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四年十月一日,这天风和日丽,但已值深秋天气已显寒意,同时丰收季节临近。虽说连年干旱,但麦田里还是泛起了一片金黄。
远处一少年带着家丁在田野里走动,劳作的农民见了慌忙放下农活上前客气问候。
“陈少爷好!今年麦子收成尚可,待打好麦子后我一定足数交上今年的田租足数交上,但去年欠租还望公子高抬贵手,宽限些时日!”一农人哀求道。
那公子背着手平和道,今年这这麦子收成恐一亩也近两石,定比去年多些盈余,这样吧去年欠我一石粮食先别还,但那二斗六升利息得付了,免得利滚利的,到时候难说话!
那老农思索一阵,咬咬牙道:“少爷,今年田賦又加了三成如若再交这利息恐怕来年过不去啊!恳情少爷宽限!”
少年思索一阵,有些为难道:“黄大有,你家租我田地也有几代人了,我陈家一直行事仁义,不仅田租低,就连那利息也低人家许多,这点利息着实不能再免了,我看这样你家尚养有十只鸡,你拿五只来抵数,农闲时再来帮做两天工抵数吧!”
吴大有思考一会,才道:“那便如此,多谢少爷,你家的恩义,我们吴家不会忘记的!”
……!
说了一会话,那少年刚想离开,突然山上喊杀声大作,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二十来号手持长柔,大刀的壮汉杀气冲冲赶来。众人惊讶一阵,顿时有人大呼:“山贼,山贼来了!”一阵惊乎众人扔下农具四散逃窜!那少年一时惊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身边仆人见状,马上扯着少年大乎:“山贼来了,少爷,少爷,咱们快跑!”
那少年方如梦初醒,跟着仆人扒腿就跑,但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刚跑不远,两脚便像灌了铅般,沉重无比,那气喘得像拉风箱般呼呼作响,眼看便要跑不动了!
那下人拉着少年的手道:“少爷快……快点跑……不然就晚了!”
“但少年此时那还有力气说话,他拼尽全力迈着灌铅般的脚艰难地跑看!不远处几个山贼马上就要赶上,一阵狂笑传来!其中一山贼道:“哈哈!前面那小子衣着光鲜身上定有不少财物,他家里也一定富足抓住了就发财了!兄弟们杀呐!”
背后一阵阵狂笑传来,少年一阵着急竟又跑得快了起来!
“奶奶的,竟想逃!”一山贼火气上来,便将手上大刀一仍,“呼!”大刀翻滚着朝少年砸了过去,这一砸那刀柄正好砸中少年后脑勺,那少年突然感到一阵闪痛,便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
“少爷,少爷!”身边的仆人在摇着躺在地上的少年,而山贼此时已将二人围了起来!见自己的少爷不省人事,那仆人跪求那群山贼道:“各位英雄好汉,我家少爷老爷平时乐善好施,还望各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哈哈……!我们落草为寇,过着刀头添血的日子,还想着我们能饶命,管你好人恶人,通通送去见阎王去,除非今日天狗食月,黑白顛倒!”说完,便相提刀砍人。
但突然间,天暗了起来。这大白天的万里无云,怎么突然间便暗下来?众山贼好奇向天一望,突然惊呼道:“天狗食日,天狗食日!”众山贼惊呼中,又突然一条闪光射进了那少年体内!众山贼更是一阵惊恐!刚才那说话的山贼头子惊恐中放下了手中的大刀,其余山贼也惊恐万分,更有人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待日食过去,那山贼头子才在惊恐中回过神来。那头子望了一下地上的主仆两人,拱了个手道:“既然上天保佑你们,今日就放你们一马,方才得罪了!”说完,便领着众山贼扬长而去!
待山贼走远,那仆人又开始大呼少爷。……!
“不知何时,那少年徐徐挣开了眼睛,此刻已是一群人围着。少年醒来看见一群穿着怪异并不住地喊着少爷的人,脑海无比混乱,醒来迷迷糊糊说了句,你们是谁,我在那里?”说完,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思维又活了起来。“我不是被淹死了吗?怎么好像自己刚刚醒来又在陆地上,还有许多奇怪的人围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突然好似一道闪光闪到了自己,无数的记忆充入了脑海了,过了一阵记忆融合后,思索才明白起来,现在这身体叫陈正涵,和这淹死的人的灵魂一样叫陈正涵,就是说现代的陈正涵魂穿回到了崇祯四年的陈正涵身上了!”
“我陈正涵真的穿越了,这么狗血的事竟能让自己碰到!也罢,反正后世自己已无父母,更无什么大事业,就做一小企业的小领班罢了,在那里都一样过!更何恐自己穿越到了一地主老财家的少爷身上并且是独子一个,家有良田七百余亩,在密云县城里还有一粮铺,想来也饿不着自己,哎!不过这是明末,恐怕太平日子不多了!哎,管他呢先活下来再说!”
不久,陈正涵醒了,他发现这回自己躺在床上,自己一醒来,傍边便传来一熟悉的声音:“少爷……少爷……你醒啦!”
听到这声音,陈正涵一阵感动,这声音的主人便是与自己年龄相仿并照顾自己十余年更可贵是在自己大难临头时依旧不离不弃的仆人阿福!陈正仁看了一眼两眼圈发黑且明显肖瘦许多的阿福感动道:“是的,阿福我醒了,多谢你!”
“少爷,这是我阿福份内事,不是少爷老爷多年对阿福的照顾,阿福那有今日!”阿福感觉道!
“好,咱也别说那么多了,本少爷肚子好饿!”
“哎呀!差点忘了,我马上告知老爷他们……!”
……!