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座山都很容被人冠上一些神神怪怪的故事。
以前的人不理解山川河流是如何出现的。
都认为这是天神所至。
所以阿郎山在老人口里的故事中,是天神之子的肉身所化。
当年天神之子不愿意听从天神的话,天神大怒,贬下凡间。
天神之子在这里开辟了河流,养育了青草,教会了当地人放牧,纺织等等。
死了后,他的肉身化为了阿郎山。
而他的灵魂一直在阿郎山中。
数百年后,天神之子的灵魂投胎到了山脚下一户人家当中。
这个孩子出生后便拥有天生神力,虽然家族部落在草原争夺当中被覆灭。
可这青年愣是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统一了整个草原。
此人。就是铁木真。
这些故事苏启没有兴趣,但老人就喜欢讲这些事情。
处于尊重,他没有打断。
老人说着,说着,突然叹了口气说:“我父亲曾经跟我讲过,阿郎山有一个地方有很多奇珍异宝。”
‘谁拥有了这个宝藏,他就可以拥有全天下。’
苏启听后心里马上来神,望着老头说:“那这个宝藏可有人发现过?”
阿尔沁苦笑着摇了摇头,点燃了旱烟:“苏先生,如果阿尔山的宝藏被人发现了,你觉得我们这一块地方还会安宁吗?”
苏启笑了笑,老头说的没有错、
不过老头继续说:“三十年前,我们这里有人在山里发现过金子。’
“而且个头还很大,足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后来消息传了出去,这里热闹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里的牧民们不再管理自家的牛羊,每天都拿着工具去山里面挖金子。”
“最终惹怒了铁木真的灵魂,雪山崩塌,那一次死了三十几个人。”
“再后来没有人敢在山里挖了。”
苏启目光囧烁:“那他们可挖出来了金子?”
“金子?”阿尔沁嘲弄的笑了下:“确实挖出来了不少东西,金灿灿的,像是金子。”
“后来他们拿去鉴定,发现那哪里是金子,其实就是一些黄铜矿罢了。”
“所以到后来,没有人去了,阿尔山算是再次冷静了下来,铁木真的灵魂也终于可以安息。”
苏启一阵皱眉头。
总感觉不对。
既然已经发现过金子,那就说明三井他们家族在这边肯定是在找金子。
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找了金子。
若不然他们每年出现在这里干嘛。
这个人贪得无厌,搞不好还已经偷偷的从中挖走了很多。
看来还是需要到山里面去走一走。
看了下随行的其中一人。
这人叫李广,是东业公司下面的专业勘测队长。
属于那种业务型的人,专业过硬,为东业矿产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就算是放回国内,也绝对是地质专业顶级水平的一批人。
李广对着苏启点了点头。
苏启笑了笑:“那这样,阿尔沁先生,我们还在这边滞留几天的时间,可能还是需要你帮我们安排住宿的问题。”
说完对着王世豪使了一个眼色。
王世豪赶紧从后面提出来了一个箱子。
“二十几个人吃吃喝喝也是很大一笔开销,我们不会白吃白住。”
“三十万,希望阿尔沁老先生能够帮我们安排好。”
说着打开了箱子,露出了里面的三十万华夏币。
阿尔沁一看这么多钱,赶紧合上了箱子。
“不不不,你们是木巴尔嘱托过的人,这个钱我不会要。”
“至于住,这里有很多濛谷包,你们随便找一个就行。”
“吃的话,都是我们的牛羊烤肉,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
牛肉羊肉在国内可是精贵的东西,但在这种草原上家家户户都一大群牛羊的。
没有太多人回去在意。
他们吃的也是这些东西,很粗狂。
苏启还是把盒子给推了过去:“老先生,收下吧。”
“用这笔钱改善一下其他人的生活也好。”
“我看这里有好多小孩没有上学吧,把他们送城里去。”
如果苏启说这钱是给阿尔沁个人。
老人家淳朴,肯定不会要。
如果说是给大家,那么概念就不同了。
所以阿尔沁听后沉默了下点头:“行,那我就留着给我们旗里的娃娃们上学。”
“苏先生,请你们跟我来,我去给你们安排住宿的问题。”
一二十人起身,跟在了后面。
一个多小时候,阿尔沁给他们安排了四个濛谷包。
濛谷包里面都铺了羊毛毯,晚上可以直接席地而睡。
所以不需要那么复杂的安排。
苏启王世豪,应世文他们三人则被安排在了一个包里。
老头安排好住宿后,又去挨家挨户的通知。
这几天里,每人需要送一头养过来。
算是从他们手上买的,就从那三十万里面支出。
来来去去就已经到了下午的五六点钟。
二十几个人都在忙碌着宰羊煮羊肉。
苏启应世文他们三人坐在了草原上。
苏启先是给杨晶和乔思思一人打了个问候电话。
然后在坐回到了这边。
一人丢了一根烟后,王世豪点燃了烟头,望着这草原上的暮色一阵发呆。
“妈的,这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地方。”
“真的,我呆在这里都感觉心灵十分的宁静。”
应世文点了点头:“对,我也是这样的感觉。”、
“夕阳无限好,暮色沉寂,周围的人也很单纯,简单尔快乐着。”
“我迷上这地方了。”
苏启白了王世豪一眼:“王哥,要不,就在地方开始你们王家的复辟事业?”
“要知道,这里可是铁木真开始雄起的地方。”
一看苏启又提到这问题,王世豪一脸的苦逼。
“得了兄弟,你永远绕不开这话题了。”
“我家真没有复辟的心思。”
应世文笑了笑没说话。
苏启道:“以我们现在的财力,应该能够建立起来一个王国了吧。”
“我看着地方挺好。”
王世豪赶紧说:“苏启啊,你这思想很危险啊,迟早要出事。”
“我危险个几把,我有你危险。”
“我最多就是过过嘴巴,你呢,到处盖行宫,那才是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