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吃苦。”吴铭简单地回答让吴桐更加欣慰了。
吴桐摸了摸吴铭的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的魂器还没有名字呢,起个名字吧。”
吴铭挠挠头,又看了看左手的十个十字架,亮闪闪的,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这十个十字架像天上摘下来的星星就叫圣星空吧,不过这把刀就不好起名字了。”
吴桐想了想说道:“你这把刀是在你觉醒时,灵力所化的红莲中生成的,既然如此就叫做红莲刀吧。”
“红莲刀,行,我听父亲的。”吴铭看着手里的刀和十字架,仿佛煞有其事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叫圣星空,你就叫红莲刀。”说完这话,圣星空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红莲刀的刀刃上闪过一丝银光,可是这道光太弱小,谁也没有察觉到。
第二天,吴桐与吴铭盘膝坐在家中后院。
“今天,我们就要开始学习炼术士最基础的魂击,魂击是炼术士最强大的攻击手段,所以你要打好基础,以后你会很辛苦的,虽然你有点天赋,但是千万不要自恃天赋高就骄傲自大,不少天赋极高的人因为骄傲最终碌碌无为,天赋不算什么,能吃苦才能让自己的天赋得以展现,你能吃苦吗?”
“我能。”吴铭坚定地答道。
吴桐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首先和你讲一下魂击的具体内容,魂击的使用必须消耗灵力相信这个你早就明白,那么就给你讲一讲灵力的等级,灵力一共有一百级,每十级为一阶,每晋升一阶会有一次巨大的提升,同时灵力也是判断实力最基本的标准,当然技能和战斗经验等等也很重要,一场战斗的输赢首先要判断灵力的大小其次是战斗经验和技能,不过如过战斗经验和技能强于对手再加上一点运气跨阶战斗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些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技能是什么?”吴铭歪着脑袋问。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问题,每个职业都有技能,技能不同于普通攻击,技能能通过某些特殊的方式来释放出更强的攻击,而我们炼术士的技能叫魂技,魂技可以通过向老师学习得来,,也可以通过魂技卷轴得来,也可以自己创造魂技,当然创造魂技的人实力已经可以说达到一个境界,另外一个魂技只能一种魂器使用,例如刀剑类魂器的魂技不能斧子类魂器使用,像刀剑,斧锤等主流的魂器都很容易找到老师传授魂技。”
“那我的圣星空算是主流魂器吗?”吴铭有些担心地问道。
“呃,应该不算吧。”吴桐看到吴铭的眼神中有些失望,又连忙说道:“不过没关系,好在你是双魂器,可以暂时不修炼圣星空的魂技,反正你现在只能用一个魂器,那就用红莲刀吧,只要时候一到,自然有人教你圣星空的魂技的。”吴桐又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不过,非主流的魂器虽然魂技难找,但是发展前景要远大于主流魂器,我所见过的一些强大炼术士都是使用非主流魂器的居多,他们大多有自创的魂技,这些自创的魂技要比普通的魂技强得多,甚至一个自创魂技就能顶上好几个主流魂器的魂技,所以虽然非主流魂器前期不怎么强大,但后期一定更加强大。”
“那我现在就只能用红莲刀吗?”
“嗯,首先要防止圣徒组织的人知道你的存在,特别要防止邪灵族的人知道,若是他们知道定不会放任你成长下去,所以强大之前不要使用圣星空。”吴桐严肃地对吴铭说道。
吴桐说完叹了口气,又说道:“你的力量太弱了,从今天起,你每天绕着边防城跑两圈,后院的这些药圃也交给你打理了,以后我也会安排你到更远的地方送药,这可是限时的,每周都随我上山采药,其余时间陪我练剑,晚上我教你识别药材,这些任务可都不轻啊。”
吴铭丝毫没有动摇,说道:“我能行。”此时,他的眼神更加坚定和执着。
从此以后,吴铭每天都很忙碌,早上要环着边防城跑两圈,而且一天比一天要求的时间短,每天也是吴铭负责从井里打水给药圃浇水,而边防城也经常能够看到吴铭的身影,经过每天风吹日晒的锻炼,原本稚嫩的面孔变得越来越成熟。
“快,转过身来,反应要快,脚步要稳,不要让你的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
一个普通家庭的后院中,一个中年人正在和一个小孩交手,中年人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小孩的攻击,见到小孩没有立刻转身回防,中年人便出口教导。
“再来啊,胆小鬼。”中年人拿着一把小竹剑,正向小孩挑衅,满头大汗的小孩用竹剑苦苦支撑着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神中透露着不服输的气概,但是他的体力已经明显透支了。
“喝。”
小孩暴喝一声,冲向中年人,手中的竹剑横砍向中年人,可中年人一个斜砍就巧妙地将小孩手中的竹剑挑开,眼睛也瞬间冰冷下来,竹剑带着一股厉风直刺向小孩的喉咙,就在竹剑即将刺中时,竹剑骤然停下。
“吴铭,你输了,我和你说过,不要接受敌人的挑衅,面对强敌要保持冷静,体力不支时,要学会节省自己的体力,每一丝体力都要仔细计算后再使用,甚至逃跑也可以啊,还有爆发力不够,技巧性不足,只知道横冲直撞,面对对手没有胜利的信念和必杀的决心,不行,今天还要多跑一圈。”
没错,这个小孩便是吴铭,而那个中年人就是吴桐。
“是。”吴铭勉强站起身子,汗珠不断滴落,但口中还是答应着办不到的事情。
说完,吴铭便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虽然速度明显远远算不上跑,但这已经是吴铭的最大能力。
看见吴铭离开了,吴桐那严厉的眼光便软了下来,挺拔的身躯也松了下来,嘴上掠过一个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