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信这才摸了一下脸,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再往镜子里一照,他才发现自己英俊,帅气的外貌没有了,反而是一张猪头脸,要多丑有多丑,特别引人注目。
这时他才知道在买衣服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围观,连老板都在似笑非笑的,想必是憋坏了,只是看着宗政信气势凶凶,非常着急的样子,才没有人多说话。
柳冰冰知道自己过份了,就想先配药把宗政信的脸治疗一下,宗政认的样子,真的太有失观感了。
然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柳冰冰重塑肉身成功之后,直接就跳过修行的阶段,成仙了,这一点让他们喜出望外,柳冰冰也没想到会这么神奇。
她只不过按照书上写的做,书上只记载了重塑肉身办法,并没有更多介绍,没想到直接就肉身入圣了,肉身入圣之后,她的寿命至少延长了五百岁。
‘人参果’吃一个便能活四万七千年,闻一闻就能活三百六十岁,加上那举世难寻的凤凰血,柳冰冰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她看宗政信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更加坚定。
柳冰冰成功复活,还超凡入圣之后,宗政信也许是觉得对不起柳冰冰,亦或是觉得得柳冰冰一人孤苦无依,不知该往何处去,便让她来做清都的城主,主神。
同时把清都给了柳冰冰的事情告诉了孙剑文等人之后,就离开了清都,他前前后后,都没有在清都住几天,他走的时候是悄悄走的,没有给任何说,他觉得在清都看到柳冰冰,脑里就会浮现出柳冰冰最初的样子,让他难受。
之后几百年,都没有回过清都,直到这一次他受九幽之地围攻,重伤之下,被柳冰冰救回来,想到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本以为往事如烟,如今都浮现在眼前。
宗政信靠在柳冰冰的怀里,听着她说的话,再回忆起之前的种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柳冰冰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同样羞涩,面上同样红彤彤的。
柳冰冰虽然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了,不好,不过她并不后悔,她也不知道每当与宗政信在一起时,就有一种亲切感感,什么话都想跟他说。
其实他们俩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也许是在心里想得多了,习惯了,才会这样。
两人虽然靠在一起,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感到两颗心嘣嘣直跳,极为尴尬,还好时辰到了,他们飞到了清都,宗政信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道“清都比以前漂亮多了”。
对于清都的一切,柳冰冰非常清楚,全都在他的脑中,对于宗政信刚刚把清都丢给她时的样子,柳冰冰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犹其是得到宗政信的肯定,这一点才是她高兴的。
有了这样的成绩,柳冰冰便高傲地,又谦虚地道“也不知知道成这样,你喜不喜欢,本来一直都希望你你回来提一点意见,可是望眼欲穿都看不到你归来的身影,最后只能按我的想法做了”。
宗政信道“清都交给你,我放心,清都在你的手里不是已经发扬光大,名扬宇内了吗?”
柳冰冰道“信哥,虽然你不在清都,也不肯见我们,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默默的帮助我们,不然的话,清都这块肥肉,早就被人吃了”。
这一点宗政信并没有否认,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这一直都是他做人原则,小事可以不参与,大事面前则帮手。
这时仙鹤已经带着两人落在“清台”前,“清台”是柳冰冰住的地方,他们落着地,就有一个青衫小女孩从殿里走出来,大约十来岁,娇小玲珑,两个不长的总角随着她的跑动,摇摆不定。
那小女孩一边跑,一边叫道“姐姐,你回来了”,跑到白鹤的身边,本想摸仙鹤,要柳冰冰抱的,却看到动弹不得的宗政信。
小女孩看到宗政信,非常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一双黑瞳转来转去,她没想到柳冰冰会带一个男人回来,在清都,只有柳冰冰才能这样自由出入,而柳冰冰的座骑白鹤,则成了标志,她刚进入清都的地面,别人都知道了。
柳冰冰不管满腹狐疑的小女孩,从仙鹤背上跳下来,看着仙鹤一双细小的双腿,不仅要支撑身体,还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若非仙鹤,岂能做到。
柳冰冰跳下仙鹤时,把宗政信放平躺在仙鹤背上,对小女孩道“金玉儿,听姐姐的话,这位哥哥身负重伤,千万不要把他在这里的事实说出去,对谁都不能讲”。
原来这个小女孩的名字叫金玉儿,难怪长得那么秀气,惹人怜爱,操着稚嫩的口气保证道“姐姐放心,这位哥哥在清台的事情,我谁都不会说”。
柳冰冰听了,高兴地摸一摸她的头,笑着说道“我就知道,金玉儿最乖了”。
宗政信也对小女孩道“你叫金玉儿是吧!哥哥的秘密就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帮哥哥守住”。
金玉儿道“哥哥放心,哥哥的事情就是姐姐的事情,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说完柳冰冰便把宗政信把起来,走进殿里,若柳冰冰是凡人,肯定抱不起宗政信,何况还是双手托起来的“公主抱”呢!
柳冰冰把宗政信抱进一间屋子里,放在床上,然后就写了一张药方交给金玉儿,让她去准备药物和清水送到这里来。
金玉儿拿着柳冰冰写的药方,就出去了,金玉儿自从跟了柳冰冰之后,在这清都,就成了柳冰冰的信使,像柳冰冰要的东西,她只交给相关管事,管事的就会送来,并不需要她动手。
柳冰冰打发金玉儿离开之后,就开始为宗政信宽衣,宗政信身上穿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要么是血垢,要么是汗垢。
宗政信受的伤是全身性的,柳冰冰要治疗,就得全部脱了,这一点宗政信并没有任何问题,觉得理所应当。
只是当柳冰冰解到宗政信的亵裤之时,宗政信才阻止道“这就不用脱了吧!可不可以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