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么一爆料,整个大厅里顿时哗然。
有人担心道:“陈奉直这样太冒险了吧。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再厉害,难道能够去挑战西秦整个国家吗?”
当即就有人反驳道:“陈大人他可是神算子和玉面战神,能料敌先机不说,还能一以当万,他一个人来去自如,西秦偌大国家还真难奈他何?哈哈哈。”
有人大声赞赏道:“这才是我们大夏的好男儿!”
有人激动非常的说道:“我相信陈奉直的实力,他当初可是一人硬抗西秦上万大军的,而且杀得他们大败。正因如此,他才被西秦记恨,专门派出了精兵强将想要来袭杀他,但结果你们看,听说昨天那百多个来袭击陈府的西秦人,最终只逃走了一个。这还是陈奉直暂时不想去追杀,想要先料理死难者的后事,不然那个人也逃不了陈奉直的追杀。”
更有人高声喊道:“让我们预祝陈大人此去西秦杀他个人仰马翻,凯旋而归。”
“哈哈哈,好!说得好!今天我们就提前为陈大人庆祝了!来!上酒来!爷今天高兴,来十坛醇香醉,我买单。”
这位一副富商装扮的中年人这么豪气的一说,顿时引得满堂彩。
春芳楼里服侍的茶壶儿小二,立马就送来十坛醇香醉,这是青山府的特酿,外面八钱一坛,春芳楼一两银子十六钱一坛。
一时间十坛酒齐开封,满楼飘香。很快又有人送来海碗,摆在桌案上一个个碗的倒满酒。
“来!大家上前来取酒,一人一碗,干了。”
众人轰然叫好,齐齐上来每人端来一碗酒。
“为陈奉直陈大人前往西秦,翻江倒海,天翻地覆贺!”
“贺!”
“贺!”
众人纷纷叫嚷着,气氛热烈非常,大家都是齐齐将这一大碗的醇香醉喝下,然后哈哈大笑。
“这次陈大人过去西秦,肯定能够将他们闹得天翻地覆不可。我是非常看好陈大人的。大家拭目以待吧!”
这请客的富商这么一说,大家都是纷纷附和。
“是啊。若是别人,我们可能不信。但陈大人可是神人。我们不能不信。”
“陈大人据说梦中得仙人传授道法和武功。当初在县衙大院,他引雷的时候,我就在场。当时我就将他当做神人了。此去西秦,必定要那些西秦狗好看。”
“哈哈哈,我等就等着西秦那边传来我们的好消息吧。”
“过几天我就要去西秦那边一趟,倒是可以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那你可要派人回来第一时间给我们带消息啊。”
“恨不能跟陈大人一起。”
“我好像已经预感到了西秦必将因为陈大人血雨腥风。”
正在众人热烈议论陈丰的时候,陈丰骑着大红马,已经穿行过了靖虏卫,开始接近那座永和桥。
因为之前两国关系紧张,陈丰这次过来的时候,永和桥这边已经有了驻军,而且还是夏国真正的边军,西戌边军,名义上是皇帝陛下的禁卫军,但实际上一直被当作边军来使用,长期驻扎在西部边线。只是近百年两国没有发生过太大的军事冲突,这西戌边军也就慢慢的有些养费了,总兵力有十五万,看起来不少了,但因为西线这边跟西秦接壤的边界线实在太长,这里一万,那里五千的,一分散,这十五万的总兵力真的不多。
西秦那边即便西线一直跟奥斯帝国进行战争,但在东线这边跟夏国接壤的国界线一直都驻守差不多二十万的总兵力。
从这点上来说,夏国算是示敌以弱了。不这样也没办法,毕竟西秦军队的战力比之夏国这边的战力实在强太多,尤其是骑军。
所以,与其在边界这边陈兵几十万,还不如省下一些军费来去贿赂西秦朝堂的诸多高官,对他们进行关说,让他们跟夏国保持长久和平。
陈丰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亲眼看到了夏国这些边军的精神面貌很懒散,虽然看起来比之卫所军稍稍有些强,但也强不到哪儿去。
陈丰远远的就看见这些边军,在桥头这边设卡检查过去西秦的商旅,普通旅人还好些,看他们心情好的话就被放行了,而且要交钱也交的很少,但若是商人,却是都得交一定的过桥费,不然就会被这些边军各种刁难。
如此作为,自然看得陈丰心中大为恼火。真要说起来,他们回来这边设卡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引得两国关系紧张,才使得这些边军过来这边驻守。从而变相的增加了过完商旅的被盘剥。
一个推着三轮车的老头,因为没钱交过桥费,被两个兵痞打倒在地后,还轮番上前踢打,惨叫连连。
周围排着队等着过桥的人,一个个看得都是带着同情和怒气,但一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陈丰大喝一声:“住手!”
声音如炸雷。即便相隔着还有近百米,众人都听得耳朵一阵生疼。
“驾!”
陈丰一催马腹,大红马便如一团火焰,几秒钟就飞驰到了关卡前,人立而起,将马前的十几个西戌兵丁吓得一个个向后倒退,面色发白。
“叫你们这里的长官出来!”
马蹄落下,陈丰朝着这群兵痞怒喝。
当先一个小校大着胆子,向他抱拳行礼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陈丰还没回答,身后排队的人群中就有人高呼道:“玉面战神陈奉直陈大人!”
