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国白堡历史遗物保护馆,邀请来自世界各地的历史学家、考古学者的会议,如约举行。
之前,因为慕容萱突然被霍老爷子重伤,养伤期间,霍半城从其师兄那里知晓这个会议对她很重要之后,便出巨资五星级酒店包吃包住,并提供自己祖父收藏的大量珍稀古玩,供那些人探讨学习。如今会议也算是如约举行了。
慕容萱在自己师兄的带领下,步步走向会议的前方正中央,由年长的历史考古学者授予‘考古协会’的勋章后,正式成为世界历史考古协会,异能者小组中的一员。
纵观古今的历史学家,与考古都是脱不了关系的,虽然现在某些地方学科分的很细,考古就是专门挖掘、探寻有历史价值的宝贝,而历史学家则负责研究这些。
但实际上两个学科相互渗透、相互牵连,很多历史学家,同时也是考古学家,而很多考古学家也是历史学家。
会议上,慕容萱也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异能者并不全会走向考古这条路,而异能者的能力也分高低中下之分,也分正邪、黑白。但是一般警方,不会管他们内部的争斗。
拥有协会正式异能者小组成员的身份后,便是挑选任务。而第一次挑选任务的难易程度,决定了自己日后在这一江湖的地位。
将任务的难易程度从上到下排列在自己面前,慕容萱毫不犹豫,直接锁定在难易程度排名第二的‘黑曜堂715’事件。
三十年前的七月十五号,黑曜堂帮主厉至晟(厉大少、厉爷),跟随一支盗墓贼从墓穴中得到一本书,书上记录着如何控制并操控异能者的方法。
因为异能者最初便是人类为追求长生梦,而衍生出来的一些服用过特殊药草,且拥有部分异能的人。为了不扰乱人间秩序,在异能者这部分人所组成的江湖中,有这个江湖特有的规矩。
而人间统治者,为了防止这些人威胁到正常社会的秩序,各国都有专门对付异能者的办法,但除非某异能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否则这些办法是不会使出来的。
但是厉至晟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更不会管这些千百年来已经定下的规矩。
通过那本书,厉至晟控制了不止一个两个异能者,而是控制几乎全世界五分之一的异能者,并逼迫一名女异能者帮自己生孩子,而厉二少-厉少宏,前天被慕容萱重伤的那个人,便是厉至晟的儿子,一个依靠吸取女异能者的血液,来使自己看上去像是一个异能者。
其实,就是一个披着龙皮的蛇,一个普通人罢了。
‘黑曜堂715’事件,说白了,就是要除掉黑曜堂,将被其控制的那五分之一异能者能挽救尽量挽救,而不能挽救的,直接--用这个江湖的规矩解决。就像这个世界无论那个行业,最被重视的是人才,但最不缺的也是人才。
会议结束的时候,是下午三点,这个季节烈阳最高照的时候,慕容萱开车刚行驶到马路,便遭遇一队穿着破破烂烂的‘伪乞丐’‘真混混’围堵。
这些人只是普通的人,要将和平社会的规矩。
为首的一名混混,想着那个人说的,这两个人不敢伤他们,大摇大摆朝车窗那边走去,一手用力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胸口那一道极为醒目的刀疤:“雇我们的人说了,要么给钱我们让路,要么,你就开车从我们身上压过去,到时候官司有的是你吃。”
坐在副驾驶座的师兄星宸,降下车窗,点燃几根烟,从车窗探出头递过去:“雇你们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
其中有人立马眼睛发亮,一穿红色汗衫的,推了推为首的刀疤男:“十倍,三百万唉。”
师兄星宸又继续点燃了几根烟,皆是上等的名贵烟,一人一人的发放,最后还剩一个人时,星宸将空空的烟盒给他们看,然后将烟盒在其手心拍了拍,示意其去看烟盒上镶嵌的金片。
原本失落、落空的那最后一个人,看到金片时眼睛发亮,什么名牌烟,那抽了就没了,哪有金片可以换钱得来方便?
为首的刀疤男,有些眼红了,眼眸狠狠的瞥那把一个‘烟盒’当宝的人,再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星宸:“我们拿人钱财,可从来不是白拿的,说吧,三百万,一次性付清,你还得给我们每个人上了保险,我们才能去帮你卖命。”
星宸:“好,要说敢卖给黑道上之人保险的人,我想恐怕只有一家了。可谁让,那是我们自己家呢?”抿起唇笑笑,甚至头还故意侧歪了下,饶有意味的看着窗外的那几个人。霍家在黑道上的确有这个实力。
一个脑袋上系着绿丝带的人,摸了摸头,表示不解。
刀疤男紧绷着脸盯着星痕,随后将视线移到坐在星宸旁边的慕容萱:“我认得你,之前跟某h姓富豪传绯闻的那个。其实,有人拿钱买我们堵你,不是为了讹诈你钱,而是在前方布置了陷阱要弄你们,我们这些小混混,不过是在此拖延时间罢了。”
慕容萱一双眼睛仍旧看着前方,似乎车子的另一侧边所发生的事情,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那小混混头目所说的,更与她没有没有半点关系。
就像,是在说别人?
慕容萱脖子上的古物吊坠,原本上面有一层很薄很薄的膜,只能用异能者小指指腹的血才能将膜去除。
若不是今日被前辈提醒,慕容萱想必再带个三五十年才不知道这么将那层膜去掉。
当那层膜被自己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去掉之后,慕容萱发现自己现在眼睛不仅能看到一件古物身上的故事,还能看很远的距离,甚至还能将某处的情景放大。
副驾驶座上的星宸,轻笑了下看向那刀疤男:“大家也都是聪明人,既然都已经提过醒了,那再多做一件事情,应该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