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么,你只喜欢我么?”
他瞳中的她眼里满是期待,明白这个问题的重要,他要好好回答才行,抱着她,看着她的脸,沉吟着,“我以为爱是可以有缘由的,对于花涟羽,我将她的救命之恩当做爱她的缘由,一直信奉。后来,不知为何,你总时不时从心里冒出来,直到那天听到你出走的消息,我才发现,除却所有的想法,最明晰的却是不想失去你。”
南宫曲冰冷的嗓音,此刻却掺进了很多的柔情,他的话,在竹寒的耳边轻轻低吟着,一点点熔掉她的防线,这样的答案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本以为这样的他充其量简单的说句“喜欢”,却没想到他说了这样的话。
本在一边站着的知含,也抱着正要去捣乱的黑子识趣的退下。
竹寒的头埋在南宫曲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掉,一遍一遍地唤着,“阿九,阿九……”
她背着包袱踏出王府时,没想到他会找他,她只是想逃命,她怕他一回府,知道了那些诬陷她的话,就会杀了她。她并不怕死,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但她怕因他的剑殒命,这才是最残忍。
自此,她可以信他了,自此到余生走尽都能信。
一声声的阿九,唤的他一颗心跟着颤抖,感到胸~前有些湿意,才知她哭了。他轻轻抚摸她的发,将她打横抱起,关了门进了房里,脱了鞋,指尖一勾,帘子倾泻而下。
竹寒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南宫曲眉微皱,心疼的看着她,很快,他的唇搵干了她的泪,薄唇在她脸上逡巡着、迟疑着,似乎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造次,他用粗嘎的声音问她,“可以么?”
听到他粗嘎到嘶哑的声音,竹寒的身体也跟着轻颤,眼也颤抖着打开,她在害怕。意识到他话里的内容,竹寒抖得更厉害了,他想要她么?
竹寒艰难地颌首,将双眼再次闭上,既然她爱他,那……
给他也无妨。
她又突然睁眼,想要最后确认一次他的心,“阿九,你——呜”
樱红的的唇再次被她的气息堵住,她的余音消没在了咽腔里,南宫曲松开她的唇,又探了探,轻咬住她的耳珠,粗嘎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粗粗的喘息,“阿笙,别问……我的答案你早知道的。”
话毕,他的唇又贴上她的,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贝,探入她的檀口,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气息。他感到她气息有些不稳,才恋恋不舍的出了来。端详良久,解开她单薄的衣衫,月白的肚兜露了出来,待她气息稳了些,才敢再有动作。
他将手探进她的肚兜,她更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阿笙?”
南宫曲感受到竹寒的颤抖、不适,不舍的停了动作,担忧着,轻声地唤她。竹寒微微睁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清明,多了些迷茫朦胧,依旧颤抖着,凝着他,“恩?”
“怕么?”
竹寒轻轻摇头。
他拥了上去,将两人间的那点距离也泯灭。
“阿笙,别怕,我会尽量温柔的,我怕伤到你。”
南宫曲脑中不合时宜的闪过昨晚小二的话,突然停了动作,改轻拥着她,浅浅的吻着。灼热的气息扑在竹寒的脸上,竹寒睁开了眼。
“咱说说话。”
他的声音嘶哑的吓人。
想起方才……竹寒的脸更红了,低了头,却见自己锁骨上紫色的印记,更是羞赦。她的小动作都落在南宫曲的眼里,南宫曲却笑了。竹寒听到他的笑声,小脸又红又热,攥起拳头便要给他胸口一下。奈何南宫曲像是猜到她的动作般,正好捉住了她的小拳。
“舍得么?”南宫曲**她。
竹寒使劲想把手抽出来,未果,便只得由他去。
他一扯她,又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搁在她的头顶,轻轻地问,“阿笙,还记得我这狱里说的话么?”
半天不见回应,方想起知含说她记性不好的事儿,本是不信的,看现下这般……看来是是真的了。忍不住痴痴笑了。
竹寒正为回想不起狱中的事烦恼,头顶却冷不防传来这人的笑声,她气恼的仰首,瞪视着他,她想不起前事他便这般开心?看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转身不理她。
南宫曲见她这般动作,便知这笑惹恼了她,哎呀,这名震南城的才女竟也有这般……易怒。
他将她捞进怀里,温柔地说,“又想不起来了?也罢,我再说一遍……恩,我们要个孩子吧!”
竹寒听了他的话,突然想起了在狱中的另外一件事,皱了皱眉,重重推他,嗔道,“你不是有么,要那么多作甚?”
听得她话中的委屈,他心疼地再把她拥了进来,“阿笙,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若你不喜,我便叫她……”
竹寒料到他要说什么,指尖覆上他的唇,不让他说。不论花涟羽怎样,那孩子是无辜的,况且,那毕竟也可能是他的孩子,若是他的,她还是想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