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中,陈一主动告诉徐清风,为何有求会说他知道,有关诸天仙神分类的说法,原来在天外天,一般的大势力都会知道这种说法,这已经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重新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后,徐清风将他们出门后,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全都给太阴影月她们讲了一遍。
这个时候,太阴影月她们才知道,原来不光是她们这边发生了意外,徐清风他们那边也同样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但经过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孤剑门的人和扈州徐家,跟太阳城的神灵进行勾结,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不过,扈州徐家的人已经被全部消灭,现在只剩下孤剑门的人,另外就是那些从事奴隶贩卖的神灵。
徐清风他们是外来者,而这些从事奴隶贩卖的神灵,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到底有多少神灵在从事这奴隶贩卖,徐清风他们完全不清楚,甚至连这些奴隶贩子的头目是谁,都完全不知道。
本来徐清风是想让飞龙自行离开,可飞龙却摇着头,不愿意离去。
正当徐清风有些苦恼时,飞龙却抖抖身体,将身子慢慢缩小,变成一条小狗那样大小。
这下徐清风就没有办法拒绝飞龙跟随自己了,只能带上飞龙一同去找客栈居住。
陈一放弃了自己原来居住的客栈,他提出要跟徐清风他们住到同一处地方,
有求看着陈一说道:“在天外天,一般的大势力都会知道这种说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徐清风对窥探别人的隐私完全没有兴趣,他只对诸天仙神的划分感兴趣,同时也想知道,有求为何会肯定陈一知道这种说法。
不过,刚刚在此处诛杀掉扈州徐家的人,早就引起许多人的关注,这个地方明显不适合用来说话。
徐清风招呼了一声后,就带着所有的人迅速离开,但飞龙这身躯实在是太庞大,并且外形也太明显,如果一直带到身边不但招摇,而且也太惹人注目和惊世骇俗。
不过随后想想也很正常,因为徐清风早就说过,他没有师傅,是根据母亲留下的秘笈修炼,自己慢慢摸索着修炼。
徐清风当时不想让《大荒经》的秘密暴露,在春若水问起自己的师承时,就说自己是根据母亲留下的秘笈,在自行修炼,不过木木是母亲留下的遗物,而《大荒经》是木木传授,因此也算不得是欺骗。
春若水大概讲解了一下神念的意思后,徐清风这才明白,平时用来跟木木沟通时的精神力就叫神念。
但即便如此,放入木木体内的竹杯仍然无法取出。
现在是只能往木木的体内空间放东西,却无法从空间中取出任何物品。
这下春若水也没有了办法,只能认为木木是被封印了。
回想起曾看见那鬼脸面具人,在木木身上施展出的各种术法,想来那就是各种封印,要不然原本轻盈的木木,为何现在却变得如此沉重,连漂浮于半空都做不到。
原本木木的体内,虽是一个混沌空间,但好歹有一丝光线,沉入心神,跟木木沟通时,可以清晰地看见木木体内存放的各种物品,但现在木木体内却是散发出刺眼的白光,整个空间白晃晃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完全看不到存放的物品放在何处。
“放到木木身上?你是说木木身上能放东西?”
“对啊!木木体内有一个空间,能放东西进去,也能取东西出来。若水,你说木木是不是让那个鬼脸面具人弄坏了,或者是被封印住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恢复成原样?”徐清风焦急万分,却毫无办法,只能求助于春若水。
“能自带空间的法宝可不多见,爹爹生前曾说过,只有那些天生地养的通天灵宝,体内才会形成空间,木木体内有空间,那就是通天灵宝。”
徐清风招呼了一声后,就带着所有的人迅速离开,但飞龙这身躯实在是太庞大,并且外形也太明显,如果一直带到身边不但招摇,而且也太惹人注目和惊世骇俗。
本来徐清风是想让飞龙自行离开,可飞龙却摇着头,不愿意离去。
这下徐清风就有些苦恼了。
徐清风倒是对此毫不在意,他跟陈一刚认识不久,本就没有多少交情,陈一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中古年代的人,能觉醒出神灵之身,一定跟那些消失的太古神灵有关。
既然跟那些太古神灵有关,那么每个人觉醒时,肯定要先沟通天地,去感应那些神灵的残存意志,让自己的身躯可以变化成感应到的神灵之身。
每个人感应到的神灵意志不同,那么觉醒出的神灵之躯也肯定不同。
蓉蓉的哥哥,就是因为感应不到天地中,那些残存的神灵意志,才无法觉醒出神灵之身。
但徐清风不同,徐清风不是这中古年代的人,但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心,从未有过这样的舒畅。
无论是天地中的气息,还是那些山山水水,他都有种亲近熟悉的感觉,这片土地就像是他的出生地,就像是他的家乡!
这里的一草一木,对于这里的人来说,都是那么地普通平凡,但在徐清风的眼中,却是那么地珍贵无比。
那些天上降下的雨丝,在这里的人看来,只是平常不过的雨水,但在徐清风的心里,却是已经超过外界的琼浆玉液。
徐清风相信,这片世界的天地,非常欢迎自己,也非常亲近自己,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心中升起一种家的感觉。
其实我在九州天外天远远地见过陈道友,只是一直无缘真正相识,刚才见到陈道友后,在下起初还不肯轻易断定,但等到陈道友说自己是来自九州天外天后,在下就可以断定出陈道友就是九州天外天的轮回教陈一教主。
真是三生有幸,能在这太阳城见到陈教主,希望陈教主不要责备在下的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