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侠客和袁庆礁斗在一处,陈老侠客拿着手里的拐杖先攻其上路,袁庆礁左躲右闪,又拿银鲈剑七挡八砍,几招下来,只看那袁庆礁只有躲闪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袁庆礁在打斗过程中躲闪极为灵活,攻击又极具毒辣,可以说招招要害,就像一只凶狠的伺机猎食的大鱼,但他每次的攻击不但被破解而且陈老侠客还趁机反制,令他仓皇闪躲,而陈老侠客的攻击则显得霸道十足,一直强势的跟进攻击,不但没有破绽,还让袁庆礁无法招架,霸道至极。又过了两三回合,袁庆礁彻底处于下风,时刻有败落的风险,袁庆礁大叫道:“二弟三弟,快来帮忙,快来帮忙!”袁庆礁刚说完,被陈老侠客一棍子正中胸口给撸到了地上,只见陈老侠客在手中把拐杖把儿一抽,拐杖里抽出一根长剑,此剑六尺有余,寒光闪闪,直硬利长,陈老侠客一个转身,抽出长剑,朝着地上躺着的袁庆礁的胸口就一剑扎去,就在快要扎到袁庆礁时,一柄长刀把剑挑开了,陈老侠客再一看,一个尖脸猴腮的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站在袁庆礁的左右,袁庆礁他们被扶了起来,陈老侠客骂道:“呸!咱俩人单挑还找人帮忙?真卑鄙!”尖脸猴腮的人反骂道:“老东西,休得猖狂,看刀!”说着,冲上前去跟陈老侠客打在一处,另外的两个匪头也跟着冲过去,四人打在一处。陈老侠客右手执剑,左手拿棍,左右手分别使用不同的招式,凭一人之力却抵两人之功,跟另三个匪头儿打,丝毫不落下风,渐渐的,三个匪头招架不住了,但陈老侠客把气全撒在了袁庆礁的身上,一个劲的对袁庆礁发力。袁庆礁本来就不是陈老侠客的对手,老侠客全力的这一打他更慌了,一不留神,留了个破绽,陈老侠客趁机用剑直扎他胸口,袁庆礁这下躲闪不及,他急上心头,一把抓住了壮汉匪头,拉到自己跟前,给自己挡了一箭,可怜这壮汉匪头,连什么情况都没分清,就死在了老侠客剑下。袁庆礁趁机把壮汉匪头的尸体朝陈老侠客一踹,陈老侠客顺势一转身,准备把壮汉匪头的尸体撇开,但刚刚撇开尸体,袁庆礁就瞧准时机一剑就扎中了陈老侠客左臂,疼的陈老侠客顿时松开了棍子,并且立马往后撤开。这时的陈老侠客因为刚才剧烈的打斗,体力也下降的很厉害了,他“呼呼”直喘大气,袁庆礁看到陈老侠客负伤了,哈哈大笑,他说道:“小的们,这老头子不行了,赶快上,给三当家报仇啊!”“呼啦啦”,一群小喽啰冲上前来,陈老前辈丢了拐棍,又负了伤,体力又消耗了大半,没办法,只能先撤。陈老侠客往后撤,来到马跟前,骑上马跑了。袁庆礁在后面大喊道:“姓陈的!今天酉时前不把钱准备好,我就拿你徒弟忌我三弟!”
