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浓烟消散,焦味烟味却不会一时之间消散,自然也就同时完美掩盖了血腥味
至于是血腥味呛鼻,还是浓烟刺眼又呛鼻,那么仁者见仁咯。
反正主人,要的是不要有血色刺眼,焦黑色也没说呀。
不用多想,安安就在心里自动演示出大皇当时那个略有些得意洋洋的模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安抽了抽鼻子,“挺刺鼻的,但尚在忍耐之中,应当是大王也出手了。”
要知道随着异能的增强,有些时候大皇制造出的火焰,看着与普通火差不多,燃烧几下就黯淡消散。
但实则是大皇输进去的能量,多少的问题。
然而有时候看着一样,但是那而制造出的痕迹以及所遗留下的气味,可不是风吹几下就可以被吹散了。
如果没有外力,那甚至长久可以维持数多天。
这时二兽担心到时候血腥味被完美遮挡,可是主人一路过来,就被那刺鼻的烟味呛得直打喷嚏。
虽然打几个喷嚏,只是那几秒钟的事,但是过后制造烟的兽,可就要承受惨不忍睹的折磨。
甚至主人万一太不高兴,还会累及另一只无辜可怜兽。
所以大王在大皇的批次批次眼神下,自然也就不甘愿的扇扇翅膀,狂风吹起,成功将经久不散的黑烟,吹击的四分五裂。
“算了,这次没有敷衍了事,也应当是它们所做到的极限,也就懒得收拾它们了,毕竟是兽么,不能和人一般做事那么精细。”
摩挲了一下滑嫩的下巴,安安说了一句,就要朝村内最豪华的那间两层平房走去。
走了几步又突然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安安撅着嘴,直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这该死的强迫症来啦,最后一具尸体不给解决了,就感觉有什么事情没落地,有点不爽快。”
“哎,算了算了,也就是个劳碌命,去解决了吧。”
走到了一间外表同样平凡的平房前,伸了个懒腰,安安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
“几次三番进入这阴森森的地方,可不要让我这娇养出来的肌肤受到了损害,到时候哪怕只是一丝丝,我可要心疼的要死哦~”
安安戏精一般的眉眼染上一抹怜惜,怜惜的对象正是自己。
然后又大义凛然,英勇就义一般的,气势汹汹就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随后目光如电般扫视里面要大些的大厅,接着目光落定在正中央一个竹架子。
竹架上面压了一块黑乎乎的大布,完全掩盖了下面所置放了什么东西。
嫌弃的捏了捏鼻子,安安另一只手挥了挥。
瞬间房间似有一股妖风吹起,那颇为厚重的黑布块被掀起,随后飘扬着带出几缕的灰掉落在地。
安安再抬眼看去,那木架赫然放的是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便是之前在街道上,撕心裂肺吼了几声,不断说是报应的那个老汉。
安安撇撇嘴,嘀咕道“这也不用说了,一定是那些丧心病狂的村民,将这尸体放在这。”
“他们一定是准备等进化者回来将其洗刷干净再丢锅,然后美其名曰让辛苦收集物资养活整个村子的进化者,好好吃上一顿。”
不得不说安安的话全中。
“下面还有几片已经半融化的冰,看着那些人吃人和对突如其来死亡的村民,已经完全熟悉了。”
“这冰块应当是离开村子的冰系异能者,以防万一留下的。
这防止的就是突然有村民死去,到时要么就是他们没有回来,那尸体腐烂。
要么就是那些村民怕腐烂了,自己就先吃掉,这些人啊……”
捏了捏眉心,安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那一套流程,看着不是一两具尸体就可以熟悉起来的。
“想尽一切办法节省粮食,外来的过路客,村子的村民,不管是自愿还是被动的,一具尸体都不能少,真是恶心啊!”
安安秀丽的眉眼划过一抹嫌恶,随后捏在鼻子上的手抬起,轻轻一挥,寒雾飘滚着,快速包裹整具尸体。
咔嚓咔嚓的冰沙声音森冷响彻在房內,整具尸体被包裹在寒冰中。
晶莹剔透的冰块,从外面看还可以清晰将里面所冰冻的人看清
而那寒冰特别森寒,甚至有几抹冷光在闪现,但那能量收放得十分完美。
尸体下方冰块下方的竹架,就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好似上面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变故发生。
“看你之前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以及那如释重负解脱的模样,我就当你之前没有吃过人了。”
安安神色自若的自言自语道“这会儿跟你说声好走,如果世界真有轮回的话,下辈子不要沦落到这残酷的末世。”
对方那如柴火般的身体,以及安安没有在他身上闻到浓重的恶臭腐臭。
所以哪怕是吃过,但也是绝对不多,所以这会儿安安就当对方没吃过。
就当对方只不过每天啃点干粮,撑了一年,终究是撑不住了而死去。
这会儿,有些惆怅的声音落下,紧接着那冰块便自动颤动起来。
随后冰雪消融般,冰块从上至下的不断崩溃消散,冰块里面所冰冻住的人也一同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袅袅的寒烟升起,最后竹架上的人和冰完全消失,只有几抹寒烟悬浮着,飘飘而动。
木架硌吱一声,颇为刺耳的声音后,似乎如释重负上面再也没有重量,它这并不是很坚固的木架,还可以再撑一段时间。
安安扫过那看着清亮的寒烟一眼,转身离开。
寒烟同样似在艳日下,被蒸发。
安安脚步声越走越远,而在这栋楼房外面再也看不到安安那抹身影时,房门自动关上。
咯吱一声,掩盖了一切之前的痕迹,直到整个楼房承载了岁月的痕迹,再也撑不住而自动崩塌,也一直没有人再住进。
在这吃人的世界,饿的不行,不想死,在和平年代有道德有廉耻有底线的人为了活,可以什么都做。
而那老汉死了是解脱,身前他控制不住自己,闻到那肉香。
在整个村子若有若无的洗脑下,他终究也是伸出了手。
在相处大半辈子的老伙计如释重负的表情下。
似乎是他自己深入泥塘,而他的老朋友却可以干净的在地上,用那一双浑浊却并不肮脏的眼睛谴责的望着他。
那种感觉很是不美好,所以当看着干净的老伙伴也终于控制不住,离开了那干净却危机四伏的地面。
来到了恶心肮脏,却带有一定安全的泥塘,然后越来越深入,就要和他们整个身体陷入泥塘时…
对方竟然毅然决然的再度折腾起要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