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暗号后,程大凯未作停留,极速跑向了一楼,一楼的几名特工只听到脚步声,却并未发现有人,正纳闷的时候,比子弹要凶猛的焚天火在瞬息间便干掉了4个人。
输入密码之后,门被打开了。
跑出别墅后,程大凯心中顿时一乐,因为此时乌家早已大乱。
“看来‘狼牙’小组接到暗号后,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
目光一扫,程大凯顿时发现‘黑夜传说’的特工有些发蒙,他们既要对付‘狼牙’,又要查明乌家别墅里的情况。一时间显得十分慌乱。
手指轻轻一抬,几束焚天火顿时消灭了临近的几名特工,而此时,那个魁梧男人也赤裸着上身跑出别墅,他的胸膛上还有几个黑洞,黑洞中还在流着血,看上去颇为阴森。他下楼之后,乌必烈也出现了。
乌必烈厉声道:“巴卡师兄,看清是谁了吗?”
魁梧男子用手一蹭歪鼻子,咆哮道:“没看清,不过,肯定是个狠角色。我的命脉如果就在心脏附近,这次就死定了!”
听到这里,乌必烈狠呆呆说道:“一定是追云那个败类,巴卡师兄,一定要小心!”
“巴卡?师兄?乌必烈怎会有师兄?”无比好奇的程大凯缓缓抬头,当超乎常人的眼睛看向乌必烈的时候,顿时一惊,“咦,这个人的眼神我怎么似曾相识……”
周围的飞刀破空声早已响成了一片,程大凯眉头微皱,心道:“如果在这里厮杀,肯定会祸及我那班‘狼牙’弟兄,既然你们恨我入骨,那咱们还去老地方!”想到此处,手掌一动,隐身的程大凯赫然出现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嗖!”一束焚天火倏然而出,直打在巴卡的前心。
听到破空之声,巴卡猛然一纵身,那束火焰正打到后者的左腿之上。
“啊!”
惨叫声后,巴卡大骂道:“追云,是英雄好汉的话,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好好打一架!你这算什么能耐?”
程大凯心道:“这人真浑,打仗又不是石头剪刀布的小儿科,哪有你说的那种打法!”他身形一动,便离开了乌家别墅。
见程大凯离去,巴卡恨得牙根止痒,暴喝道:“师弟,跟我一起干掉那个败类!”
乌必烈迟疑片刻,“师兄,小心有诈!“
“炸个屁,去不去由你!”说完,他双足一踏,凭空窜起两丈多高,“嗷”一嗓子便追了上去。
“那个……”见巴卡如离弦之箭般射出别墅,乌必烈轻叹一声,也随着他追了上去。
奔跑中的程大凯见二人追来,心里石头总算落地,借助着瞬移,他的速度奇快无比。
跑着泡着。程大凯忽然想起了乌必烈的那个眼神,到最后,他终于想起一件事来,“我说看着眼熟,那个眼神分明就是鬼族那个败类,看来这个巴卡也是鬼族!”
瞬移之下,程大凯的速度快如闪电,不消片刻便来到簋街,来到簋街,程大凯率先藏了起来。
簋街昏暗而阴森,宛如地狱一般。
凉风吹过,一个身材魁梧之人忽然呼哧带喘地跑到了街口,这人不是那巴卡还能是谁?
“追云,你老子滚出来!”
爆喝声中,簋街另一端的昏暗处忽然出现一条身影,这人头戴礼帽,大手摸了摸小黑胡,淡然一笑道:“喊小爷出来,难道你是嫌自己死得太慢吗?”
巴卡被气得哇哇直叫,“有种我们就面对面好好打一架,你跑什么!”
锃亮的大皮鞋缓缓抬起,踏在地面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程大凯向前跨出两步,步伐极具动感。
“小子,你这是什么功夫?”
程大凯当然一笑道:“街舞!”
听得此言,巴卡好悬没背过气去,在他发狠之时,另一条身影忽然缓缓出现。
“巴卡师兄,这小子就是追云!”
“用你废话,刚才干嘛去了?是不是害怕埋伏,藏起来了?”
乌必烈哑然一笑,替自己开脱道:“师兄,你的速度的确快我不少,加上寻找你们花费了一点时间,所以……”
“哼!”
程大凯面色一改,眼中杀意凛然,一指对面道:“你们商量好没有?到底想怎么死?”
“是你找死!”话音未落,巴卡大手掌顿时一挥,一道亮光倏然而来,程大凯目力惊人,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符咒!”双脚一错,堪堪躲过一击。
巴卡哈哈一笑,叫嚣道:“小子,怕了吧!”
程大凯道:“简直就是笑话,你以为会两下三脚功夫,别人就会怕你吗?简直不自量力!”说话间,右掌一展,一团无色的焚天火赫然出现在掌心之上,彼时,大手掌一挥,焚天火便带着呜咽之声,如鬼魅般呼啸着轰向了巴卡,“隔山打狗!”
巴卡仔细看了看,却并未看出端倪,正要躲闪之时,忽然感觉胸膛上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身上竟出现了一个空洞。
“呜呀呀!气死我也!你到底能不能当面锣对面鼓地好好打一场?为什么总使用偷袭的战术!”
程大凯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好,我就好好和你打一架。”说话间,一个瞬移,身体便到了巴卡左近,后者一见,顿时喜出望外,右掌带风,自上而下迅疾劈落,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其力道却大得惊人,除此之外,把卡的手掌上还夹着一道大力劈山符。
除了看出这一掌的力道,程大凯也看到了巴卡掌心之上的那道符咒。
“劈天雷!”
呼喝声中,一道不小的闪电顿时在大手掌中闪电击出。程大凯微微一笑,一个急转身,便轻飘飘躲了过去,与此同时,食指一弹,一束火焰顿时射向乌必烈,
乌必烈十分警觉,见程大凯手指一动,顿时觉得有危险,立刻退开了数丈。
这一击并未打中对方,而巴卡早已气急败坏。
“追云!你有种就接老子一招,总跑什么?”
程大凯懒得理他,大骂道:“歪鼻子,老子等一会儿再收拾你!”说话间,目光一扫,终于落在乌必烈身上。摸了摸小黑胡,程大凯冷冷一笑道:“之前,你好像死在我手里一次。”
乌必烈也笑了,是那种阴毒的笑,“没错,当时一时大意,让你捡了个便宜,不过,别以为我怕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锃亮的大皮鞋高高地抬起,又轻轻地落下,程大凯的目光中顿时杀意凛然:“在报纸上写那些乌七八糟的荒唐话,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
乌必烈笑得更加阴险,“我若不登报纸,今天你怎么会主动前来送死!”
程大凯森然道:“既然能叫你死一次,当然也能叫你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