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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见大哥如此惊讶,连忙比了个“嘘”声的表情,小声说道:“大哥,你的声音别这么大,我还不想让爸和其他人知道!”
“那封洵知道吗?”大哥夏瀚宇眉头微皱,不悦地问道。
“他知道,他也同意了……”夏初七点点头,老老实实地交待道:“事实上,我找的那位心理专家,也认识封洵,他那天是陪我一起去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夏瀚宇脸色瞬时沉了下来,心中也对封洵这个举动生出不满。
“大哥,你别怪封洵,他虽然陪我一起去,但是做决定的是我不是他,他也不想干涉我!”
夏初七生怕大哥将不满发泄到封洵身上,连忙替封洵辩驳道:“他说过,我的记忆,我的想法,即使是身为老公的他,也无权替我做决定,他尊重我做的这个决定!”
即使明知道,她恢复记忆或许会怪他,甚至恨他,但他到底还是没有阻拦,因为他将她当成平等的个体!
“你们还真是……”夏瀚宇看到夏初七急急忙忙替封洵辩解的模样,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小七,催眠这种事,非同小可,你以后再不可贸然这么做,即使对方是再厉害的心理学家又如何?”
“我知道,我不会再做了……”夏初七连忙举起手,笑着跟大哥保证道,不忘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还不想让自己脑子出事呢!”
“你说什么?”夏瀚宇没有听清楚她的嘟哝,挑眉问道。
“没什么!”夏初七摇头淡笑,也不打算将自己的海马体有损伤这件事告诉大哥,免得大哥转眼就告诉父亲,让父亲替自己担心!
夏瀚宇也没有多问,陪同着夏初七继续散步,低声问道:“小七,你刚才说你恢复记忆,想起母亲的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母亲当年的死,不是意外么?”
母亲当初死在国外,他们都不在身边,等到父亲带着小七回来,他们这些兄弟姐妹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而且遗体已经火花,父亲是带着骨灰盒回来的!
那时候所有人都痛哭流涕,脑子也是蒙的,后来父亲说母亲是车祸而死,再也不愿多提母亲死的情形,谁都没有追问过。
因为他们知道,父亲对于母亲的死极为痛苦,虽然他们也很悲伤,却不想提起这件事徒惹父亲的痛楚!
那时候小七不过是个孩子,他们也没有想过要去问小七到底母亲当时发生了什么,更不想让她的幼小心灵留下阴影,现在听小七这么说,难道母亲的死真的另有蹊跷?
“不是意外,是有人做手脚……”夏初七摇摇头,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讽:“确切说,母亲其实是被害死的!”
“你说什么?”夏瀚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母亲是被人害死?为什么这么多年,爸从未跟我们提起!”
“因为这件事牵涉的太复杂太危险,爸也不想让我们插手!”夏初七深吸一口气,苦笑着说道:“当初我跟父亲也提起这件事,就引得他雷霆大怒,我知道他是不想我们继续追究,因为一旦追究,平静的生活就会不在!”
夏瀚宇第一次看到夏初七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同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小七,这就是封洵要带你暂时离开费城的原因?”
“算是吧……”夏初七耸耸肩,回答得有些含糊,她遇到的那些事,如果都告诉大哥,大哥不会坐视不理,那么整个夏家的平静就会打破!
母亲的事,留给她和封洵解决就好,至于其他人,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也不能让父亲和哥哥姐姐们牵扯到危险中!
“小七,你告诉大哥,你是不是查到了害死母亲的幕后凶手?或者说,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找上了你?”
夏瀚宇直觉小七还瞒着自己不少事,按住她的肩膀,皱眉问道:“你如果不说,我就去问封洵,你的事,大哥不能坐视不理!”
“大哥……”对上大哥严肃中不乏关切的目光,夏初七心中一热,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瞒着哥哥姐姐们。
“小七,如果你为难,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那我就去问封洵!”大哥夏瀚宇也看到她眸中的动摇和纠结,不想逼迫还在怀孕中的妹妹,免得她情绪太过激动,对胎儿和身体不好!
见大哥真打算转身回去,找封洵问个清楚,夏初七心中一慌,连忙拉住大哥的手臂,低声说道:“还是我告诉你吧!”
她到底担心封洵将一切都告诉了大哥,即使当初不是封洵害的母亲,但是如果大哥他们知晓母亲是为了救封洵而死,恐怕对封洵的态度会有大变!
即使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在恢复记忆之后,对封洵也有迷茫和怨恨的情绪,更何况是大哥他们?
夏初七想到这里,低低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道:“大哥,你可曾听说过玫瑰十字会这个组织吗?”
大哥夏瀚宇摇摇头,迟疑地答道:“不知道,各种各样的组织太多……”
“母亲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还留下代表身份的一枚金币!”夏初七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枚金币拿出来,递给大哥夏瀚宇。
“母亲当初是为这个组织做事的,也遇到了很多危险,但是母亲都能化险为夷,在我们子女变多之后,选择了半退隐,但是后来组织高层博弈,母亲就成为牺牲品,接到一个有问题的任务,最终被害死!”
夏初七说到这里,指着大哥手中的金币道:“这枚金币我曾经给父亲看过,父亲气得直接扔掉,后来被我们找回来了,父亲应该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个组织有多么危险,所以不想让我们这些子女有任何牵扯!”
夏瀚宇低下头借着月光,看着手中这枚金币,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其实他曾经也觉得母亲那时候有些神秘,问过父亲,也是轻描淡写地掠过,后来他也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