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福山润子
年龄:
17
生日:
9月26日(世界by日)
身高:
172cm
体重:
50kg
三围:
90(d)-62-93cm
星座:
天秤座
学校:
圣紫罗兰女子高中
年级:
二年级
特长:
剑道
兴趣:
茶道(国中的时候,曾在学校的开放日进行演示),插花(曾在高一的校园祭的时候进行演示),园艺(曾经在高中的时候耙制枯山水)。
出生地:爱知县一色市一色镇。
……
看着自己手中从某位无良的学长那里得来的资料,悠真他一时陷入了无言之中。
【为什么该有的没有,不必要提起的信息却那么多?】看到资料中,生日那一栏后的括弧里的备注,悠真他不得不头疼的想到。
【而且,身为一个男生,为什么能够将其它学校的女生的身高体重甚至是…三围这种私密的数据都可以得到?】
【话说,我是不是应该拨打110,向警察叔叔揭发这个变态啊?】
强忍着将自己的线人揭发的冲动,悠真将这份只有出生日期,年龄,身高,体重之类无关紧要信息的资料扔到桌子上,悠真他认定了这份资料是无用的。
悠真他之所以会查福山润子这个,爱知县高中剑道比赛获得个人赛的优胜者。还是因为昨天在带着煲好的汤到医院看望天野操时,在医院住院部的大厅里和对方擦肩而过的关系。
当时悠真他在和对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里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周身似乎笼罩着一种阴翳而又不详的情绪,这个气息由不得悠真他不去在意。
可惜悠真他本人在一色镇这边没有什么根基,连个高中女生的信息都难以调查,唯一一个信息来源的线人先生,除了给自己一些在网上就可以找到的信息之外,其它就是一些已经可以构成犯罪的无用信息。
(我要福山润子她的三围有什么用啊?)
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在礼拜天里,夜色未退的清晨中,独坐在书房中的写字台后面的悠真,有些怀念起国内那种有着关系网可用的日子了。
……
天际夜色尚未尽数褪去,冬日里便是微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弥漫在天地间的白色雾气,在将四季常青植物的枝叶浣洗的苍翠欲滴的同时,也因为凝聚大量雾气中的水分,使得植物下方的地面上,如同降下过一场蒙蒙细雨一般,显得湿漉漉的。
在着白茫茫,湿漉漉的清晨中。浅草家的院子里,一身练功服的蓝玉烟不顾雾水湿气,在院子里做着每天例行的早课。
长剑挥舞间,银白的剑光如若疾风骤雨倾泻而下,继而旋身一转,原本下劈的剑尖突然向上暴窜而起。
浑然忘我之际,蓝玉烟剑行若挥毫泼墨,肆意挥洒间,周身空出了一片雾气的真空地带。
忽地,蓝玉烟手中的剑式一转,仿佛一瞬间由行云流水的行草之书,转书写起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尽显工整的楷书一般,此时蓝玉烟施展出来的,是有别刚才灵动的沉如山岳的一路剑式。
……
“啪嗒”一声还剑入鞘之后,一口浊气吐出的蓝玉烟,她的头顶上已是直冒着白色热气。
“嗯!”
在蓝玉烟收剑之后,突然就感到了一阵针对自己的恶意,从院子之外和一道冷冷的目光一起传了过来。
无需多想,对方找麻烦的意图已经毫不掩饰。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房子。【至少不能打扰到浅草婆婆】,这么想着蓝玉烟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已经装在剑鞘之中的家传宝剑‘泰山倾’。
借由手中宝剑‘泰山倾’切金断玉的锋锐所带来的底气,蓝玉烟面对浓雾深处的冷冷窥视,毫不避讳的走出了浅草家的院子。
看着在反手将院门关上的同一时间里,朝着自己这边露出【有本事跟上】这样挑衅视线的女生,爱知县剑鬼当即朝着蓝玉烟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
听着自己身后跟着的脚步声,知道对方跟了上来的蓝玉烟按照以往的记忆,径直的走到了离她寄宿的浅草家不远的河堤边的道路上。
此时天色已渐渐的发亮,只是浓浓的白雾却使得视线的可见度依旧不高。随着蓝玉烟停下而跟着停下步伐的对方,明明就站在蓝玉烟她身前的不远处,可在白茫茫一片的浓雾中,却是连半点的人影都看不到。
