知道是你们。”
“王爷,北战渊其实是和北震一伙的,你不要再相信他!”那武招回头,同那南鸫寒说道。
那南鸫寒站在原地,暂时没有说话。
“王爷,你看这封信,是我从他们手里拦截下来的信。”那武招将那信交到了南鸫寒的手里。
南鸫寒看了一眼北战渊,这才接过了信,打开一看,那竟然是盖了南皇印章的信,那南皇嘱咐他见了信即可是徐州。
那南鸫寒看了之后,将那信揉成了一团,看着那北战渊说道,“你拦截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发出去过多的导致误会的信件!”那北战渊摇摇头。
“我父皇召我去徐州,而你偏偏把这信给拦截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让我去徐州!”那南鸫寒将那信件丢到了北战渊的面前。
那北战渊被南鸫寒砸中,他闭着眼睛,如今拦截他们的信件本就是他们见不对,他也只能先忍着了。
“王爷,现在我们需要尽快回到南都!”那武招说到。“我还收到了南都发来的信件,说是南皇病危,恐是命不久矣!”
“什么!”那南鸫寒大受打击,他接过了武招递过来的信,果然看到了南皇病危的消息。
“什么……”那北战渊瞪大了眼睛,这个结果他也是在意料之外。
那南鸫寒抬眼,死死地盯着北战渊,“这就是你和北联手对付我南国使出的卑劣手段?!若是我父皇有了三长两短,我定要叫你北战渊付出代价!”
“不是!你误会了,我也得刚知道这个消息。”那蹙眉,他无奈地看着南鸫寒。
但那南鸫寒不听他解释,推来他,便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