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撵中,洛清清眼中带着得意之色,下巴高高抬起,活脱脱就是一副宠妾的模样。
外面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她当然听到了,不过这些话她从来不会放在心上,这些人无非就是羡慕嫉妒她的好运气而已,谁都不知道她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心力。
车撵到了珍味阁门口就停下了,洛清清带着面纱扶着小丫鬟的手下了车,那身段远远看去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沈碧见状也闪身从另一侧进了珍味阁。
“我要的东西都包好了么?”她走到里面之后对掌柜的说道。
珍味阁是琉晔城里最出名卖小食的地方,洛清清这次来就是为了买这里的吃食回去讨好某些人的,不过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出来炫耀一下自己新的身份。
“洛姨娘,东西都为您准备好了,你稍坐片刻,我让人去取。”掌柜的对洛清清点头哈药,很是谄媚。
先前云家的人过来说让他准备一些吃食,洛姨娘等会儿亲自过来取,他就知道要东西的就是云家大少爷新娶进门的这位姨娘了。
对她亲自过来的举动也有几分理解,不过就是想出出风头么,正常!一个姨娘,现在都不想出风头,难道还等主母进门了再出风头?
等到掌柜的转身去吩咐人取东西之后,沈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洛清清的面前。
洛清清猛然抬头,待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之后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沈碧,你果然还活着!”
沈碧皱了皱眉,她和洛清清并无明显冲突,她这种语气就有些奇怪了,而且还莫名有些熟悉。
“你是洛清清?”她皱了皱眉头,直接开始怀疑起她的身份。
洛清清勾了勾唇,缓缓将面纱摘下,一张清秀的脸蛋就露了出来。
“当然是我”
沈碧凝视着她,脸还是那张脸,可是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特别是她看她的这种眼神,似乎潜藏着很多东西一般。
“你以为我是谁?”洛清清美眸流转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和之前沈碧印象中的洛清清完全不同。
虽然她不知道在洛清清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是什么她都不允许她利用自己的孩子达到某种目的!
“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带去云家的小姑娘是就是念儿!”沈碧盯着她直接问道。
洛清清状似诧异道:“念儿?呵我不知道谁是念儿”
“还想要装蒜?”沈碧没有和她兜圈子的耐心,通体漆黑的打神鞭瞬间出现在了手中:“说实话,你还能少吃些苦头,我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洛清清见状,嘴角的笑意也逐渐收敛了起来:“漏网之鱼,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她眸色逐渐转冷,一挥手,沈碧瞬间便被包围了起来。
沈碧挑眉横扫了一圈,围住她的人修为都在她之上,看来今天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是可以这么做,为的就是引我出来?”沈碧盯着她道。
“不错,今天的这个局势特意为你而设的,怎么样,你可还满意?”她笑了笑道。
沈碧也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没想到我这么有面子,真是难为你了!”
“呵呵,要杀你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洛清清淡淡笑道。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洛飞仙就从沈碧的后面走了出来,她不悦道:“你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把她给我抓起来!”
洛飞仙满脸煞气地吩咐道。
这些人都是她母亲隐藏的势力,实力绝对不容小觑,用来对付沈碧这个贱人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只要能为大哥报仇,这些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洛飞仙?”沈碧皱了皱眉,冷道:“我都还没找你们报仇,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是你害死我大哥的,我今天你要为大哥报仇!”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你大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害死的,你就是个蠢货,不但不能帮你大哥报仇,反而为她人做嫁衣!”沈碧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现在看来,这个洛麟的死应该和洛清清姐弟俩脱不了干系!而且他们现在还打算借刀杀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挥鞭直取洛清清的门面,洛清清早有准备,怎么可能被她伤到,当地朝后面退去。
周围的人想要上前围攻,奈何沈碧手中的打神鞭不是吃素的,朝周围挥舞得密不透风,众人一时间不能上前。
“一群蠢货!”洛飞仙怒骂一声,祭出长剑主动迎了上去,准备亲自动手斩杀沈碧。
沈碧眼中战意昂扬,洛氏一族的人来一个杀一个!就当是先为师叔和夏侯骁收个利息了!
她眼中杀意弥漫,很快便和洛飞仙缠斗在了一起。
“去死吧!”洛飞仙眼中闪动着狠厉的光芒,手中长剑朝着沈碧的胸口直刺过去。
沈碧挥出一鞭,将她手中的长剑抽飞到了一遍,随后灌输灵力至鞭身,乌黑的鞭子犹如一柄利剑般顺着这股力道直接将洛飞仙的胸膛捅穿了。
洛飞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沈碧的手下败将,而且还受了这样的重伤,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死不了!
她用手握住鞭身,正想要退后将鞭子从体内抽出来,忽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伤口处袭来,她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沈碧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打神鞭。
这鞭子是在汲取洛飞仙身上的灵力?随后发生的事情印证了她的猜测,洛飞仙体内的血液不断涌入打神鞭,灵力更是源源不断被抽取出来,最后她两眼一翻居然直接晕死过去了,直到这个时候,打神鞭才忽
然变得柔软,一下从她的体内溜了出来。
沈碧震惊盯着自己手中这根黑漆漆的鞭子,没想到它平时不发威,发起威来吓死人啊!“你居然杀了她?”洛清清和周围的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挺久的,其实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