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关于杜谦的修炼,其实我想,还是让杜谦决定吧,本来我也觉得,我想着我亲自教他修炼,但我现在还是觉得,还是由他决定,其实我们本来就该让他做决定,对不对,或许你还没有问过杜谦的感受,又或者你还没有问过,他到底想怎么做?对不对?”
而现在的沙魔师父,他之所以会说出这般的话来,只是觉得有许多事情,他想跟这个沙魔讨论的,其实只有关于杜谦修炼的事,不过说实话,不知不觉间,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是让杜谦亲自决定,又或者只有杜谦,他内心深处了解他,不管怎么说,事情对于他而言,他如果已经决定的话,那他自然就不需要跟沙魔大打出手了。
“只是......师父你说的是真的,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先回到碧云楼之后,再商量这件事情。”而此时的沙魔也觉得忽然之间,从他师傅口中说出这番话来,还真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甚至更加多的他有些想不明白,他的师傅是怎么了?
难道现在应该担心的问题,不是那个皇上又或者那个王爷吗?难不成他们要怎样呢?当然了,能够提到杜谦修炼的问题,他心里很高兴,可是现在他会觉得,难道不应该先解决宫里的事情吗?就好像宫里的事情不解决,他要怎么做呢?
其实有许多事情,他没有必要第一次,就说的那么痛快,又或者说的那么坦白,至少在他看来,事实就是如此的,至少有许多事情,其实内心深处很希望,可以坦白又或者是可以分外的直接,但其实遵从内心深处真实的愿望,是不需要太过于直接又或者太过于坦白的,这大概是他认为的软肋,而事实就是这样。
就好像有时候他明明知道杜谦很脆弱,甚至杜谦很软弱,可还是觉得,需要跟杜谦相处在一起,又或者明明知道错误在哪里?可却不愿意付出去改正这个错误,又或者当一件事情想达到某种程度,可是现在现实的问题却是,思考的过多,又或者不愿意去解决。
甚至太过直接,等到他的师傅对他这样说的时候,他现在能够感觉到,他的师傅的脸上,真正的浮现一抹喜色,甚至他师傅,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说实话,他想他的师傅确实是做了决定,而事实或许真的是如此的,但有时候或许又不是这样的。
对于他师父而言,以他师傅现在的状态,说实话,几招之内就可以将他打趴下,可是他的师傅愿意跟他说这些,连他都觉得,实在是有着特别多的惊喜,但同时他还是觉得,还是觉得他师傅做了决定,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的。
他明白其实他应该不急不躁的,就好像陪着他师傅来到这个民间,进到这个皇宫见到这个皇上,应该不急不躁,慢慢的接受这一切,又或者可以在这个民间修炼一会儿,而且这个民间也确实可以修炼啊。
又不是说这个民间不可以修炼,其实想一想,这个民间真的是物竞天择,有太多资源可以利用,当然啦,他们或许都可以找个山林,不用再找那荒芜的沙漠来修炼吧,而他同时还是觉得,他其实很想陪他师傅逛一逛,民间这种悠闲的生活,也感受感受,说实话,又或者还是非常开心的。
在这一点上他没有任何一丝丝的怀疑,而事实就是如此,在民间这几天他也没有放松警惕,虽然说在宫里陪着他的师傅,可是修炼的功夫丝毫都没有耽误,但其实有的时候他感觉他跟他师傅,真是有一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
因为他觉得,他很少正面去回答他师父的话,说实话,虽然说他跟他师傅说了很多的话,尽可能不让他师傅感觉到寂寞无聊,但同时他还是觉得,有时候心里就觉得非常的不痛快,甚至觉得无可奈何,又或者内心还感觉到一丝丝的痛苦。
这不得不说啊!但还是很想让他的师傅告诉他这样的结果,而且当他们走出皇宫的时候,其实都有侍卫守护,而且这些侍卫都长得高大威猛,说实话,看起来攻击能力还真是不错,只是他还想着,有这样的人力朝廷还不赢吗?
但其实这样的人力,也不一定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好像他会认为,看起来那些护卫都长得高大威猛的,可是真实的情况说不定还真的不是这样的,说不定这些人根本就没有那种能力。
“我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什么什么?师傅你说什么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我说......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记住了吗?难道还需要让我跟你重复吗?难不成刚才没有听到跟你说什么吗?”而这个时候沙魔的师傅其实以前早就领略过沙魔心不在焉的样子。
真的是他早就领教过,因为沙魔可以一心二用,可是在杜谦这个问题上,在杜谦修炼这个问题上,他还是深深的觉得,甚至对于他而言,他会觉得,难道沙魔不应该听他的吗?又或者对杜谦的修炼不应该重视吗?
“对不起师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师傅,徒儿不是故意的,徒儿,徒儿可以......,对,师傅您说的关于杜谦的修炼......”而且他还没有说完这些,他的师傅就已经转身,一双眼睛犀利的看着他。
而他很清楚,他师傅已经很少用这种眼神了,这种眼神由于同时又带着淡淡的忧伤,甚至更加多的,是他师傅看着他时,那种感觉,又或者那种感受,其实感受这种东西真的,是无形的,他知道这一刻,或许他让他的师傅失望了,又或许他的师傅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希望与他交谈的时候,认真的听他讲话,这对于一个修炼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他呢?他似乎真的忘记了。
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越来越变成了这样,仿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但可能是越来越猖狂了,或许他师父没有给他颜色看看,但是他对他师父呢,或许他刚才应该认真听他师父说话的,又或许他只是不愿意伤他师父心而已,因为他内心真的很爱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