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傅凌雨坐在灶底,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从昨晚就看出她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一般。也难怪,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qing),媚儿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也能理解。
“我没事。”柳媚儿冲他笑笑,后又低下头揉揣着盆中的面团,心里却自有一番思量。
按理说沈青萍作为这个世界的原女主,(身shen)上气运冲天,一般人都是奈何不得她,但若是同样带着女主光环的傅蔷薇,两人争斗却是胜负难料。
虽然剧(情qing)是以沈青萍惨败为结尾,但是傅蔷薇的结局也没有好到哪去。
她倒是不关心她们如何争斗,不管她们谁胜谁负对她都没有影响,但错就错在那俩人都不是个善茬,凡是她们(身shen)边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再加上知道傅家几兄弟最后悲惨的结局,她又如何能丢下他们,而只顾自己脱(身shen)呢。
两方争斗,必有一伤,比起睚眦必报,已经结仇的沈青萍,她更愿意和尚未相识的傅蔷薇结盟。
当然,所谓的结盟也只是站在各方的利益上,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是和她结盟,她也得处处小心谨慎,毕竟一个浑(身shen)充满仇恨的女人,(身shen)上的威胁也不容小觑。
她现在除了已知的剧(情qing)外,其他方面都处于劣势,而她们气运加(身shen)不说,还带有闪闪发光加粗加大的金手指,她不得不谨慎对待。
“二郎。”这时外面传来一道男声。
傅凌寒抬头就看到他走了进来,便放下手中编制的竹筐,起(身shen)唤道“大伯,你有事”
“二郎,我听说你们把地契给你(奶nai)了”傅大江走过来就直接问道。
傅凌寒点了点头。
“唉娘她这事做的真是太过了,怎能把你们仅剩的田地也给要去,那你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傅大江满面愁容。
“大伯来了。”傅凌雪从屋中走出来打了声招呼。
傅大江欣慰的看着他,六郎是傅家最有出息的子孙,弱冠之龄就已是秀才,未来更是不可限量。
傅凌风也跟着走了出来,嗤笑道“她何曾管过我们兄弟的死活。”
“三郎”傅大江张张嘴,却也没说什么。
“还提她做甚,反正昨天已经当着村长和乡亲们的面,立了断亲的字据。”傅凌霜站在东屋门口,脸上依旧愤愤不平,那两亩田地被他侍弄了好些年头,可昨天那老太婆嘴一张,就被她要了去,这口气哪能这么容易消散。
“算了,我们不提这事了。”傅凌雪转移话题,“对了,大伯,昨个傍晚吵吵嚷嚷的,可是发生了何事”
傅大江也不想再提这事,无论她做的对错与否,她都是他的娘,作为儿子哪能来评判自己的亲娘。
“昨个蔷薇不见了,你二伯和二伯母都快急死了,发动全村人帮忙寻找,最后在村头旁的水塘里寻到了,也幸好那水塘不深,蔷薇这孩子也命大,被水塘中的芦苇杂草给缠住才没沉到水中,被前来寻找的乡亲们给发现,救回去后,现在还躺在(床chuang)上没醒过来。”傅大江皱着眉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傅家兄弟却没接这话,两家昨个才刚断的干净,为此他们兄弟还把赖以生存的两亩田地都给了他们,立的字据上也清楚标明两家从此以后,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所以今后他们兄弟就当他们是不想干之人就好,哪能还上赶着(热re)脸贴人家冷(屁pi)股。
傅大江说完这话,见几个侄子也不吭声,便自知失言,打了声招呼,就往回走去。
傅凌寒走出去送了他一段路程。
柳媚儿在厨房中自然听到这一番对话,只是心中有些许疑惑,她记得傅蔷薇之所以重生,是因为被人推倒,头磕在了石头上,这次怎会是落入水塘中。
虽说这差别不大,但是蝴蝶效应所带来的后果,差距可是巨大。
难道是因为她穿越过来,所以才导致这种(情qing)况。
应该是的吧毕竟沈青萍的命运,就是因为她而有所偏离,那么傅蔷薇这细微差别就不足为奇。
她倒是想因为蝴蝶效应而偏离剧(情qing),尽管她会失去已知剧(情qing)这一金手指,但是如果真能偏离的话,那么就说明傅家兄弟几人的命运,也是能更改的吧
但是她深知这很难,就连自带女主光环又有金手指在(身shen)的傅蔷薇,为了改变命运而做出一系列的事(情qing),最后却也还是逃不掉命运的安排。
“媚儿,饼糊了。”傅凌雨一声惊呼,惊醒了沉思中的柳媚儿。
“哦哦。”柳媚儿忙拿锅铲快速的把贴饼盛到盆中,又舀了一瓢水倒入锅中,只听锅里一阵滋滋滋的声响。
伸手拿起一块贴饼,上面焦糊一片,柳媚儿有些自责,烧饭时乱想个什么,现在好了,这一盆贴饼全糊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更何况对于经历过末世的人来说,浪费是更为严重的事(情qing)。
吃饭时,傅家几人疑惑的看向那一盆焦糊的贴饼。
柳媚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走神了。”
“不怪媚儿,是我火烧太大了。”傅凌雨忙出声。
柳媚儿无奈的看了一眼五郎,这孩子是啥事都往自个(身shen)上揽。
“好吃,媚儿烧的就是好吃。”傅凌霜伸手拿起一块黑乎乎的贴饼,就大口嚼了起来。他才不管贴饼是糊是焦,只要是媚儿烧的,他都(爱ai)吃。
柳媚儿倒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傅凌霜见此,心里激动不已,三两口吃完手中的贴饼,又伸手去拿了一块。
傅凌风睨了他一眼,“当心撑着。”
傅凌霜嘴里塞满饼子,也不管三哥的嘲讽,只傻笑着看向媚儿。
傅凌云也伸手拿起一块贴饼吃了起来。
其他几人也都伸手向盆中,各自拿了一块贴饼,他们不是嫌弃这贴饼被烧糊了,只是一向厨艺精湛,从未失手的她,今(日ri)却端了一盆惨不忍睹的贴饼上桌,几人一时惊住罢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酒香田园》,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