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以后,季渊召开了会议,和公司所有高层讨论打击梅家企业的事情。
至于陶意云就继续和尤瓦尔聊刘祥林的死因,她掉线两次,而且时间都很长,尤瓦尔有了脾气,狠狠地说了她。
陶意云也是无奈啊,谁让季渊他事情多,她没法拒绝季渊。
刘祥林的事情,有警方过来找陶意云了。原因是死者去世当天,有人看见她去过那个小巷。陶意云必须配合得协助调查。
而她刚刚,已经和尤瓦尔确定了刘祥林说药物致死,而且这个东西很毒辣,风格像是那些患儿。
有人指控她,如果不用私的,陶意云很难脱身,而且对自身名誉有很大影响。
这个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
不过她想把这些麻烦解决,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陶意云有点想知道真凶了,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指控的她,便不让季渊和陶叔他们干涉这事儿。
季渊是不干涉,但是他告诉了尤瓦尔。
尤瓦尔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买机票飞过来。他对这个事情太有兴趣了!
陶意云脑子不断在回想那天的事情,很快就抓住了关键,那个在人群中神秘的人。
这个人她没有见到真面目,只看见了一个隐约的身影,她也只能怀疑,还需要找陶叔调查一下。
当然,陶意云现在思路有点乱,没有理清刘祥林的死和那个街区的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来来往往的人。
她很快就见到了指控她的人,是一个时髦靓女,穿着这一季流行的衣服,踩着一对高跟鞋,见到她的时候面无表情。
虽然是面无表情,但陶意云还是从她那里看到了一点不明情绪。
陶意云记得这个人,在离开刘祥林家的那条街巷之前看见的,那时路面上还有积水,这个女人脱了高跟鞋在地上走。
不过,这人还有点眼熟,应该还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陶意云记不起来了。
听带她过来的人说,这个女人叫曾亚君。
曾亚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她好像真的认识,可是记不起来了。
“你好。”陶意云朝曾亚君颔首。
似乎是诧异,曾亚君看了她一会儿,才轻哼一声,冷傲地移开视线,看样子像是不屑。
这个声音还有她不屑时手指动一下的动作,陶意云也觉得很熟悉,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记不得,大抵是不太重要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有印象,到底是不是重要的人?
人也见到了,该怀疑的也怀疑了,陶意云没有必要在局子里面待着。
曾亚君见陶意云随便就能走,皱上好看的眉头,微微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离开这地方。
尤瓦尔是自由的,过来非常方便,来到以后就轻车熟路住进了上一次的那一家酒店,把自己安顿好就去找陶意云。
因为某些微妙的关系,以及对陶意云怀疑的证据不足,她现在行动自由,可以回家,但是被监视着。
尤瓦尔抱着他有剖尸工具的小箱子,跟陶意云说“这一次我能找到李和刘的死因了。”
陶意云扯了扯嘴角,有点无语。
季渊只担心陶意云被吓到,说“我让人解决了这个事情。”
他没有用商量的语气,只是跟她说一声他要这样做,是陈述的语气。
“么么哒。”陶意云在季渊脸上亲了一下。
季渊伸手捂住她的嘴,“你别说谢谢!”
“知道啦!”
尤瓦尔拉了拉陶意云的衣服,提醒她正经点,这两夫妻动不动就秀恩爱,而且不是故意秀,是真的时刻亲热,他简直没眼看,羡慕死!
陶意云正经了点,没有和季渊亲亲热热,去和尤瓦尔说事情,“尤瓦尔,你想认识那个做人体实验的老人吗?”
“废话!”
“你等着看,现在自己去酒店待着。”
“陶,师妹,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说好的礼仪之邦呢?”
陶意云挑眉,看尤瓦尔一眼,“你才认识我?”
等尤瓦尔走了,季渊拉着陶意云,强迫她去换衣服。
陶意云有点累,先去休息,可是季渊不放过她,非要给她换了。
陶意云有点烦,也有点无奈,只能由着她。
她的衣服好像没有这么脏吧?季渊怎么就那么嫌弃呢?
算了算了,自己男人还是得宠着点。
陶叔去查了,费了一番力气,最后所有证据都指向安老头。
陶意云也知道了这个安老头,应该是一个医学狂魔,单是做人体实验这一条就很大罪了,何况杀人。
安老头想挑战陶意云,但是他恐怕不知道陶宸禹给陶意云留了势力。
这个挑战玩出了人命,而且是一家子人,陶意云不想接,只想给安老头严重的惩罚。
但是她不能轻举妄动,因为安老头有一个养子是赵沉青。
上一次她把患儿弄出来的事情,安老头肯定气疯了,难怪赵沉青来截她。
陶意云见过那些患儿便知道这是安老头大半生的心血,历经无数失败,才弄出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总觉得安老头还藏有别的病体,陶意云这么一想,突然又想去那个阴森的小巷了。
让陶叔暗中把证据透露给警方以后,陶意云决定和尤瓦尔一起去安老头的实验室看一下,那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吸引力太大了。
安老头要躲避警方的搜寻,有赵沉青的帮助,他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陶意云去安老头的宅子时,看见了一个佝偻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乐乐的朋友,那一位住在平民窟的赵奶奶。
赵奶奶只是在安老头的宅子前兜了一周,然后就离开这巷子了。
陶意云有点奇怪,又突然看见安老头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从另一个方向出门了。
这是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陶意云和尤瓦尔偷偷翻墙溜进去安老头的宅子。
因为也是傍晚,今天天气格外好,有夕阳照在院子里面那一片罂粟上面,红得异常妖艳,像是散发着灿烂的光辉。
一整片,大而广,红而不俗。
两个医学大咖过这里,非常简单,也许是过于简单了,陶意云放了心,竟然没有注意到远处后面的眼睛。
阿沥出来摘罂粟的果实,手里还拿着袋子,看着他们进去,然后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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