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渊怀里的乐乐大半个身子倾向陶意云,伸出微胖的手掌扯扯她的衣服,声音软糯地请求“妈咪,能不能不要让这个叔叔进来?乐乐害怕陌生人。”
谁能抵住小可爱萌萌哒的样子说出的小请求,陶意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了乐乐的意思,她说“我要把尤瓦尔送到酒店去。”
季渊马上冷声说“不行!”
“不会很久的。”
“想都别想!”
陶意云小小声的骂了一句‘讨厌鬼’,心里对季渊又多了一个梗,不仅维护别的女人,还!
可是现在,是她先离家出走的,她理亏,还得哄着宠着依着他。
“那我不去,让陶影去可以吧?”陶意云拿出手机。
不能过分!季渊用指甲扎痛自己的手心,控制了一下情绪,冷漠地说“随便你。”
陶影的效率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
彼时,陶意云已经哄着乐乐去睡觉了,陶影来时,她还在楼上阳台,懒得下去,于是用手机打电话给陶影说“陶影,帮我把尤瓦尔送去酒店。”
“是。”陶影接了命令,去扫了一眼那个睡得香甜的尤瓦尔,顿了顿,问“大小姐,这顿时间你去哪里了?安婳莲的事情……”
“过来!”季渊洗了澡,穿着睡衣,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头发还没有擦,喉结滚了滚,在走廊里的朝陶意云挥手,男人模样十足,性感极了。
“明天再说。”陶意云被男色诱惑了,匆匆打断了陶影的话,丢下这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渊渊~”
“不许这样叫我!”季渊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耳角微微泛红,吼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陶意云撇撇嘴,看着季渊,不叫了。
没过两秒,季渊先受不住这样的冷漠,有点烦躁,他先出声了,说“过来,帮我擦头发!”
陶意云得意一笑,依言过去,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说“找个地方坐下。”
季渊心里可得意了,屁颠屁颠去沙发坐下,等着亲亲老婆给他服务。
不一会儿,季渊享受起陶意云的服务,完全忘记了她刚刚穿着‘裸露’回来。
“你这个月都去哪里了?”季渊还是嘴欠问起了这个。
陶意云心里来气,擦到一半把毛巾丢在季渊手上,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满腹不高兴,说“你应该先和我解释一下张心雪这个女人!”
季渊一脸懵逼地看看手里的毛巾,再看着陶意云,问她“张心雪是谁?”
陶意云被季渊一脸懵的样子搞得心里有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敢情自己是白吃醋了?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容易老!
可是,现在好像更多的都是高兴怎么办?
不知道陶意云在默念什么,模样特别可爱,季渊暗眸微转,看着看着,总觉得觉得她还会莫名其妙不见。
这么一想,他心底一慌,于是把毛巾放一边,站起来,修长的大长腿在灯光下看上去让人特别有压迫感。
他缓缓迫近陶意云,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凑在她耳边低低地问“你去哪里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压?
陶意云眨眨眼睛,老实交代“斯坦福大学,找我的老师。”
看着她风淡云轻的样子,季渊怒了,失控地低吼“为什么跑了?我找了你二十二天!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都要疯了?
知不知道我会很想你?
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没有一点儿她的消息的时候,街头巷尾都翻过没有找到她的时候,季渊是真的怕,他什么都怕了,怕她不要他,怕那些好都是海市蜃楼,怕她走丢了再也不知道回家……
连乐乐第一次走失的时候,他都不至于这样慌张,也不至于发动全部手下去找。
若是以前,她不喜欢他时,他至少每天都能偷偷去看她,可是,她不见了,那他该怎么办?
一颗心无处安放的感觉,让他很恐慌。
“对不起……”
“道歉有个狗用!”季渊凶巴巴地说,眸子越来越阴暗,他把身体压下去,和她贴在一起,双手往下,狠狠地用力抱住她,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粗暴,赤红着眼,阴鸷地威胁“以后你再跑,我就囚禁你!”
季渊的手指没有去抓陶意云,而是紧握着,指甲把掌心弄得生疼,他才好不容易留着点理智。
他压在身上很重,陶意云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她的眼神不是女孩那种纯洁,也不是女人妩媚又若有似无的邀请,她星眸点点,望着他,很专注的样子。
季渊又迷失在这双眼睛里了,一如当年。
再回过神时,是陶意云似笑非笑地问了他一句“张心雪碰过你吗?”
季渊怒吼“陶意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陶意云满意极了,继续问“没有别的女人碰过你?”
季渊别过眼去,没有说话,耳尖不自觉出卖了他,红透了。
陶意云勾着他脖子,问“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会婚内出轨?”
什么叫这么有钱不婚内出轨?
他一颗心都是她了,还能看得上别的女人吗?
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他碰一下都觉得是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不过季渊才不会告诉陶意云,凶巴巴命令她“闭嘴!”
听说男人动起心来会不自觉忠诚,陶意云欢喜极了。
他现在的样子别扭极了,本来就不怕他的陶意云,现在觉得季渊更是一点威慑力没有了,奶凶奶凶的,像小奶狗,专属她的。
“渊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
这声音,磁性中带着迷糊,性感得不像话!
陶意云这就想好了,等一下就先从喉结开始。
她兴冲冲地告诉他说“小奶狗!”
季渊不悦地挑眉问“我哪里小了?嗯?”
想不到那码子事还很青涩古板毫无技术的季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陶意云惹不起,马上狗腿地改说“奶狗。”
顿了顿,还加了两个字“我的!”
语气霸道。
“嗷!”
陶意云傻楞傻愣地问他“叫什么?”
季渊有些恼,羞红了耳朵,声音小小地说“你的奶狗。”
完蛋!
陶意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掉,掉进深渊里去了。
她先受不住诱惑,伸手勾住季渊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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