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皇弟,不用你操心这么多,我就不相信,我派了那么多大臣去,难道还请不来两个人吗?如果这都请不来,还真是太讽刺了,不给他们点儿厉害的,还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物。
我还真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是谁?但愿他们来的时候,你不要跟我说,他们是仙人,现在他们就那么难相处,难不成他们是这样做事的吗?皇弟你放心吧,再说了,就算你说那两个人是仙人,只是这些事情你现在不用你操心。
再说了,你操心也没什么用,你现在就留在这里,陪着我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真的不用想的太多。”说实话,这个时候的皇帝,至少在他内心深处,他是不愿意跟他的皇弟啰嗦的。
但是有时候他会觉得,其实有时候,他应该怎么想呢?其实又或者,仿佛他也不能这么想,但其实他会觉得,至少在他看来,他这个皇弟,还真是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但是他还是固执的认为,他的皇弟此时已经打了他的脸。
他到现在也隐忍不发,也已经算是给了他皇弟的面子,但是他现在更加不清楚的就是,如果说他的皇弟,继续在纵容那两个人的话,他现在都不清楚,他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内心?可以容忍民间的人,对他如此这般的方式。
可是如果他也会想着,如果真的如他皇弟所说的那两个人是仙人的话,那该怎么办呢?如果他们是仙人,在这个皇帝看来,容忍、包容他是必须的,可是如果那两个人,不是仙人的话,那就是欺骗。
这在他看来是更加不能容忍的,所以不管怎么说,至少在他看来,至少他会觉得,他派出了那么多大臣,一定可以将那两个人请进皇宫的,可是在他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还是觉得,如果他不能将这两个人请进皇宫,他又该如何呢?
再说了,以他的脾气、以他的手段,难道他真的要亲自去请么?想一想,如果真的想靠他一个人去请,他毕竟是个皇帝呀!还真是对他而言有些抹不开面子。
“是皇兄,臣弟知道,如果皇兄不愿意的话,臣弟就在这里陪着皇兄就是了。”其实这个王爷内心深处更加多的还是不安,他甚至是想不明白他的皇兄,到底想怎样?到底要如何?反正在他看来他已经付出了努力。
只是那两个仙人,如果说真的进了皇宫,他一定不会允许,至少不会允许那两个仙人在他的皇兄面前过分的放肆,但其实如坐针毡的他更加多的就是,不知该怎么办?毕竟他皇兄生起气来,还真的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再说了,至少他内心深处会深深的觉得,他皇兄平时不发脾气真好,但是一旦发起脾气来,绝对不是他可以招架的,但其实他心里更加迷惑的就是,那两个仙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进宫来?想一想,真是让他觉得分外的奇怪,就好像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不知道了一些事情,又或者他怎么可能习惯呢?
此时就在碧云楼里,也可以说是一副热闹的景象,同时也是因为沙魔的师傅还有沙魔发了脾气之后,他们说的话是要让皇帝亲自来请他们,所以真的可以说,此时的碧云楼果真是此起彼伏。
他们会觉得说不定待会儿就可以见到皇帝,而事实就是如此,再说了,这可是这两个仙人说的话,有谁是对仙人不敬的吗?所以在众人看来,皇上一定会来的,说实话,对于他们而言,如果说能见到皇上,可真是许多人的荣耀啊!
而这种荣耀,可并不是说,谁想见就可以见的到的,再说了,皇上的为人是怎样的?他们都不清楚,但是碧云楼果真是人山人海,至少对于他们而言,见皇上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而此时碧云楼可以说是如火如荼啊,众多的人等待的就是皇帝,他们都在想着那些小太监到底什么时候来?当然了,见到了小太监,就好像下一刻,就绝对会见到皇帝一般。
“师父,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他们说那个皇帝,派了一些大臣过来请您。”而这个时候沙魔看见,从碧云楼已经匆匆赶来的一些大臣,顺势走到他的面前,对他和他的师傅行礼。
其实,至少他会觉得,真是有些奇怪,至少他会觉得,他有些想不明白,难不成那个皇帝做事情就是这般的敷衍吗?但其实他会觉得,如果说这个皇帝,敷衍他们的话,他们去不去皇宫,还真是两说。
不就是答应了那个王爷么?这在他看来答应了就是答应,再说也没有说不负责任,可是他们的要求现在已经变得特别的简单,就是希望那个皇帝来请他们,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而沙魔如鹰一般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那些大臣。
在他看来,这个皇帝派的这些大臣,还真是奇怪,难不成民间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帝,就不懂得民间的规矩吗?要真是懂规矩,只是不愿意懂规矩,可是愿意不愿意,真是两码事,至少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他觉得,不太一样的地方。
反而他会认为,这是他师傅给皇上的下马威,既然是他师傅给的下马威,那么他必然要听他师父的,再说了,现在他跟他师傅在这个地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人,他们不在乎。
可是说实话,他们不可能不在乎那个五爷,就像他师傅一样,其实他师傅也很清楚,他不在乎这个五爷倒是不太可能,如果他不在乎这个五爷,他的师傅绝对要大发雷霆的,再说了,该摆的谱还是摆谱的。
要不然,岂不是得皇帝见了他,先过分的给个下马威,在沙魔看来他反正不可以接受,那他的师傅就更不能接受了,所以不管怎么说,至少在他看来,他师傅是不肯忍的,至少他不能让他的师父忍受这些。
就好像他师傅是他最在乎的人,既然他在乎他的师父,那么就不允许他的师父出现任何一丝一毫不如意的地方,这也算是他对于他师傅的一种保护,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保护,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