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心想,莫非这花妖说的是真的?难道萧天枢今天嗓子哑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嘛,那难道是师父,那老家伙干的,就一天不干好事,给自己弄嫌麻烦了,这倒好,弄得肖先生说哑巴了现在跑到医院里面去检查,害得自己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人只有这话要宰在想杀,还不是他一句话的功夫。
翾楚说“你胸有多义,你不就是觉得我身边没人吗?可你别忘了我好歹是吕洞宾的徒弟,我身边难道没有法宝吗?我要是拿出来我师父留给我的震庙法宝,恐怕这一院子的妖精都会被烧烧的灰飞烟灭了,你别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收拾你了,你个大妖精!”
花妖说“哦?你还有你师父的法宝,莫非是吕洞宾的那阴阳两仪剑?莫非你学会了吕祖的天盾剑法?”
花妖说起这阴阳两仪剑来,声音都好像有点瑟瑟发抖的感觉,莫非是他很害怕师父的阴阳两仪剑吗?
翾楚心想,师父这老家伙果然有私藏呀,自己说有师父的法宝在震庙,只不过是在吓唬着妖精罢了,哪里能有什么法宝呀,再多也就是师父给自己头上戴的那一根碧玉簪罢了,那碧玉簪也没见过有什么功效啊,有什么法力呢?结果没想到这花妖居然被自己吓唬的说出来了,师父的秘密,师父居然有一两仪剑,还是阴阳两仪剑,居然还有天遁剑法,天呐,这要是让自己得来这些法宝,这练会了,这什么天遁剑法,是不是连天都害怕了?
翾楚心中莫名的兴奋,已经掩盖了自己的恐惧,人真是有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为了这些法宝而高兴的不知道所以然了,此时他都忘了他面前正面对的是一只有着仙根的一只花妖,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了。
可是翾楚突然心中在想,深山的一根裤腰带那都是很厉害的,莫非师父给自己这根碧玉簪有什么大的来头吗?自己一直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要想过用这碧玉簪来试试威力,莫非今天是试试碧玉簪的威力的时候了吗?
对呀,师父,这么大的神仙也不可能闲着无聊,就随随便便送给自己一根碧玉簪吧。说不定这跟碧玉簪那种另有玄机呀,你看看自己是多傻呀,到现在居然都悟不出是否给自己送着比喻赞的道理。
翾楚心想呵呵,怎么样还真是有师父一件法宝在自己身上呢,这支碧玉簪随时都管着头发,今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威力,这只碧玉簪就同普通的一个簪子,这样子没什么区别,就是玉的材质非常好,也许能卖几个钱,那些日子穷的时候差点给当铺送去了呢,现在想来真是有点后怕,若是把什么法宝给送掉,是你说多可惜呀。
对于那些师父的什么两仪剑,还有天遁剑法,等师父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搞到手,大不了给师父多做点好吃的,说点好听的话喽,哄哄他开心,要是能得到,阴阳两仪剑在学成了天遁剑法,自己是不是可以上天到那诛仙台上劫法场了,然后不是天遁剑法吗?那些神仙天见了自己都会害怕的,到时候就出来天狼星君,可不就指日可待了。
翾楚想到“”能够救出天狼星君,把那些神仙又把自己不能怎么样,顿时高兴的都笑出来了声“嘿嘿……”
那花妖此时见翾楚半晌都没有说话,心想难道是自己说对了,这丫头果然是有她师父的,阴阳两仪剑,没想到吕洞宾对这丫头居然这么好,就算是前世的师徒,也不必要把他随身携带的阴阳两仪剑给这丫头吧,那她岂不是学会了天遁剑法,那天遁剑一出,天下无双,三界内外,无一不臣服,与天遁剑下,何况自己还是一只小小的芍药花仙呢!”
花妖声音微弱颤抖,却故作镇定的试探道“那个,丫头,你真的有你师父的两仪剑吗?要不你拿出来我看看你师父有没有骗你,你也知道吕洞宾,那老家伙有点狡猾,我怕他给你的呢,宝剑有可能是把假的,我帮你掌掌眼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怎么样?”
翾楚心想,这花妖还真是狡猾呀,他居然敢说自己师父狡猾,他看着还不是油嘴滑舌,想要连哄带骗骗自己把师父的两仪剑拿给他看嘛,就算自己现在是没有两仪剑,但是要真的有两仪剑的话,也不会拿给他看的,拿给他看岂不是白痴吗?别说是自己拿不出来这两仪剑,就是见都没见过那两仪剑,听说都没听说过。
那两仪剑现在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恐怕翾楚都在想,那剑恐怕认识自己,自己还不认识它呢,他要是这样说自己拿不出来岂不是就上了他的当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法宝了,到时候把自己吃干抹净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算来这花妖也是厉害,他想着若是翾楚拿不出来这两仪剑,便罢!说是拿出来两仪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溜还是能溜得了的,这可不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吗?但是翾楚也不是傻子呀,还能看不出他这点心思。
翾楚说“喂花妖,我师父的两仪剑,那可是天下间的法宝,怎么能随便就拿给你这种小妖精看呢?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瞻仰两仪剑的风采呢,再说了你这老妖不会是想要把我两仪剑骗去,所以在这里说这些话,想要骗我的宝贝吧,我才不会上当受骗呢,哼!”
翾楚心想,老妖还想和自己玩心理战术,就陪他玩会逗他乐一会,恐怕他这些年一直在天庭上也寂寞的很,找到自己这么陪他说话还是他的荣幸呢。
那妖精果然上当了,其实心想这丫头果然有两仪剑,这两仪剑那能随便拿出来让别人瞻仰了,说的也对呀,而且吕洞宾那老家伙,对他徒弟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啊,这两仪剑很有可能跟这丫头。这丫头的身份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比得了的,要是一般的徒弟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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