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懒洋洋梳理自己羽毛的进化鹦鹉,立马来了精神。
“主人有没有什么意见?我全部都听主人的!”
正舔自己肉垫的大皇,鄙夷的扫了眼进化鹦鹉,心里却升起了浓浓的忌惮。
不会说人语,这绝对是虎的一大劣势!
虽然它们与主人之间,都可以靠着契约完美的交流,但终究气势上就虎就落了一截!
可是它这是先天劣势,这个怎么弥补?
进化鹦鹉也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过现在正是要紧关头,它也就顾不得对方了。
它专心致志的用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安安。
“主人,你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睿智,名字在人类当中是很重要。
对于鸟来说一定是也很重要,然后再是对鸟最主要的主人来取,那就是更更重要!”
在对方一段流畅的彩虹屁中,大皇脑袋有些发懵,但还是用忌惮与佩服并存的眼神紧紧凝视着进化鹦鹉。
虽然有时候对方的马屁拍的她有些尴尬,但不得不说,这一次还是让安安有些心花怒放。
微拧起眉头,安安郑重的依旧是“大”为开头,想到大上次那一溜的huang出现于脑海中,但最后那些大字又同时消散。
哪怕其中寓意再好,一顺嘴叫过去,也分不清她叫谁。
“哎~有了。”
安安双掌一击,发出清脆的击掌声,“上次那名字极好,这次不是正好吗!”
对上进化鹦鹉那一双闪亮清澈的小眼睛,心里突然用一小丢丢的心虚。
但安安何等人也,大眼睛轻轻一眨,心虚消失的无影无踪。
“咳……”郑重的清了清嗓子,安安站立起身,双手负背。
“鹦鹉啊,你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不过我一旦说出了,你就不可以再有其它意见,否则我心情也许会有点不美丽。”
安安直言的威胁,让进化鹦鹉眼里的期待笑意凝固了,莫名有点不祥的小预感是怎么回事?
在他还未出颜,大皇就手舞足蹈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它一溜烟的跃到进化鹦鹉面前,对着安安拼命的点头。
“它应下的,它应下了主人你取的名字,就算你给它取屎壳郎,大傻蛋,它都喜欢!
因为主人是我们最重要的主人,鸟可不得应下嘛,不然鸟有一点心不甘情不愿,那就证明主人你就不是鸟心目中最重要的主人!”
进化鹦鹉瞪圆了眼睛,以一副没想到的眼神怒视大皇。
大皇却是精神波动阵阵的传出,“主人主人你快说出来吧,不然以后我们都没个称呼叫它,多尴尬,还是不是一家人啊?”
在大皇的热烈鼓动下,安安欣慰的点点头,用赞赏的眼神瞅了一眼大皇。
然后在进化鹦鹉有些凝重的小眼神下,安安微启朱唇。
“王!”清凌凌的一字吐出。
进化鹦鹉还淡定的时候,大皇先黑了一脸,它窜前一步,两只虎爪交替着,不断点自己额头上的王字。
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紧紧锁定安安。
安安不急不缓的安抚一笑,“并非只称一个王,而是叫做大王,你是大皇,小鹦鹉是大王,这不是极为对应吗?”
安安义正言辞的说道,其中蕴含着不容置疑,让大皇所有的抱怨反抗都僵在了嘴中。
突然在安安暗示的小眼神下,大皇虎躯猛的一震。
大皇,你是王中皇者,王者之皇!
妈呀,它是许多王中的皇!
哎哟我去,那它这不是地位比那死鸟高贵多了吗!
顿时大皇心也不痛,眼睛也不热,只觉得自己被治愈了,大王算什么?它是皇!
而在安安的强烈安利下,进化鹦鹉也莫名觉得大王非常的好。
它不怀好意的瞅了一眼大皇头上的王,嘿嘿,你头上正一个“王”,我就叫王怎么样?心里难过了吧?
大皇对上进化鹦鹉,哦不,应该是大王了,对上大王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这没文化,没见识的傻鸟,是不会明白本王的地位是多高!
王算什么,迟早以后有一堆的王,他它是所有王中的唯一皇!
又是火星四溅,安安却是挥挥手,步履轻快的回头,走向房间。
她的文采就是这么的好,短短一个字,就可以取出蕴含那么浓浓霸气的称呼。
这绝壁是末世众进化兽中的争霸潜力种子啊!
接下去于宅子中的养伤日子,真的可谓是鸡飞狗跳。
每天虎啸鸟骂声不绝,安安在过了最初与大王的稀罕劲,接下去一视同仁,绝对不存在偏帮。
而对方的马屁拍来拍去也就那几下,安安再没了对新来同志的偏爱。
一鸟一虎除了每日必须的几次为其调息,输入木系能量,安安再没了对二兽的好言好语。
毕竟一天不仅要为自己准备,还要问两兽的三餐,安安悲伤的觉得她这末世小仙女都快成为黄脸婆了。
这般一想,安安却是更加细心的为二兽调养身体,早养好,早自食其力!
所有的负面能量已经剔除一空,再接下去用食补和灵泉水滋养。
很快二兽伤势已经养过大半,无需几天,能量已经可以运行的它们,更可以加快痊愈时间。
接下去安安显露出她的本质,将鸟和虎使唤得滴溜溜转。
至此鸟与虎之间,心计百出的争宠暂时告一段落。
与其想要争夺主人的欢心,还是先想想怎么可以先不让主人对它们横挑鼻子竖挑眼,没说两句话就要开始挥异能,拍巴掌的恶习吧!
碍于实力的压迫,它们不求完全改造恶习,只求主人可以稍微不要那么太不加以控制。
至此二兽达成一致,不再相互给对方使绊子。
因为好像主人不高兴了,不管是受害者还是罪魁祸首,鸟与虎之间通通得受牵连。
鸡飞狗跳却温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一天,一辆崭新的越野车呼啸的开出城镇。
而在车前的一阵争论间,安安将两头兽同时赶到后座位,既然都争论驾驶座,那么干脆一个都别坐。
大王倒是满足了,大皇却是心里一阵痛彻心扉,所以它到底求的是啥?
不过是认识几天的蠢鸟,它为什么就要脑袋被鸟屎堵的一点都不剩,就那么的让出了自己的大半地位?!
抱着副驾驶的靠垫,大皇看着那空空的驾驶座,眼里满是迷离。
大王却是欢快的蹦跳于坐垫上,“这车抖来抖去,可真好玩,就只比鸟飞慢了些。”
大王四处瞅着,又看看外面飞快往后滑去的景色,但很快就收回好奇目光,那和它飞起来差不多,往后滑的速度还更慢。
大王继续兴致勃勃的观察着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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