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针茫然的道:“我说过了,张飞什么也没跟我说,只给了我地址,说我找到他师傅了就知什么事。”
“所以,你进屋后看出来我中了毒,所以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想不到啊,飞儿这粗人也有心细的时候,他是怕,让你直接说来给我看病我不信啊。实在不不好意思啊小葛,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不信你能解我的毒,失礼了。不过,不管如何,我说过的话,是必须兑现的。”张飞的师傅道。
弹指飞针,是一门暗器手法,可以伤人于无形。细如牛毛的飞针,别说打中穴道,就是随便打中身体的其它地方,也是可以让人疼痛难忍的。如果打中穴道的话,可以瞬间令人失去行动能力,这是十分厉害的制敌武器。
按照要求摆弄了一番仪式后,张飞的师傅便开始教授葛一针弹指飞针的技巧。虽然这一门暗器手不十分的高深,但是葛一针身为针灸高手,接受这手飞针打穴的技法并不难。所以,别人要学习几年的事儿,他只用一天就掌握了技巧,而且认穴十分准确。只是他现在的腕力稍有欠缺,待内力增长后,那就完美了。
“厉害,别人用三年都未必纯熟的技巧,你居然只用一天就掌握了,过得一两年,等你内力增强,肯定比我还要厉害。”张飞的师傅说。
“婆婆夸张了,我就是再练十年,也未必能超越婆婆。我只不过是因为以前练针灸,省了记穴道认穴位的这一节,所以您误的认为我天资聪颖。事实上,我是个笨小孩。”葛一针谦虚的说道。
“哈哈,你谦虚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个善心人,虽然你的样子常常让人觉得邪气横溢。”她哈哈大笑后说,“小葛,你替我解毒,我赠你弹指飞针的绝技,虽然说我还是占了便宜的。但是,老婆子还有件事求你的。”
“婆婆,你有事就说吧,这求字就不必说了。”葛一针道。
“我本是北方人,来到此处定居,是为了寻找女儿司徒樱的。女儿是一个普通人,她不愿意学我这些江湖技艺,所以早早就独自离开了家,后来听说她嫁到了这个城市,夫家姓林。照算来,她也四十岁了,儿女怕也有二十出头了吧。她已离家二十多年了,人海茫茫,我也不知怎样找她。小葛医生是一个交游广宽的人,认识的人多,麻烦你帮我打听打听。”张飞的师傅说。
“哦,寻人啊。婆婆有没有她的照片呢?这样找起来或许方便些,我可以利用网络来帮忙寻找。”葛一针觉得,单凭一个名字去找人,那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上百倍。
“什么也没有,那个年代,照相是有钱人家的事儿。不过,她的耳后一块红色的胎记,月牙形。”她黯然说。
“好吧,我想办法尽力吧。”葛一针无语,这种事,大概只能听天了。
“嗯,老婆子先谢谢了。另外,我有两徒儿,其中一个就是张飞,事实上,张飞虽然说是我徒儿,却与儿子无二,是我捡来的一个弃婴。可惜他生性粗鲁,只学了一些粗浅功夫。另外有一个女徒弟,她倒是把我的本事学得七七八八,以后如果你们有相遇,相互关照吧。”老妇人说。
“好,婆婆还有什么吩咐没?”葛一针知道,他该走了。
“没了,你回去吧。”老妇人把葛一针送出了门。
葛一针没想到意外的竟然学会了厉害的飞针绝技,有了这一绝技防身,以后再了不怕王三牛那些混混打手,三流保镖了。
他也真是没志气,若被司徒老太知道他的这么一点小心思,不气死才怪。弹指飞针可是非常厉害的暗器,练好了,莫说几个只懂点三脚猫拳脚的保镖,就是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也要忌惮三分。
“出去了几天没回来,回来看整天眯着眼笑,你的心情相当不错啊,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吃饭时候苏英说。
“嘿嘿,也算是喜事吧,学了一点小技艺而已。”葛一针道。
“你都这厉害了,能让你愿意学的东西,一定不是小技艺。”苏英只是随便找话和他聊天而已。
“你错了,一个人,永远都有需要学习的东西,无论他多有本事。你作为一个老师,应该有这种意识并把它传授给学生。”葛一针道。
“唉,我算什么老师,就教过两年小学生。”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那不争气的老公,她现在还在老家里当小学老师。
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老公,她的心情顿时就沉了下去。
葛一针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这个女人的心事很重啊。
他本想劝她几句的,但是电话响了,是施诗的来电。
“葛一针,晚上你有空吗?”施诗直截了当。
“你有什么事儿?”
葛一针很头痛这个丫头,但却无法甩掉她。
“没什么事,晚上陪我去一个聚会吧。”施诗道。
“什么聚会?我最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群魔乱舞的地方了。”葛一针很讨厌吵闹。
“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个同学生日,搞了一个小聚会,我不去不好意思。”施诗说。
“你同学生日关我什么事,不去,没空。”葛一针断然拒绝,一帮大小孩的聚会,有什么好玩的。
“葛一针,现在说没空晚了。今晚你必须得去,而且要扮我男友,你如果不去,我告诉王三牛你在哪儿。”她使出杀手锏。
“你…你狠,你行,好吧,我去。”葛一针一点脾气都没,虽然他并不真惧怕王三牛那几个泼皮打手,但他不想麻烦,毕竟苏英是个弱女子,万一有点什么意外,自己将一辈子内疚。
“哼,早这样的态度不就对了。打扮得帅一点,晚九点到鹏城大学接我。”啪,这丫头说完便挂了电话。
葛一针拿着电话发呆,别人还没讲完怎么就挂电话了啊。
事实上,葛一针就那么两套地摊衣服,叫他打扮,他还真不懂。不过,能去就不错了,他才不会真的打扮一番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