我和李守镇还有林公子还是被绑在地牢里,突然间,地牢的们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土匪的二当家,土匪的二当家两只手背在身后,阴阳怪气的笑着就走了进来,别人不找,先找我,他走到我的跟前,冷笑着说道:“哎呀呀,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陈渊弗老头的徒弟?失敬失敬,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到。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道:“笑什么笑!过会儿我师傅就来救我们,等他上山,非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土匪二当家一听,笑的更狂妄了,他嘲讽道:“哎呀,小小年纪就敢说大话了啊,你爹娘是怎么养你的?你别指望你师父了,他已经落败逃走了啦~。”被捆在另一根木桩上的李长青一听这话就觉得可笑,他骂道:“呸,你个不知死活的土匪,你可知道陈老侠客的厉害!以陈老侠客的能为,霎时就可取你等性命!还想让他落败?痴人说梦!”土匪二当家更加讥讽的说道:“哎呦呦,你还不信?好,你既然是他的徒弟,可认得此物?”他一边嘲讽李守镇,一边来到我的身边,把双手放在我跟前,对我说道。我一瞧,这土匪手里竟然拿着师傅的拐杖,我着急的问道:“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快说!”土匪二当家说道:“当然是从你师父那里得来的,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吧!”我又急又气的问道:“说,你们把我师傅怎么样了!快说!”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泪来了。旁边的李守镇还是不信,他朝我问道:“小兄弟,你可看清了,这真是陈老侠客的拐杖?”我满脸泪光的朝着李守镇点了点头,土匪二当家搭腔道:“你瞧瞧,你瞧瞧,你怎么还不信啊,那陈老头刚刚单枪匹马的上山劫人,被我们兄弟三人打败了,他身上带着伤跑了,也可怜我那三弟啊,被他一剑刺死了。”李守镇大惊失色,他喃喃自语道:“啊~,这么说,连陈老侠客也落败了?”李守镇呆在那里。土匪二当家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也不必幻想谁还能救你们了,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哦,对了小子,比起你师父,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要是你师傅不在今天酉时前带钱来赎你,大哥就要拿你忌我们三弟。”撂下这句狠话后,土匪二当家离开了。
另一方面:
陈老侠客骑着马,回到了林府,林员外亲自把陈老侠客接进林府,林员外又请了当地的名医来给陈老侠客包扎,名医一边包,林员外一边问:“陈先生怎么这样狼狈,怎么样,人搭救出来了吗?”陈老侠客叹了口气说道:“唉~,陈某无能,没有将人救出啊。”林员外也焦急起来,他又问道:“那怎么办?你可还有办法?”陈老侠问道:“你可知道附近有什么高人没有?”林员外回答道:“小老儿不知。”陈老侠客无奈的摇了摇头,但突然,他的神情严肃起来,他喃喃自语道:“除非······”他立刻抬起头,对林员外说道:“林员外,你现在立马派人,到关和岭山下,一发现什么异常立马让人回来告诉我。”林员外照做了。
等着土匪二当家离开,我痛苦的叫了一声:“师傅!”李守镇也叹息了一声说道:“唉,没想到连陈老前辈也落败了,难道我李长青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吗?”接着,李守镇就在那里长吁短叹起来。林公子一直痴痴傻傻的,在一旁并不说话。我也感到绝望,我再次想起爹娘,想起了以前美好的生活,想起了刻苦的训练,想起了爱媛,我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是的,我还不能死,我身上担负着那么多人的期盼,那么多的许诺,那么多的爱,我怎么能死呢?我不能死,我要逃走!我试图挪动挪动自己,但木桩绑的很紧,突然间,一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我把木桩拔出,不就可以自由移动了吗。想到这我稍微的蹲了一下,然后用两只反绑的手抱住木桩,努力往上拔,木桩很沉,但是微微动了,我一看有戏,就又沉了沉自己的身子,这次我把木桩夹在自己腰上,使出全身力量,往上一拔,木桩被我拔出了地面!