蓝玉烟秀媚微蹙,一双圆眼盯视着自己面前的白雾,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找上自己的她,只能等待着对方来揭示其目的。
当然“来者不善”的这个念头,蓝玉烟她也是有的。
蓦地,一把木刀从蓝玉烟她身前的浓雾中突然窜出,刀尖直指蓝玉烟她的胸前。侧身一闪,蓝玉烟右手一抬,以收纳在剑鞘中的宝剑‘泰山倾’迎向自己的木刀。
察觉到对方木刀上的力道并不是很强,似乎无心籍由偷袭来打蓝玉烟她一个措手不及,但对方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木刀被挡下,从而停下对蓝玉烟她的攻击。
【…不会…又是切磋吧?】从对方的态度感到些许既视感的蓝玉烟,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刀弧走长而剑刺取短,任凭对方斩击大开大合,蓝玉烟她只是抬腕提着带鞘的‘泰山倾’一剑刺出,便能迫的对方束手束脚。
左右不过切磋而已,反正此时稳占上风的是蓝玉烟她,因此陪着对方招来式往的拆解几招在她看来并无不可。
蓝玉烟长剑挥洒若一张迎风张开的渔网,任凭对方那如同大鱼一般的木刀如何左突右冲,都无法摆脱渔网的束缚。
一时间局势似乎变得明朗起来,蓝玉烟她稳稳的占据了上风。
……
一座建在河堤路边横跨河道两岸的水泥桥上,一处树立着宽大摊位伞的摊位上,两个人分坐在一张小机的两边。
手掌上附着灵力抚摸着自己的秀发,因为在大雾中行走而变得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便被灵力将水汽蒸腾干了。
如此一般将身上有些濡湿而贴在身体上十分不舒服的衣服变干,常夏夕颜仔细的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再仔细的查看,发觉并无不妥之后才对着隔着小机坐在对面的人说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一色镇之母的‘役鬼’。”
“哪里哪里,让区区雾气给客人带来困扰,这是老身的疏失。”听到常夏夕颜的话,坐在她对面的人开口说道。
紧接着一只枯瘦得青筋浮现,皮肤之下似乎没有半点血肉直接以皮肤贴在掌骨一般的右手,从浓浓的白雾之中探了出来,在常夏夕颜她的视线里,一把握住立于隔在两人中间的小机旁的摊位伞的伞柄上。
“造化大神已敕谕,九九之神请显灵,九九之伞庇风雨,九九簦(deng)姬佑吾等。”老迈的女声念诵着一段颇为顺口的话语,握住伞柄的手一用力,原本就很明显的青筋越发明显之下,摊位伞那巨大的伞身也慢慢的旋转起来。
随着伞身的旋转,伞面之下原本也充斥着的浓浓白雾,如同被风吹拂一般渐渐的从摊位伞下面的空间中消散一空。
看着对面因为雾气的消散而出现苍老人影,常夏夕颜抬眼看了看这在两人上方的大大的摊位伞,垂眼又重新看向对面的老人,笑着问到。
“付丧神啊,簦姬是她的名吧。簦,有柄之笠,形似如今的伞,倒是很适当的名。不过真的好吗?名即为咒,言便是法,在一个退魔师的面前暴露出自己伙伴的真名,这可是大忌哦。”
“怒目观世大人说笑了,”看着面前嘴角微扬,噙着一抹挑衅般的笑容,老人垂下眼睑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说道。
“不说只有区区百年道行的付丧神,就是老身和它加到一起,怕是都不能给大人带来半点困扰,区区贱名能入大人的耳中,实在是吾等的荣幸。”
轻而易举的将付丧神的真名说出来,要么这个名只不过是为了预防言灵的假名,要么就是一个付丧神的价值她们根本不在意,折损就折损了。
“哎呀哎呀,这么说实在是折煞我了。”心思瞬转,常夏夕颜口中却是不曾停下。蓦地眼神一凛,凝视着面前的老人,常夏夕颜问到:“一大早的将我约来这里,请问你,不,应该是你们,请问你们有何贵干?”
“怒目观世大人还请稍等!”
被常夏夕颜的目光注视着,心头一凛的老人立马转身弯腰从自己的身后端起了一个盆子。
这是……
秀眉一轩,微微低头看着被老人端到面前小机上的盆子,在看到其中装在的半盆清水后,常夏夕颜抬眼看向对面老人,眼中中的探究之意十分明显。
迎着常夏夕颜的目光,老人欠身一礼,伸出自己枯瘦的右手在盆子中的水面上一拂而过,然后对着常夏夕颜说道:“请看怒目观世大人。”
静静地瞧着老人的举动,在对方伸手示意之下,常夏夕颜她低头看着盆中。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