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熵胥看着姜熵卿突然走了,哎哎的喊了两声,嘟囔起来:“莫名其妙。”
在他看来,血缘这个东西很其妙,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可能看见陶京京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亲。
所以姜熵卿怀疑的有些莫名其妙。
陶京京在车上也跟周林深在议论姜熵卿:“你有没有觉得大哥的眼神像是能看穿一切的那种,太深邃了,是不是职业的原因?”
周林深嗯了一声:“职业习惯。”
陶京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碰见了贺丞,晚上又遇见了严肃的姜熵卿。
一晚上睡的不踏实,不停的做梦,每个梦都是破碎的画面,感觉挺恐怖的,却又不知道具体梦到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周林深去上班,陶京京还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摇着手拒绝跟他一起去实验室。
她打算在家好好睡个觉。
上午的回笼觉睡的倒是踏实,一直到中午肚子饿了才醒来。
爬起来披头散发的洗漱了下,去厨房找吃的。
捏了根凉了的油条还没放进嘴里,就听到大黄在大门口叫个不停。
还有人在敲着大门。
陶京京疑惑这会儿谁来串门?
放下油条就那么散着乱蓬蓬的头发出去。
拉开门看见一个很陌生的女人,五十多岁穿着白底碎花的的确良衬衣,洗的挺干净。过耳的头发也是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耳边分别用卡子别着。
“你找谁?”
陶京京细看了两眼确定不认识。
女人非常小心:“我是来找活的,你家里要雇保姆吗?我干活还是挺利索的。”
陶京京摇头:“不用。我家没什么活。”
女人一下快哭了:“我刚从老家上来,找了四五天也没找见合适的活,身上也没钱了。我老伴还等着我挣钱救命呢。我洗衣做饭都行,只要随便给点钱就行。”
陶京京眯眼看着女人,心里嘀咕这么早就有骗钱的吗?
心肠冷硬的摇头:“那你去别人家看看吧,我也没工作,我男人一个月挣得也是刚够吃喝,没有多余钱请人。”
女人伸手用袖子差了下眼泪:“我都已经两天没吃饭。”
陶京京哦了一声:“那你去胡同口卖早点那看看,看看他们有没有剩的油条什么的去要一点。”
女人见陶京京死活不松口,只能转身离开。
步履匆匆,可不像一个饿了两天没吃饭的。
陶京京站在门口看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才转身回家。
匆匆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也没闲着,拿出纸和笔开始想工作室的名字,还有需要准备的工作事项。
到下午闲着没事,还给大黄洗了个澡。
气的大黄满院子乱蹿的,低吼着不乐意。
陶京京觉得这个傻狗非常不识好歹,也气哼哼的回屋,
换了身衣服,打算去买带点儿菜回来做饭。
要做一个合格的挂名妻子。
拎着菜篮子刚出胡同口,就见中午找工作那个女人还在,正个跟周围路过的人哭哭啼啼讲述自己的不幸。
儿子不孝,老伴有病没钱治。
所以她要找个工作给老伴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