李守镇一瞧,我把木桩拔出地面,立马转悲为喜的说道:“小兄弟,快到我的身后来,我帮你解开绳子。”我艰难的带着木桩来到李守镇身边,他会反手解绳扣,一阵等待以后,他帮我解开了绳扣。然后我说道:“李大哥,你别急,我帮你解开。”但是土匪们格外防着他,所以给他用牛筋系了个死扣,我尝试了几次,发现解不开,就跟他说明了原因,他让我找个锋利的东西割开他的牛筋,我在地上找了块石头,准备磨开牛筋,但牛筋嵌在肉里,根本无从下手,李大哥又让我从身上找找,有没有锋利的东西,我一开始不记得自己带了什么锋利的东西,但没办法,还是找找吧,万一找到了呢,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浑身一摸,又摸出了王武的小刀,我兴奋的对李守镇说道:“找到了,找到了,李大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割断。”一番周折后,我给李守镇解开了牛筋绳。李守镇被解开绳索后,就和我商量怎么逃出去,李守镇说道:“现在我的腿受伤了,手里有没有兵器,硬闯肯定不行,我们得偷偷的溜走,等等,你刚才是用什么割断牛筋的?”李守镇边说边注意到我手上的小刀,我举起来给他看,我说道:“就是这个啊。”李守镇顿时大吃一惊,嘴里蹦出三个字:“金稚刀?”然后他一把拿了过去,仔细的看着这把刀,他问道:“你是从哪得来的?”我回答道:“是王武给我的。”他又大吃一惊,嘴里说道:“王武!这么说真是金稚刀。”然后他哈哈大笑道:“得了,得了,天不灭我,这下咱们都死不了了!”我惊讶的问道:“怎么说?”李守镇拿着金稚刀,站起身,用尽全上身的力气,“嗖”的一下子,把金稚刀扔出了岩洞顶上的那个洞里,我又惊又怒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干嘛!”李守镇则自在的躺在了地上,说道:“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那帮土匪非得恭恭敬敬的把我们送回去。”接着李守镇就闭上眼,闭目养神起来。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李守镇,心存疑虑的开始焦急的等待。
另一方面:
一个林府的家丁驾着马急匆匆的从城外往林府赶,赶到林府门口,慌张的下了马,仓促的往门里赶,刚进前门,他就大声的嚷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踉踉跄跄的进了前厅,前厅里,陈老前辈和林老爷都在焦急的等待,一听到家丁的话,他俩立刻抬起头,家丁一进前厅,陈老爷就焦急的问道:“你看见什么了!”家丁说道:“我看见整座山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武”字!”陈老爷欣喜若狂,他说道:“终于等来了!走,去正乾盛光钱庄!”
我和李守镇还有林公子在地穴里等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渐渐听到模糊的喊杀声,李守镇一个翻身从地上坐起,他兴奋的说道:“等着吧,土匪很快就来放我们了。”他刚刚说完,地穴的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从里面进来了一群喽啰兵,他们手持长刀,接着进来的人我们都没想到,是土匪头子——袁庆礁!袁庆礁站在高处,扫了一眼已经解开绳索的我们,淡淡的说了一句:“带走。”我们就被喽啰兵押出了地穴。
我和李守镇还有林公子来到了山寨的大堂,袁庆礁高坐在山大王座椅上,手里拿着金稚刀,他问道:“这是谁的?”我挺起胸脯,毫无惧色的说道:“我的!”袁庆礁说道:“来人,把这个守镇和那个小鸡仔送出山,你留下。”袁庆礁指着我说道。等李守镇和林公子都走了,袁庆礁问我道:“你是怎么弄来这个的?”我不屑的说道:“无可奉告!”袁庆礁本来要发怒,但转怒为笑,他说道:“哼!不说也行,来人,给这位公子准备好酒好菜,我今日要与这位公子结拜为兄弟。”袁庆礁刚一说完,我立马破口大骂:“呸!你个杀人越货的土匪!也配与老子结拜?你少来这套虚的,我告诉你,你现在立马放我下山,要不我让王武来踏平你的洞府!”袁庆礁一听这话,心里着实一惊,他直视着我的双眼(我的双眼充满坚定),故作淡定的说道:“放了你可以,如果你敢回去跟王武说什么剿灭我的洞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可以试试!”说罢,袁庆礁把脸一转,然后说道:“来人!把这位公子护送下山!”(我走之前,他把金稚刀扔给了我)
出了山寨,只见山寨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大约得有三百多人,我再仔细一看,让人感觉身手不凡的,起码得有三十多位,他们中有的拿着和李守镇一样的剑,有的拿着比李守镇还要好的剑,站在最中间的,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