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说话可不要这么任性,也不要将话都说绝了呀!我们皇上可是真龙天子,天底下能有几个皇上?
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们这样说将皇上又置于何地?还是请二位收回成命吧。”
“对了二位,你们可能是远道来的,不清楚我们这里的规矩,在这里,皇上就是天,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谁可以违抗的地方,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要认为皇上好欺负。”
这个时候宰相一开口,说实话众多的人都呼啦啦,像逛集市一样般的开口,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仙人或者是一老一少,真是太过放肆了。
毕竟皇上还没有开口说话,再说了,这可是皇上的旨意呀,他们如果说完不成皇上的旨意,那回去可是要挨板子的。
甚至在他们内心深处都会觉得,这一老一少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既然来到了民间,就要懂民间的规矩才是,可是他们呢?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而且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没有任何道理,至少他们会觉得,不就是请他们去个皇宫吗?
难不成有什么他们不愿意说的么?又或者有什么事,是他们真的不愿意来皇宫的吗?想一想还真是奇怪呀!
至少这些大臣是有一些想不明白了,甚至更加多的,还真的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哼,你们请我师傅不成,然后就敢用威胁吗?哼!挺好的,那你们觉得我师傅会接受你们这样的威胁吗?有什么话就好好说,用不着来这一套。”
而此时的沙魔心情也不爽,至少在他看来,这个皇上手下的这些大臣,真的是请他们不动,然后就开始来硬的。
果真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果真是软硬兼施啊,不过说实话,他现在对这个朝廷的皇上,真的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至少他会觉得,那个皇上不知道是怎样的想法,但是他有一点觉得这个皇上,果真是好面子,不就是让他来请个人嘛,难不成就这般推三阻四的?
那要见了那个皇帝,还真不知道那个皇帝要给他们多大的下马威呢?
“好啦,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咱们不必跟他们啰嗦了,送客。”
而这个时候沙魔的师傅给沙魔使了使眼色,一瞬间的功夫,沙魔早就看明白他师傅的心意,他挥了挥衣袖,一瞬间碧云楼里狂风怒起、飞沙走石。
将这些原本站立穿着的整整齐齐的大臣,一下子就扇出了碧云楼,几乎那些大臣他们就像从空中飘飞出去了一样。
这在碧云楼那些众人眼中,真是着实的惊讶,真的可以说,他们已经看的有些目不暇接了,因为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
对于碧云楼而言,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场面,可是那些大臣飞了出去,但是那些珍珠、玉器却洒落了一地。
而那些珍珠、玉器洒了一地的时候,有些众人眼睛都是直冒光,至少在他们看来,这些玉器他们到底是能捡还是不能捡?
“师傅我只顾着将那些大臣一巴掌扇出去,可是却忘了还有这些玩意儿,师傅,你说这可怎么办呢?这些珍珠、玉器,我们应该将它们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那些珍珠、玉器都掉到地上了,谁愿意拿就让他们拿吧。”
“赶快抢啊,长者仙人都已经发话了,这些东西,谁愿意拿就拿吧。”
而这个时候有人果真是振臂一呼,后来一大群的众人,都开始抢着地上的珍珠、玉器,这在沙魔的师傅看来,至少在他看来还是觉得,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吧。
但他会觉得,赌场中的人,抢了一些钱,真的算好事吗?好像还真的不是的,但是反正那些钱他是不会抢的。
至少在他看来事实就是如此的,也不是说他想解释就可以解释的,再说了他更没必要解释。
“对啊,大家还不赶快谢谢长者仙人,毕竟这些珍珠、玉器可都是皇上给这两位仙人的,仙人不要都给我们了,大家要赶快谢谢仙人啊!”
于是这时候呼啦啦的一大群人,都跪在了沙魔和沙魔师傅面前,说实话还真的是让沙魔的师傅有些着实的惊讶。
至少他会认为他真的是没有做什么,而且他会觉得,这个时候碧云楼的众人,还真是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但是他会觉得可能民间的众人就是这样的,所以他其实并不需要过分的在意,而且他也会觉得,其实反正那些珍珠、玉器他确实不想要,不如送给了众人,也挺好的。
“师傅这些珍珠、玉器你真的不要吗?”其实沙魔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在他看来,在这个民间想要行走,其实银子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说谁没有银子?那在民间可真的是很难行走的,至少,很难行走的格外顺畅,想一想他辛辛苦苦的帮谁去捉妖。
或者帮民间的众人做一些好事,才能赚到几两银子呢,可是这些珍珠、玉器呢,他会觉得,其实这个皇帝虽然不太懂礼貌,懂规矩,可是给的东西应该都不便宜。
而且他的眼睛十分的毒辣,至少在他看来,这些东西至少在他看来,绝对是不太一样的,但其实有时候他还是觉得。
如果他师傅将那些珍珠、玉器,留下来给他那也挺好的,干嘛要给民间的众人呢?但其实他这种话却不敢跟他的师傅说的太过明显。
因为有许多事情确实是不能跟他的师傅说的太过明显,又或者其实,他师傅也并不一定可以理解他,但其实有的事情果真就是不吐不快呀!
“怎么?你想要这些珍珠、玉器吗?”沙魔的师傅微微眯了眯眼,在他看来,或许还真的是如此的。
其实他对民间的金钱,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只是他会觉得,许多事情又该如何说呢?反正在他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又或者可以值得他在意的,而且他会觉得,难不成他的徒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物质?难道这民间的珍珠、玉器什么的,对他徒儿而言,当真就那么的重要吗?至少在他看来他是没有觉得,这民间的钱财有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