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村
“大哥,快看我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吴大贵把门一把推开,嘴里叼了根草秆,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这又是在哪里偷的?”
撇了一眼,吴大贵手里拎着的两只老母鸡,吴大福皱着眉头,怒气冲冲的骂道,“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想不想在西山村混下去了?”
吴大贵心里对大哥的话,嗤之以鼻,在哪不是偷?有什么分别?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对大哥说,要不然又是一顿揍。从小到大,他可没少被大哥揍。
“大哥,我这不是太饿了,实在走不动了,下次我一定走远点,去其他村。”吴大贵揉着肚皮卖惨,可怜兮兮的对着吴大福赔笑着说道。
转而又昂着脖子,气力十足的大声朝门外喊道,“老三,快去把老母鸡炖了,你二哥我快饿死了。”
听到吴大贵尖细的叫嚷声,吴大寿把洗好的衣服,拧了拧水,随便往树枝上一挂,赶紧一溜小跑了过去,接了吴大贵手里的两只老母鸡。
提了提手中两只分量不轻的老母鸡,问道,“二哥,炖一只,留一只明天吃?”
“留什么留,炖一只还不够塞牙缝的,全给我炖了。”
听到二哥这么说,吴大寿便走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在院子里杀起鸡来。
把鸡杀好后,烧了锅热水,用水瓢从锅里,舀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沸水,端到外面院子里,把死鸡放进滚烫的热水里,开始烫洗拔鸡毛。
处理干净后,按照二哥的吩咐,直接把两只老母鸡,整只的炖了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厨房里传来阵阵扑鼻的肉香味。吴大贵伸长脖子,耸着鼻子闻着气味,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肚子也咕咕作响。
左等右等,终于看到老三,端了两大盘老母鸡,走了过来,赶忙迎了上去。
“老三,二哥来帮你。”吴大贵双眼死死的盯着两盘鸡肉,说着就从吴大寿手中,端走了两盘鸡,放到桌子上去。
吴大寿见鸡肉被二哥端走,又转身走去厨房。
吴大贵上手就想抓个鸡腿,被吴大福看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三弟还没来,急什么?再敢伸爪子,老子剁了你。”
“大哥,我这只是太饿了,呵呵……。”吴大贵看着气势汹汹的大哥就发怵。
等吴大寿把一盆油滋滋的鸡汤端过来,三人就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
“真香,这老母鸡,还是整只炖着吃,才够味儿。”
吴大贵一只脚搭在凳子上,狼吞虎咽的抱着个鸡大腿啃了起来,啃的满嘴都是油,袖子衣襟上也都是油渍。
直看的吴大福眉头皱的老高,干脆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待瞧见吴大寿只喝汤,不吃肉,吴大福微微皱眉,直接把一整只老母鸡,推到吴大寿面前,语气心疼的说道,“三弟,多吃点肉,别光喝汤,看你瘦成啥样了,多吃点,才能像大哥一样强壮有力。”
“大哥,我吃不完那么多,你和二哥吃吧。”瞧着大哥把一整只鸡,推到他面前,吴大寿急忙说道。
“老三,你不吃,二哥我可就吃了。”说着就要上手去抓整只鸡,被吴大福两眼如铜铃般一瞪,立马笑哈哈改口道,“老三,大哥让你吃,你就吃。”
眼见着自己不吃,大哥二哥也不吃,吴大寿便低头慢慢吃了起来。
饭后,吴大寿把舍不得吃的半只老母鸡,端到厨房,思量着留到晚上,加点水再炖点汤,几人还能再凑合吃上一顿。
站在锅台前,把锅碗洗干净后,吴大寿倒了碗热水,端到屋里,走到炕边,把瘦弱女人拦腰扶了起来,吹了吹热水,手端着碗开始喂水。
一碗水见底,也没见瘦弱女人,喝下多少,全都撒在衣服被褥上了。
“老三,这女人昏睡着,你这么喂水,哪能行?看二哥怎么教你。”说完吴大贵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到厨房重新倒了一碗水,端了进来。
让吴大寿把瘦弱女人,放到炕上平躺着,自己端着碗,仰头喝了口水,托起瘦弱女人的头部,直接嘴对嘴的喂了起来,没一会儿,碗里的水就见底了。
“怎么样?老三,看没漏出来半点水吧!”吴大贵洋洋得意的挑眉说道。
“二哥,这……。”到底是个没接触过女人的男人,吴大寿黝黑的脸,都赤红了起来。
被吴大贵瞅见,打趣的说道,“呦!老三,咋地脸还红了?这女人以后就是咱兄弟三个的媳妇了,亲一下,咋地了!来,老三,亲一口试试。”
“不,不用了。”吴大寿紧张的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憋得通红。
瞧见吴大寿满脸通红,吴大福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二哥说的对,三弟,这女人既然被你救回来了,这以后就是咱兄弟三人的媳妇了,以后就是给我们吴家传宗接代的。”
三弟脸皮还是太薄了,瞅个女人,都能瞅的脸色发红。这也是怪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好,没能给三弟找个女人回来。
不像老二,有点闲钱,就去镇上花柳巷,老三没经过这事,到底是面子薄了些。
“嗯,大哥,我知道了。”吴大寿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一向听大哥的,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这婆娘醒了,就把这事办了,咱哥几个也老大不小了,早点给吴家留个根,也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早上因为这捡来的女人,山上没去成,现在饭后,几人歇息过后,吴大福就和吴大寿去山上捡漏去了。
吴大贵托词,他要在家,把昨夜被雨水冲塌的西屋墙角给拾掇好,就留在家中。
“这婆娘真能睡,到现在都不醒。”吴大贵拿着草秆子剔着牙,坐在炕上,翘着二郎腿,打量起炕上的女人。
吃饱了,喝足了,就想做点什么事情,瞟见炕上躺着的女人,吴大贵双眼淫光闪烁。
草秆子“呸”的一声吐掉,直接上手把女人的衣服全扒了,吴大贵迫不及待的附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