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材一共花了他九万多,把他心疼坏了,战士计划第一阶段需要配置五次这种营养液,也就是说只是买药材要花小五十万。
剌了卡,张少临提着药材回租的房子,这些东西铁定不能让白家父女看到,要不他们问起来他不知道怎么说。
另外还需要一些器具,比如量杯什么的,他跑遍整个大湖市才把这些东西找全。
如此忙活了一天,张少临体力上有些吃不消,好在开始战士计划的喜悦把这种疲劳感冲的一干二净。
他看着眼前一大堆材料,尤其是那两套鹿三件和驴三件看着真是带劲,这人的家伙要是跟它们一样大,不得把人给弄死,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两种东西必须吃掉,这不难喂人吗?
把这些材料按照要求整理好,该切片的切片,该磨碎的磨碎,最后,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放进砂锅里熬。
整个过程,张少临都十分小心,生怕弄错了,导致失败。
等待的过程十分难熬,他不停地调整这火候,严格按照操作流程来、、、、、、
好在一次成功,否则这九万块就打水漂了,张少临不停地在心里祷告着。
漫长的等待之后,这些中药熬好了,这个时候,外面的天也完全黑了。
把那两件东西捞出来,把中药汤倒进一个碗里。
张少临看着如墨一般的中药汤和表面黏糊糊的鹿三件驴三件,这两种东西没一样儿是好下口的。
“为了保护女神!”张少临振臂大呼一声,抓住驴鞭吃了起来,而且是大快朵颐,至于什么味道就不说了。
他没敢停下里,一口气把驴蛋驴肾也吃了,这一套驴三件吃下来,也差不多饱了,谁让驴这玩意确实大。看了一眼鹿三件,他没多想,拿起就往嘴里塞。
说这鹿三件驴三件难吃,但是,跟中药汤比起来,它们差远了,中药汤这个味真不是一般人能降得住的,要不是逼不得已,张少临绝不会碰。
喝过中药的都是到,喝中药要一口闷,中间不能停,张少临憋了一口气,一大碗中药汤一饮而尽,可谓是酣畅淋漓。
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一阵折腾,差点儿吐出来。
没多久,一阵困意袭来,他便回房间去了,他从来没感到如此疲乏过,一着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不安稳,身上一直发热,跟发高烧一样,要不是太困睁不开眼,他真想去医院看医生,毕竟他吃的的这些东西都是大补的东西,每一种吃多阿都对身体有伤害,何况他一下子吃这么多,不过剩才怪。
后来,发热逐渐消退,身体的不适感也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只是还困得很,也就没管那么多,睡了过去。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一觉睡得真爽,他感觉神清目明,跟成仙了一样。
不过,下一刻,他闻到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恶臭,他寻找这臭味的来源,很快发现这臭味来自于他自己。
他低头一看,大呼恶心,身上全是黑乎乎的东西,还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这人要是被自己恶心到也是人才,张少临就是这个状态。
他立刻冲进厕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以为见到了鬼,这他妈是自己吗?
全身都是那种如墨一般的泥垢,让人作呕。
张少临被自己恶心的不轻,他再也看不下去。
打开淋浴,任清水冲去身上的污垢……
半个小时以后,身上每一处都轻易干净了,张少临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再次来到镜子前,这家伙把张少临又吓一跳,镜子里的自己变了,变化还不小。
帅气的脸更加出众,某些部位去刀削的一般,不是那种粗线条,而是很柔和的那种,看着让人很舒服。
脸部的变化不是很明显,身体其他部位的变化才是最大的,肱二头肌等各种猛男还有的肌肉他都有了,虽然,这些肌肉还不是十分凸出,但是,相较于以前,他的肌肉生长了不少,。
“我靠……”张少临的盯着小腹往下的部位,顿时,他惊呆了,“这还是我的老二吗?这么……大!”
“疲软状态下,这么大,那要是……岂不是……”
……
他脑子里一下子涌现出很多想法。
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
财大器粗,在财力方面,张少临可以说不缺钱,每年五千万的进账,财不可谓不大,至于器粗,他相信谁也没他的粗没他的长。
“哈哈,张少临,你真帅。”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夸道。
自恋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他也只差对自己的身体流口水了。
回到卧室,卧室里的恶臭还没有散开,臭的人进不去,还有这套床上用品不能再用只能扔掉。
他拿起手机,看到有好几个白百何打开的来电,不过,他没接到,大概是因为他夜不归宿。
张少临拿来衣服,着急忙慌地往身上套,穿内裤的时候,他感觉内裤有点儿紧,好在他的内裤都比较宽松,要不能给他勒坏了。
“老实交代,昨天去哪了?一天不见人。”
一进门,白百何就逮住了他,让他交代昨天一天的行程。
“昨天……”张少临刚想说,再一想,不对啊,这白百何怎么管这么宽,“我去哪还要向你报告,你这跟小媳妇审问一夜未归的丈夫一样,你想干什么?”
被张少临这么一说,白百何才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宽了。
“你在我家住,一夜未归,打电话还不接,让人很担心,你知道吗?”她如此解释道。
“谢谢百合姐关心!”张少临嬉笑道。
“别在这贫嘴,昨天一天干什么去了。”白百何又回到开始的话题。
“我想搬出去住,所以,昨天一天我去找房子了。”张少临决定告诉白百何,这件事迟早都是要说的。
“你才搬过来几天……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白百何压根没想到张少临会离开,说话有些。
难道是内衣藏的太严实了,这家伙知难而退了,介于张少临的人品,她不得不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