人群顿时哗然。一个个都是面露震惊之色。有崇拜的,也有好奇的,当然其中也有愤怒甚至是憎恨的,这些人都是西秦人。他们从这边回国,这些西秦边军的兵痞是不敢阻拦的。但毕竟是在夏国国内,他们除非是西秦的贵族或官员,不然也只得乖乖排队。
“他就是玉面战神啊。难怪如此丰神俊朗。”
“真的是玉树临风,谪仙人物啊。”
“嫁人当嫁陈奉直,可不是虚言,长得这么俊俏。难怪姐儿喜欢。”
“他可不仅仅只是长得俊,主要是有本事。以一人之力,将上万西秦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
“陈奉直的威名早已经传遍天下,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了。”
“依我看,这些兵痞这次碰上陈奉直算是倒霉了。我可是听说了,陈奉直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
“是啊!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人群议论纷纷,大家都等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而那群兵痞一听陈丰的身份,一个个都是变了脸色。玉面战神的威名他们这些西戌边军当然更加清楚。他们之所以过来这边永和桥驻守,就是因为陈丰之前将入侵夏国的西秦军打得打败,从而引发两国的外交战,连带着边境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
他们身为西戌边军,心里面对陈丰这位玉面战神是抱着复杂矛盾的心情的,首先作为军人,他们当然都是非常崇拜强者,尤其像陈丰这般可以一以当千,甚至可以说是以一当万的战神,哪个军人不崇拜不仰慕其次,他们作为西戌边军,做为西部边界线直面西秦军队的人,在和平了近百年之后,心里面自然是非常不希望真的跟西秦军打仗的,心里面对挑起两国争端的陈丰,自然也是有些不满。
但不管怎么说,陈丰这样一个如神般的人物,而且还是这边阵营的,做为底下的边军士兵,自然是一个个如看神人的。
他们做为直面西秦军的人,自然是知道西秦军的厉害和跋扈。这些年来,
他们西戌边军在西秦东路军那边就是被欺负的对象,每隔一两年的时间,西秦军总会借故穿越边界线来道夏国生事。每每跟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朝廷都会严令让他们忍耐,不要将冲突进一步恶化。这让他们倍感憋屈,却也是无可奈何。
因此,他们心里面对陈丰这位狠狠教训了西秦东路军的人,是抱有感激的。这可是狠狠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的。
那位小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便愈加恭敬的朝陈丰微微躬身行礼道:“请陈大人稍候,我这就去向我们家把总通报。”
说完这名小校便匆忙向着几十米外的军营小跑而去。那边临河有一个小号军营,五六十顶帐篷的样子。
没等多久,军营那边便骑马出来十几人来。
“陈奉直大驾光临,失迎失迎!”当先一个骑着,一个胖胖的油面男子,隔着还有十几米,便坐在马上高声向陈丰行礼。
陈丰见到他这脑满肠肥的样子,就不由的心生厌恶,再想到他做为这边驻守永和桥的最高长官,要不是他指使或准许,不可能这么设卡收费,盘剥过往商旅。
表面上陈丰也不想对他客气,直接以问罪的语气叱问道:“在这边设卡收过桥费,是你个人的主意还是你们上级的命令?”
这胖子把总闻言不由一愣,借着便不由面露怒色道:“陈奉直,你我分不统属,你没有资格质问我。”
陈丰可是连朝廷堂堂四品官员都能私自扣押的主儿,那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的把总。“嫁人当嫁陈奉直,可不是虚言,长得这么俊俏。难怪姐儿喜欢。”
“他可不仅仅只是长得俊,主要是有本事。以一人之力,将上万西秦军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
“陈奉直的威名早已经传遍天下,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了。”
“依我看,这些兵痞这次碰上陈奉直算是倒霉了。我可是听说了,陈奉直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
“是啊!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人群议论纷纷,大家都等着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而那群兵痞一听陈丰的身份,一个个都是变了脸色。玉面战神的威名他们这些西戌边军当然更加清楚。他们之所以过来这边永和桥驻守,就是因为陈丰之前将入侵夏国的西秦军打得打败,从而引发两国的外交战,连带着边境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
他们身为西戌边军,心里面对陈丰这位玉面战神是抱着复杂矛盾的心情的,首先作为军人,他们当然都是非常崇拜强者,尤其像陈丰这般可以一以当千,甚至可以说是以一当万的战神,哪个军人不崇拜不仰慕其次,他们作为西戌边军,做为西部边界线直面西秦军队的人,在和平了近百年之后,心里面自然是非常不希望真的跟西秦军打仗的,心里面对挑起两国争端的陈丰,自然也是有些不满。
但不管怎么说,陈丰这样一个如神般的人物,而且还是这边阵营的,做为底下的边军士兵,自然是一个个如看神人的。
他们做为直面西秦军的人,自然是知道西秦军的厉害和跋扈。这些年来,
他们西戌边军在西秦东路军那边就是被欺负的对象,每隔一两年的时间,西秦军总会借故穿越边界线来道夏国生事。每每跟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朝廷都会严令让他们忍耐,不要将冲突进一步恶化。这让他们倍感憋屈,却也是无可奈何。
因此,他们心里面对陈丰这位狠狠教训了西秦东路军的人,是抱有感激的。这可是狠狠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的。
那位小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便愈加恭敬的朝陈丰微微躬身行礼道:“请陈大人稍候,我这就去向我们家把总通报。”
说完这名小校便匆忙向着几十米外的军营小跑而去。那边临河有一个小号军营,五六十顶帐篷的样子。
没等多久,军营那边便骑马出来十几人来。
“陈奉直大驾光临,失迎失迎!”当先一个骑着,一个胖胖的油面男子,隔着还有十几米,便坐在马上高声向陈丰行礼。
陈丰见到他这脑满肠肥的样子,就不由的心生厌恶,再想到他做为这边驻守永和桥的最高长官,要不是他指使或准许,不可能这么设卡收费,盘剥过往商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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