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怯懦道:“成儿知错!”
“错在何处?”
“成儿不该心怀愤恨,对秦牧释放暗器!”
“唉!”
袁世豪叹了一口气,道:“心怀愤恨没有错,但是你错在看不清形势,错在生在大家族内不知道天高地厚!”
“生在家族之中,没有愤恨之心是不可能的,凡是对家族有害的人,我们都要愤恨,但是……”
“我们在准备动手的时候应该调查清楚对方的能力背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与秦牧两次争锋,都落了下风,难道不能说明问题么?”
“这秦牧根本不想你想想的那么简单,他是个年轻人不假,但是他的惊人实力,只能说明秦牧此人要么以前隐瞒了自己的能力,要么是近期获得了重大机缘,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此人很不简单。你第一次输了便不该继续下赌!”
“叶媚是叶家之人,你和她也交往很久了,你以为秦牧单凭一些甜言蜜语就你获得叶媚的芳心?”
“你太小看秦牧了,所以才导致了你一连串的失败,尤其到最后,秦牧面对三大高手的围攻竟然行有余力,甚至逼得江东认输。”
“你未曾习武,所以此刻习武之人对于秦牧的看法至关重要,江东都认输了,你就应该罢手,从此韬光养晦,直到摸清了秦牧的底细再行动手。”
“成儿,你从小到大,从未让我操心过,但是这一次,你太让我失望了。从明天起,你安心读书,至于其他的事,你一概不用操心了!”
袁世豪说道这里,忍不住又叹息一声,此举和将袁成软禁也差不多了,但是没办法,此时若不对袁成采取点措施,袁成必定会给袁家带来灾祸。
“可是,袁叔的仇就不报了么?”
袁成心中兀自不甘。
“你袁叔在袁家多年,他的仇自然不能不报,但是报酬不是现在,江东那样的高手都对秦牧俯首,我们袁家想要对付他,必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所以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也许,等江东将那件事办成了,我们就可以为你的袁叔报仇了。你下去吧!”
“是!”.....
袁成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袁世豪叹息一声道:“袁枚啊袁枚,希望你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第二天是周六,秦牧不用上课,怀里揣着叶媚送给他的存有十万块钱的银行卡来到了江州的古董一条街。
这里是整个江州最古香古色的地方,也是江州最大的玉器市场。
秦牧漫步街上,一边留恋街边的小摊,一边用心感受玉器之中的灵气。
这是个灵气枯竭的星球,纵使玉器可以储存灵气,但是一样灵气不多。
秦牧也选了几块玉器,但是灵气储存一般,用来布阵只能是可堪一用而已。
自古古董玉器就有捡漏一说,但是真正的捡漏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天上掉馅饼的故事。要想买到好玉,只能老老实实的到店里去卖。
秦牧转了一圈,眼看外面再无收获,这才动身准备去店里看看就在这时,忽听前面店里传来一阵争吵之声。
秦牧凝神,忽然感觉前面传来有一股巨大的灵气,秦牧心头一喜,他知道,这是前面有宝玉出现了。
宝玉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乃是天地造化,凝聚天地灵气于一处,并灌输于玉矿之内,其中最精华的一处才可成为宝玉。
顺着灵气往前,秦牧发现,那灵气的来源正是前面的争吵之处。
迈步挤到近前,秦牧发现在一家小店铺前面有一个人,怀中抱着一块白玉一般的物事,正在和店里的掌柜的争吵些什么。
周围围着一些人,围着两人议论些什么。
秦牧凑上前去,仔细观察,只见怀中抱着玉器的是个年轻人,身上衣衫朴素,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他怀中的玉器有拳头大小,似乎是个玉鹿。
只听那年轻人说道:“老板,我这个玉鹿是家里祖传的东西,据说是从叶代传下来的,你怎么能够出价这么低。”
那老板是个秃头胖子,嘴角还挂着几根稀稀疏疏的胡子。
只听他轻蔑的一笑道:“我这店是从两汉传下来的,也是祖传的古董,我这么说你信么?”
那年轻人道:“这怎么可能,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我这玉鹿是真的祖传的宝玉,若非家里实在是着急用钱,我根本不可能将这玉器拿出来卖给你。”
“老板,你开个合理的价格,我马上就出手了。”
年轻人言语之间带着恳切之情,显然是非常缺钱。
秃头胖子仰着头,脸上神色变化,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才叹息一声道:“也罢,我张胖子今天就做一回好人,这块玉鹿,我给你出价五千块,你看怎么样?”
那年轻人气的脸色涨红,“老板,你不要欺负人,我这块玉,以前找人鉴定过,至少十万块,那还是好几年前的行情了,现在我确实急用钱,我也不要高价,只要你给我十万,不,给我八万,我就将这玉鹿卖给你!”
秦牧听到这里心中依然明白,这个年轻人因为家里急用钱,迫不得已将家里的祖传玉器拿出来卖,只不过老板压价,只愿意给他五千块钱。
秦牧能够感受的出来,刚才那巨大的灵气就是从这青年手里的宝玉上散发出来的。
他上前一步,对着那年轻人道:“这位小哥,你手里的玉鹿能借我看看么?我能感觉那玉鹿的不凡,想要确认一下,如果玉器是真的,我愿意出十万块钱,买你手里的玉器。”
那年轻人一听,登时惊喜的抬头看了秦牧一眼,惊喜道:“你说的是真的?”
秦牧点头:“我秦牧说话向来算话!”
那个年轻人太过实诚,张胖子原本就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意思。他心知,这个年轻人确实缺钱,要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的店门前留恋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